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師不是在這裏嗎?隻要讓那位大師進入監獄趁機將尉遲邵一催眠,什麽事情都解決了。”碧斯婆婆的話讓大長老眼眸也微微閃爍,可是大長老還沒有完全的失去理智。他想了想又不讚同的搖著頭:“不成不成,那位大師你也知道我們沒權利驅使他這麽做。他每次提出來的要求都格外的多,這一次讓他去催眠尉遲邵一,還不知道他要提出什麽樣的要求來。”
碧斯婆婆切了一聲在自己金色的頭發上摸了一下,給了大長老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你要是在這麽拖延下去,尉遲家族遲早會被某個不知所謂的小子上位。你要知道你現在的這個位置多少人不滿,要不是因為這是祖訓,我們這些老不死都又一直護著你,你覺得你還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多久。如果下麵那群非要反抗你,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可真的不能對著幹了。”
水能載船亦能翻船,這個道理碧斯婆婆懂得大長老也是懂得的。
大長老咬咬牙點了點頭:“好,就這麽辦了。”
每個人每天的生活都不一樣,尉遲家族那邊水深火熱的,但是在相同時間的流逝下,別的地方的人卻過著不一樣的生活。
“小妹,出來吃飯,窩在房間裏麵做什麽。”付一飛敲了敲門,門上貼著一塊牌子,上麵畫著一個龍貓的貓臉,旁邊還有一行字——請敲門。
付一飛對著貓臉吐了吐舌頭,將貓臉翻過去當做沒看見,直接扭轉了門把手進去了。他探頭探腦的往裏麵看,看到自己親愛的妹妹付平安正坐在粉色的單人小**摸著自己的腳踝,一副神遊的樣子。付一飛噗嗤一笑,付平安才緩慢的回過神來,呆滯的看著門口,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鬱悶的大吼:“哥,你又不等我說請進你就進來啦!”
付一飛才不管付平安說什麽了,直接進來把門關上走到了付平安的床邊。他伸出手在付平安的腳踝處摸了摸,付平安不滿的縮回了腳。付一飛眼裏閃過一絲失望,他快速的收回了手,視線卻落在了付平安可愛的腳趾頭上,粉粉嫩嫩的,不像他一樣腳粗糙的很。
“你沒事老是摸自己的腳踝做什麽?”付一飛擔心的伸手揉了揉付平安的腦袋,付平安拍掉了他的手,嘟著嘴小聲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總覺得我腳上本來有什麽東西來著。現在不在了好像少了什麽,哥你說我腳上以前有什麽嘛?”
付一飛愣了愣,本來想隨便開開玩笑敷衍過去。可是觸及到付平安認真的小眼神,付一飛頓時被噎了一下什麽都說不出了。想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付平安的小眼神黯淡了下去,付一飛最不喜歡看到付平安不開了,立刻摟著付平安的肩膀:“你被我媽媽抱回來的時候,我也沒注意你腳踝上是不是有東西。這樣吧等下我去問問我媽媽,我媽媽那時候整天照顧你還幫你擦身子肯定知道。”
擦身子被付一飛這麽平淡的說出口,付平安臉一紅總覺得怪怪的。不過付平安的思緒很快就到了別的地方,她抓著付一飛的胳膊搖了搖頭:“算了算了,不要去問了。萬一真的是我多想了你去問了媽媽肯定以為我是故意這麽問的,萬一以為我是怪她拿了我什麽東西就不好了。”
付一飛點了點頭但是心裏卻想著等會兒還是去問問的比較好,現在爸媽都還在外麵擺攤子沒回來。
“先吃飯去吧。”付一飛拉著付平安起來,付平安從**站起來,付一飛摟著付平安的腰把她從**弄了下來:“飛嘍!”
“啊——”付平安冷不丁的背付一飛抱了下來夾在了胳膊下麵嚇了一大跳尖叫了起來:“哥,你快放我下來啊。”付平安晃動著小腿,付一飛當做沒聽見哈哈大笑著走了出去,一時間房間裏充斥著歡聲笑語。
和付平安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晚上。付平安很早就睡了,付一飛悄悄的打開門看到付平安睡得安穩才放心的把門關上。付平安剛剛來他們家的時候每天晚上都做噩夢,弄得付一飛不放心隻好每天去看一下。
郝香蘭和付慶也回來了,兩個人吃完飯就回了自己房間。付一飛想到付平安之前說的話敲了敲父母房間的門,郝香蘭打開門有些不解的看向門外的付一飛:“怎麽還不去睡覺啊,不是說明天要去麵試嗎?”
付一飛閃身進了父母的房間笑了笑:“你兒子我是什麽人,擔心這個做什麽。媽,我是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
付慶從衛生間出來聽到付一飛說的話笑了笑沒說什麽直接坐在了**打著哈欠自己睡覺去了,郝香蘭點了點頭也坐在**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付一飛沒坐下來直接問道:“媽,你撿到平安的時候有沒有看見她腳踝上有什麽東西?或者說她身邊有什麽東西?”
付慶揉著眼睛也聽出了付一飛的意思:“這怎麽突然問這個?是平安想起了什麽嗎?”
付一飛也不想撒謊免得父母以為平安亂嚼舌根,直接說道:“不是,平安什麽也沒想起來。她就是覺得自己以前好像腳踝上有東西來著,現在不在了她心裏有點怪。”
付慶也是個老實人聽到這話戳了戳郝香蘭的腰:“有沒有這東西,有就趕緊還給人家孩子。”
郝香蘭狠狠瞪了一眼付慶:“你這話幾個意思啊,我是那種人嗎?”郝香蘭還真不是,她雖然愛貪小便宜但是這是每個小市民或多或少都有的性格,本質上她還是好的。聽到付一飛的話郝香蘭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還是認真的想了想,這一想還真的被她想到了一件事。郝香蘭平時事情多突然就給忘記了,現在被付一飛這麽一說就想起來了。她站起來往櫃子裏麵找了一番,突然找到了一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