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豔點了點頭看著尉遲柏進了臥室才把視線轉移到夏侯寒煙的身上:“尉遲柏這個孩子還是很好的,這些年他對你應該很好吧。”
夏侯寒煙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不想談論這個問題,夏薇豔看到夏侯寒煙這個樣子頓時就皺了皺眉:“寒煙,你老實的告訴我,你該不會還記著那個男人吧。這都已經過去了多少年了,寒煙我隻希望你下半輩子不惹出什麽事情能夠安安穩穩的過下去,你現在又懷孕了千萬別弄出什麽幺蛾子來。”
夏侯寒煙急忙搖頭:“不會的媽,你想到哪裏去了。現在他早已經結婚了我也懷孕了,我們兩個八竿子也打不著了,你放心吧。”
尉遲柏洗澡的速度很快,也就是稍*涼了一下就出來了。夏薇豔見他出來也不再討論這件事情了,尉遲柏坐了過來陪著夏侯寒煙的父母聊天。
晚上七點左右,夏薇豔起身準備離開,尉遲柏也跟著起來送著夏薇豔和夏侯誌出去。送到客房門口,夏薇豔欲言又止的看著尉遲柏。尉遲柏不解的看向夏薇豔,耐心的等著她說話。夏薇豔打開門請尉遲柏進去,尉遲柏雖然不知道有什麽事情但是看夏薇豔這神情這個態度猜也猜測的到,夏薇豔絕對是有事情要拜托尉遲柏。至於剛才為什麽不說可能是礙於夏侯寒煙在那裏不方便說,也是,一個孕婦稍微一個激動就不好了。
“你坐,我給你倒杯茶。”夏薇豔去了那邊,夏侯誌坐在旁邊的位置上掏了根煙出來抽著。在煙霧繚繞之中,尉遲柏的心情也跟著沉重下來。從進了這個屋子開始,夏薇豔的表情就變得不好起來,夏侯誌又是個屁都打不出的主,尉遲柏也沒問夏侯誌。
夏薇豔倒了杯水走了過來遞給了尉遲柏,尉遲柏雙手接了過來喝了兩口。他也不渴就是象征性的喝了喝,他沒主動問隻是等著夏薇豔開口。夏薇豔瞅了眼在旁邊低著頭抽煙的夏侯誌,知道不能靠夏侯誌說話,隻能主動的說道:“小柏,其實我本來不打算開口的,可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尉遲柏可不能讓夏薇豔這麽開口,被別人聽出去也不好,他急忙把水杯放在桌子上表了個態:“嶽母您別這麽說,有什麽事情您說,隻要我能辦得到的我肯定辦。”
夏薇豔聽到這話也沒有多開心,反而愁雲重重的皺著眉毛看了看夏侯誌。隨後又把頭轉過頭沉默了半天才搓著手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我想找你借點錢,不多也就一百萬。”
一百萬對尉遲柏來說的確不多,相反這隻是一筆小數目。但是尉遲柏非常好奇是什麽樣的狀況會讓夏薇豔跑過來借錢,夏侯家可是個大家族啊,夏侯誌在家裏不是什麽出名的角色也不至於一百萬都沒有啊。
“嶽母。”尉遲柏不在乎這點小錢,但是他至少得要問清楚:“實話跟您說,一百萬真不是個事兒,我也願意……也不能說是借吧,就直接當女婿孝順您二老的也成。不過您得跟我交個底,家裏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哎。”旁邊的夏侯誌突然重重的歎了口氣,夏薇豔用胳膊去撞擊夏侯誌瞪了他一眼。尉遲柏急忙趁熱打鐵的詢問:“嶽母您別擠兌我嶽父啊,您讓嶽父說說,我看嶽父心情也不是很好。”
夏侯誌將煙掐滅丟在了煙灰缸裏麵,愁的嘴巴裏麵都是苦苦的:“是因為寒煙的事情,寒煙在婚禮上大鬧的事情也傳到了我們這邊來了。不過尉遲家的長老派人出麵擺平了這件事情,但是因為這件事情讓家族裏對我們兩個很是不樂意。”夏侯誌剛說了開頭,夏薇豔就冷哼了一聲,滿臉的不高興:“我女婿是讓你說不是讓你找借口,其實就是寒煙這件事情,本來家族也沒說什麽就睜隻眼閉隻眼。但是尉遲家的長老介入擺平了這件事情,也不知道跟我們這邊的長老說了什麽,長老找到我們就說要分家,讓我們出去自立門戶。你說我和你嶽父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還要折騰的搬出去,搬出去其實也不算什麽這麽些年我們也存了些錢。可是這一般出去買房裝修花了不少錢,寒煙在你們家這邊我們也陸陸續續的打了不少錢。再加上你嶽父嶽母的身體都不好,看醫生買藥又花了不少,這七七八八下來就沒剩下多少錢了。”夏薇豔說起來是不帶臉紅的,但是夏侯誌卻是不願意在小輩麵前說這個,一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
但是夏侯誌也沒阻止夏薇豔,夏薇豔氣的直拍手:“你看我們兩個年紀這麽大也不能去找工作吧,我是想著能盤個店麵下來做點小本生意,不至於坐吃山空。可是這盤店麵是要錢的,我們該借的都借了湊湊合合吧,我們也不想找你借錢,可是真沒辦法。實話跟你說,家族裏把我們的一些銀行賬戶都給凍結了,我們拿到手上的錢真的不錯。我們也沒想到這都快六十歲了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存的錢也不是很多。哎!”
夏薇豔和夏侯誌一輩子可以說是活在蜜糖罐子裏麵的,誰又會想到有一天會被趕出家族,連曾經的錢都拿不出來了。唯一安慰的是夏薇豔還算有本事自己存了一筆錢存在私人賬戶上麵,不至於被趕出來就去當乞丐了。
尉遲柏聽著聽著就覺得事情不好,長老們說是處理這件事情,但也沒和尉遲柏說是怎麽處理的。尉遲柏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是現在看來長老們是看無法拿夏侯寒煙開刀,就直接找到了夏侯寒煙的父母了。
“我知道了,行吧我明天就把錢匯過去。這段時間您二老就暫時住在這裏,也別著急。”尉遲柏起身點了點頭,心裏卻著急著出去找大長老。這事情大長老做的本來就太絕情了,這兩個老人家年紀加起來都要百八十歲了幹什麽要這麽折磨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