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餘音愣了,沒想到尉遲邵一居然連原因和事情經過都沒搞清楚就信了,他突然釋然的一笑:“當時我和瀟知情被喂了藥,具體是什麽我不清楚。但是後來我就出現了幻覺,我、我的確是把瀟知情當成了別人,可是瀟知情很堅強,她咬了自己的舌頭,滿嘴的血。那副樣子嚇到了我,我才能夠清醒過來。”

白餘音不會否認自己的錯誤,他堅定的看著尉遲邵一:“尉遲,我不會否認的,我的確吻了瀟知情,我也試圖脫過她的衣服,但沒有得逞,我很抱歉。”

尉遲邵一雙眼一眯,一個拳頭就砸了過去。白餘音身形往後仰了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口,被尉遲邵一這麽一砸隻怕好的差不多的傷口又裂開了。

尉遲邵一心情不錯但是語氣仍然暴躁的很:“這一拳是我給你欺負我女人的教訓,之後就算兩清了。我不會找你麻煩,但是你也必須離瀟知情遠一點。”

白餘音眼裏閃過一絲猶豫,但是想到瀟知情那尖銳的尖叫聲,那種痛苦的聲音是他帶來的,他還是點了點頭:“可以是可以,但是瀟知情很喜歡跟我學鋼琴,我想……”

“他跟我學。”尉遲邵一懶得廢話,轉身離開。

白餘音錯愕的張著嘴,跟尉遲家關係那麽密切的白餘音也從來不知道,尉遲邵一居然會彈鋼琴?

尉遲邵一的步子都快冒煙了,他興奮的跑回了家裏,衝進了瀟知情的臥室裏麵。

他將瀟知情從**撈了出來,見瀟知情淚眼朦朧他笑了一聲,想條粘人的大型犬一樣興奮的在瀟知情的臉蛋上親來親去,

瀟知情都沒心思難過了,隻顧得上推開尉遲邵一:“神經病啊你。”

尉遲邵一將瀟知情摟進懷裏麵,有種失而複得的快感:“瀟瀟,你沒事。我剛才去問了白餘音,他說跟你壓根什麽都沒發生,你隻是吃了藥出現了幻覺,可能是記憶出現了斷層。你現在仔細想一想,別害怕我跟你保證我沒有騙你,為了我你仔細的回想一下好不好?”

的確瀟知情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尉遲邵一是為了不讓她難過才故意這麽說的,但是看尉遲邵一說的那麽認真,瀟知情還是點了點頭,努力的回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她清楚的記得白餘音朝著她撲了過來,帶著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蛋上,還有他急促而又有些不安的吻。再之後再之後瀟知情就不願意想起來了,她隻記得衣服被撕開的聲音,很刺耳很難聽。

她抬起頭看著尉遲邵一,尉遲邵一鼓勵的看著她。瀟知情又重新的低著頭回想著,斷斷續續好像記憶起來了什麽:“有點疼,好像好像我咬了什麽東西。”

尉遲邵一無奈的笑了一聲,但看到瀟知情滿臉淚水又心疼起來:“白癡,你是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當時我進去的時候也沒想太多,還以為你是被那個了所以想自殺,現在想想可能在你們還沒發生關係的時候你就已經咬下去了,寶貝你沒事,你們什麽都沒發生。”

瀟知情總算肯相信了,她興奮的從**跪了起來,兩隻手緊緊的抓著尉遲邵一的胳膊:“真的嗎真的嗎?”

她隻會問這麽一句話了,尉遲邵一重重的點著頭,但視線卻無法從瀟知情白嫩的身體移開。

瀟知情納悶的低著頭順著尉遲邵一的視線看向自己——她她她居然沒穿衣服。

“啊!”瀟知情尖叫一聲躲進了被窩裏麵,從裏麵還傳來了瀟知情悶悶的聲音:“快走快走我要穿衣服了。”

尉遲邵一故意的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誰對我投懷送抱……唔。”

尉遲邵一話還沒說完就被瀟知情親了一口,不過親尉遲邵一的人又飛快的鑽進了被窩裏麵。尉遲邵一哭笑不得拍了拍她的被子,見她不出來隻好投降:“好了好了我走了我真的走了。”

瀟知情才不上尉遲邵一的當了,尉遲邵一看真的沒轍隻好真的走了。瀟知情從被窩裏探出個頭,看到尉遲邵一離開才從被子裏麵鑽出來,穿好家居服後才打開門。

尉遲邵一正站在門口看著瀟知情,他牽著瀟知情的手往樓下走去:“你先休息幾天,等身體養好了我們就開記者會。”

可是瀟知情卻知道沒那麽簡單的,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解釋了就會有人相信的。她嘟嘟嘴委屈的看著尉遲邵一:“可是就算我和白餘音都出來承認什麽都沒有發生,也不會有人信的,別的人肯定覺得你是為了保全自己和我的名聲才這麽說的。”

瀟知情說的有道理,不過瀟知情都能想象到的尉遲邵一怎麽可能不會想得到了。他和瀟知情走到餐桌邊上,尉遲邵一幫瀟知情拉開椅子,等到瀟知情坐下來的時候才說道:“這點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找到證據的。”

與此同時,網絡上的風言風語也逐漸的有了轉變。

尉遲邵一先是讓橙子在論壇上發表了一篇律師函,並且表明了會找到製造謠言的人。其次是公開了記者會的時間,並且會全程直播。

也許是尉遲邵一的態度太正直了,很多人漸漸轉變了風向。大多數人也不太相信哪個男人帶了綠帽子會真的這麽淡定的,於是站在尉遲邵一這邊男人的比較多。至於還有些不相信的多半是女人,一來是尉遲邵一一直是黃金單身漢,也是各大雜誌每年都統計出來的女人的夢中情人,他一結婚很多女人都無法接受,帶著惡意的抨擊瀟知情。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伊娜還好好的呆在家裏吃著飯,電視機裏正報導著這一類的消息。陸迪浩皺著眉頭緊緊的盯著電視機,連伊娜給他夾了好多次的菜都沒有反應。

啪嗒。

喬麗娜將電視機關了,陸迪浩有些不滿但沒說什麽,隻是埋頭吃飯。喬麗娜搖了搖頭有些諷刺但是更多的是幸災樂禍:“幸好小浩你之前沒娶這麽水性楊花的女人,我看那個尉遲邵一也是白癡,人都這樣了還要結婚,真是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