從轉角處走出來的是四叔,四叔憨厚的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的走了過來。夏侯寒煙摸了摸小木狗的腦袋,一副很喜歡的樣子。四叔走到夏侯寒煙的麵前,笑道:“寒煙,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好了,我記得你是屬狗的。”

夏侯寒煙真的很喜歡這隻小木狗,做工精巧雖然小小一隻但是看起來十分的大氣,摸起來也沒有刺手的地方。隻不過夏侯寒煙還是搖了搖頭,盡管心裏不舍但是夏侯寒煙卻不想在這個時候招惹麻煩:“還是算了吧,你拿回去吧。”

四叔歎了口氣,接過了夏侯寒煙手中的小木狗。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誰也沒有先開口,誰也沒有先離開。沉默了沒多久之後夏侯寒煙繞開了四叔:“我先走了。”四叔點了點頭沒有阻止夏侯寒煙,夏侯寒煙從四叔身邊匆匆繞開的時候,四叔還聽見夏侯寒煙淡淡的歎息聲。

她的歎息聲惹得四叔也忍不住的歎氣,他摸著自己手上做的小木狗,等到夏侯寒煙的腳步聲聽不見了,他才離開。

尉遲邵一被轉移在了自己的臥室裏麵,瀟知情趕緊跑了進去。夏侯華白也不想進去做單身狗了,隻能先離開。尉遲邵一這個樣子想也知道不可能再跟他一起出去了,隻能等到下一次了。

瀟知情走進臥室裏麵,尉遲邵一已經醒了過來,胸口纏著繃帶。他笑著看著瀟知情走進來,瀟知情用手背抹了抹眼淚,一邊抱怨一邊朝著尉遲邵一走過去:“你還好意思笑,怎麽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不跟我說,還是夏侯華白跟我說我才知道的。”

“我也沒那個時間跟你說啊。”尉遲邵一攤了攤手,他的確沒來得及和瀟知情說什麽就暈過去。瀟知情找了把椅子坐在了尉遲邵一的身邊,伸出手握住了尉遲邵一的手捏了捏:“你為什麽這麽衝動,我就算被關了也不要緊的。餓幾天又不會死人的,反而是你傷的那麽重。”

尉遲邵一可不是那麽想的,這種事情能解決他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被關在禁閉室裏出不來。

“好了,我沒事。”尉遲邵一皺了下眉毛:“你在這樣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我就要生氣了。”

瀟知情隻好擦幹淨臉蛋上的眼淚,小幅度的點著頭。尉遲邵一摸了摸瀟知情的腦袋:“這才乖,本來還打算帶你出去和華白一起認識一下別的人的,結果也沒去成。”

瀟知情笑不出來可是也隻能笑:“不要緊,可以下次去。”

尉遲邵一拍了拍身邊的空閑:“上來。”瀟知情有點擔心尉遲邵一的傷口,想了想還是脫了鞋子上去,不過離著尉遲邵一比較遠。尉遲邵一抓著瀟知情手強硬的拉扯著她:“你給我過來,靠那麽遠做什麽。”

瀟知情隻好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身體,防止自己不小心壓到了尉遲邵一的傷口。尉遲邵一抱著瀟知情,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閉著眼睛:“讓我休息一下。”

瀟知情輕微的轉過頭去,瞥見了尉遲邵一兩隻眼睛下有輕微的青黑色。瀟知情心疼的用手指輕輕的碰了碰:“最近很累嗎?”

瀟知情的確總是見不到尉遲邵一,尉遲邵一和她待在一起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有時候尉遲邵一就會被別人叫走。尉遲邵一嗯了一聲沒了聲音,瀟知情再次朝著尉遲邵一看過去,尉遲邵一緊緊的閉著眼睛,隻有微微彎曲的眼睫毛偶爾顫動顫動。

瀟知情小聲的喊了一聲:“尉遲邵一?”

尉遲邵一沒有回答,回答瀟知情的隻有呼呼的聲音。瀟知情噗嗤一聲,尉遲邵一不滿的皺著眉頭蹭了蹭瀟知情的肩膀,瀟知情趕緊壓製住笑意。瀟知情無聊的數著尉遲邵一的睫毛玩,尉遲邵一睡得很安穩,可是卻累到了瀟知情的肩膀。

瀟知情長期保持著一個姿勢真是各種受不了,她輕輕的用手推開了尉遲邵一的腦袋,然後騰出了手扶住了尉遲邵一的腦袋,慢慢的讓他躺了下去。過程還挺艱辛的,小小的一個動作花費了瀟知情蠻多的時間。不過當尉遲邵一誰在**,時不時的蹭著軟軟的枕頭的時候,瀟知情內心柔軟了下來。

尉遲邵一睡著的時候少了很多的戾氣,乖巧的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瀟知情無意識的用手指輕輕的在尉遲邵一的臉蛋上滑動著,一次又一次。

這個重複的動作她並沒有感覺到無趣,每做一次瀟知情都會內心愉悅。這麽優秀的男人是他的,瀟知情隻要想到這一點,心情就會立馬變得很好。

咚咚!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瀟知情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然後走出臥室打開了外麵的門。門外站著的是族長,族長端了不少的果子過來,紅綠黃的都有。瀟知情接了過來看了幾眼就轉身放進冰箱裏麵去了,也沒有忘記道謝。

族長坐在外麵的沙發聲,指了指裏麵用很小的聲音說道:“尉遲邵一睡著呢?”

瀟知情點了點頭放好水果之後給族長倒了杯水然後坐在了族長的對麵,族長喝了口水說道:“邵一最近的確很累,長老那邊給他安排了不少的任務。本來邵一明天就要離開這個島嶼去另外一個島嶼的,但是沒想到居然出了這種事情。”

瀟知情沉默不語,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很凶,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人肯定特別生氣。

族長搖了搖頭,心裏想著,這個瀟知情真是一個藏不住表情的人。

“族長,現在邵一被欺負成這個樣子了,難道你不打算做什麽嗎?”瀟知情是個很容易心軟的人,可是誰也不能欺負他的男人,尤其是在這件事情上他並沒有太多的過錯,即使有錯,那錯誤的源頭也是五叔。

瀟知情還算信得過族長,當著他的麵就把當時發生的事情說的一清二楚。現在邵一病了隻能睡在**,她這個做老婆的不能什麽事情都不做,必須要做些什麽。而在尉遲家族裏麵,瀟知情唯一能說得上話還算熟悉的也就是族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