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的話讓會議室裏麵瞬間陷入了沉默當中,外麵的人根本不知道,隻有內部的人才知道尉遲家族已經千瘡百孔了。那些人隻看到尉遲家族威風的一麵卻不知道尉遲家族為了達到這個程度付出了多少,而現在這個情況越來越嚴重了。

一向不怎麽摻和其中的五長老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誰讓你們這些老不死的瞎折騰,當初為什麽老祖宗要設立一個長老會,不是為了讓你耍威風的,當初老祖宗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你們輔佐族長讓尉遲家族越來越繁榮的。結果?”五長老不知道是特意的還是無意的掃了一眼大長老:“就說現在的族長吧,是誰提拔起來的?要我說他根本就沒有掌控尉遲家族的能力,現在完完全全掌控家族的是大長老你啊。族長是你門下的人是你的親戚,你是什麽意思我想不用說大家都明白,隻不過大家都不願意說破而已。”

大長老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實際上選族長的時候尉遲邵一年紀太小了,可是族長的位置不能空著。大長老當初起了心思就利用自己的權利選了自己門下的人,等到現在尉遲邵一已經長大了,大長老反而不想讓這個位置了。不過事實證明現在的族長的確不太稱職,說白了就是大長老的爪牙而已。

現在的尉遲家族都已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在胡鬧下去尉遲家族垮了誰也得不到好。既然這樣那麽各位長老之間也不必在給誰誰誰留麵子了,該說的都是要說的。

大長老氣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卻沒有任何的辯解,大長老旁邊的碧斯也讚同的點著頭:“我也讚同讓邵一回來繼位吧,他已經夠大能力也夠強了。現在的尉遲家族是應該換一撥的心血了,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在旁邊看著就行,其餘的就交給邵一自己安排吧。”

其他的長老也紛紛的點著頭,大長老心裏不甘願也沒有別的辦法。他要是在作死倒黴的隻會是他自己,他同意是同意了可是還有件事情沒有解決掉。

“你們說的倒也簡單,問題是百純那件事情要怎麽解決?”大長老已經看出來了,尉遲邵一那麽愛瀟知情卻遲遲不肯和百純結婚,這其中的原因仔細一想就會讓人後背發涼。指不定現在尉遲邵一已經開始找證據了,就等著到了時候爆發一次了,他/她們這群老不死的可經不住嚇了。

四長老和三長老互相望了一眼,三長老砸了咂舌:“我看還是把瀟知情帶回來吧,有她在起碼尉遲邵一不會發瘋。”

碧斯不讚同的搖著頭,女人還是偏感性的,她對這方麵想到的問題也比男人要多的多:“你們嘴皮子一碰就說的如此的簡單,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瀟知情回來我們要怎麽解釋百純的事情?要這麽解釋尉遲邵一腦袋裏麵多出來或者少了的記憶?又要怎麽解釋瀟知情當初的死,這一件件事情雖然找出來一件都能讓尉遲邵一當眾翻臉,瀟知情是善良單純可也未必會被我們這群害死她的人說話吧。”

碧斯的話讓其他幾個人眉頭緊鎖紛紛歎氣,碧斯又輕笑了一聲。大長老和碧斯關係算是不錯,他聽到碧斯在笑就知道碧斯肯定有注意,他不耐煩的看著碧斯:“碧斯,你有什麽辦法就趕緊說,不要在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碧斯點了點頭,她也不賣關子了:“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讓瀟知情回來但是嘛這個回來我和你們的想法不太一樣。”

碧斯看著幾位長老不耐煩的神色緩緩的笑了笑:“百純是我們好不容易布出來的一個棋子,她現在什麽都沒有做就棄掉太可惜了,我看不如讓百純就當瀟知情好了。”碧斯的話說完大長老似乎明白了什麽又似乎什麽都沒有明白,唯獨五長老皺著眉毛看著碧斯,眼裏頗有深意的盯著碧斯。果然女人才是最狠毒的,他是真沒想到碧斯會用這樣的招數。

碧斯知道她不完全把說的明白,其他的人或許還懵懵懂懂的。想到自己這個計劃碧斯笑了,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計劃的成功,笑的一臉嫣然璀璨:“瀟知情不受我們控製我們不能把真的找回來,何況現在瀟知情都失去記憶了,我們隻需要派人監視瀟知情就行了。至於百純我會找最好的整容醫生來讓百純更像瀟知情,當然不僅僅是容貌,百純為什麽會引起尉遲邵一的懷疑,就是因為性格還有百純骨子裏害怕尉遲邵一,你們想想看如果真的是一對戀人怎麽可能會這麽緊張害怕。所以我不單單是要讓百純整容,我還把瀟知情的所有的一切都給百純,她的性格她的家世她的父母都要給她,我要讓所有人認識瀟知情的人都看不出她是假的。”

大長老心裏罵了一句:這女人真他媽的瘋了。

“你也是嘴皮子耍耍說的簡單,這得廢多少的時間精力還有金錢。一個人的性格又怎麽完全模仿的出來的,我們也不了解瀟知情啊。”四長老搖搖頭覺得不太靠譜,碧斯卻得意的一笑,她才不會說出一個漏洞百純的辦法了,這些她都已經考慮清楚了。

“瀟知情這個人我沒相處過但是想要變成她卻並不難,瀟知情她本身就是個普通的女人,性格也普普通通的。隻不過和尉遲邵一在一起不那麽緊張稍微活潑又愛親近尉遲邵一,隻要讓百純不緊張自然而然的去親近尉遲邵一,再加上容貌穿著打扮,我就不相信有誰能認出來。”碧斯不認為這件事情有難度,因為瀟知情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不是什麽大家閨秀也不是什麽有著特別突出性格的女人。

“邵一現在的記憶也已經模糊了,他根本就不會的瀟知情的點點滴滴的,這就更加容易了。至於百純那邊我也打算找催眠師來,讓她徹徹底底的習慣自己就是瀟知情,隻有當一個確信自己是另一個人的時候,她才不會有任何破綻不是嗎?”碧斯眼裏精光閃閃,在場的所有人心裏陡然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