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邵一一點同情白幽蘭的心思都沒有,而且也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心思:“不要跟我說什麽以前,瀟瀟幫我把花拿出去,我忍不住要打噴嚏了。”

瀟知情悄悄的和尉遲邵一對視了一眼,也不清楚尉遲邵一是真的打噴嚏還是裝的,但是瀟知情還是走到白幽蘭的身邊,伸出手:“給我吧,下次你來的時候給邵一帶點普通的花就行了,要不然的話就帶個水果籃來。這花很貴吧,何必呢?”

瀟知情搖了搖頭伸手拿過花,但白幽蘭卻閃開沒有讓瀟知情碰到。瀟知情正鬱悶著,白幽蘭就繞開瀟知情跑了出去。

瀟知情無辜的衝著尉遲邵一擺了擺手,尉遲邵一笑道:“算了,她就是矯情。你把門關了別讓別人進來,我現在不想見任何人,除了你。”

瀟知情聽話的關上門但是張管家卻出現在了門口,瀟知情關門的動作頓了頓又重新將門打開:“張叔,怎麽呢?”

尉遲邵一也看向門外的張叔,張叔為難的皺著一張老臉:“少奶奶,夫人請您下去。”

瀟知情無可奈何的點著頭,張叔鬆了口氣,突然房間裏的尉遲邵一又開了口:“張叔你進來下。”

張管家給瀟知情讓開了位置就走了進去,瀟知情給自己加油打氣就鼓起勇氣走到樓下。

隻不過她剛到樓下就被驚到了,地上不知道是些什麽東西,一張張紅紙被丟在地上。瀟知情低頭看了看,上麵是一些看也看不懂的文字。

在靠近樓梯口的位置擺放著一個祭台,上麵擺了一個好大的玻璃缸,裏麵也不知道放了什麽東西,空氣中彌漫著鐵鏽一樣的味道。

辛婉笑拿著三炷香嘴裏念叨著什麽,隨後拜了拜那個玻璃缸,又虔誠的將三炷香插在了玻璃缸前麵的香爐裏麵。

瀟知情不敢打擾辛婉笑,隻好走到一邊。白幽蘭正坐在沙發上默默垂淚,看到白幽蘭瀟知情就想歎氣,不過又想起了上次的事情。

攝像機裏的內存卡還在她這裏了,要不要交給白幽蘭換取一下百分之五的股份呢?

還沒等瀟知情想清楚,辛婉笑就走了過來。

瀟知情起身準備和辛婉笑對視,但是辛婉笑卻忽然用她冰冷的手握住了瀟知情的手。瀟知情抖了一下身體,不是害怕而是被辛婉笑不正常的溫度給凍了一下。

辛婉笑拉著瀟知情坐在沙發上,態度好的不是一點半點。她最近好像憔悴了不少,眼角的魚尾紋都多了些:“知情,我知道這些日子我對你並不好。可是我也是為了邵一好,如今邵一的病再次發作了,我懇求你看在邵一的份上暫時離開他好不好。你要是再待在他身邊,我真的擔心某一天他就這麽去了。”

瀟知情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用力的將自己的手從辛婉笑的手掌心中抽了出來:“阿姨我並不明白您說的是什麽意思,我承認我今天是做的不太好但是我也不知道邵一有心髒病,要是我知道的話我肯定不會跟他胡鬧的。阿姨你不能因為一次意外而否定我對不對,而且我馬上就要和邵一結婚了,所以……”

白幽蘭在旁邊突然幽幽的來了一句:“你跟我哥糾纏不清,現在又要和尉遲哥哥結婚。你到底是喜歡我哥哥還是喜歡尉遲哥哥呢?”

白幽蘭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但是卻淚水卻流的更多了:“你有我哥哥的喜歡還有尉遲哥哥的愛,你為什麽要那麽貪心呢?我哥哥為了你茶飯不思的,你又怎麽忍心,你怎麽忍心傷害兩個愛你的男人。”

瀟知情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是她穿越了還是白幽蘭被不知名的鬼魂附體了,怎麽說出來的話她字都聽得懂但是連起來她就完全聽不懂了。

說到這個辛婉笑也是一肚子的火,她握著拳頭用力的砸了砸麵前的茶幾:“知情,做人不能那麽貪心的,尤其是女人。你和白餘音發生了不幹不淨的關係,我們家邵一是心軟才不計較,可是如今傳出去哪家不是在笑話,說邵一撿了別人的破鞋,你怎麽能這麽不要臉。”

瀟知情咬了咬嘴唇很想反駁回去,可是最終瀟知情還是忍了。麵前的不是白幽蘭也不是別人,而是懷胎十月生下尉遲邵一的親生母親,她不能這麽做。

“阿姨。”瀟知情冷著臉離著辛婉笑坐的位置遠了點:“我和白餘音什麽都沒有發生,你們要是要相信網絡上的謠言我也無可奈何。但是邵一說過會找到證據證明我的清白的,我也相信他。我也知道您很關心邵一,但是也請您不要再侮辱我了,如果有一天邵一親口跟我說要我離開,我一定會走但是現在隻要他不開口,我就一定不會走。”

“說的好!”門口啪啪啪的傳來了鼓掌的聲音,尉遲景峰從這場鬧劇的開端就站在了那裏。現在瀟知情的話讓尉遲景峰很開心,這都多少年了他就再也沒有看見這麽單純的女孩子了,現在的人都已經被名利所遮掩住了心和眼,難得邵一有這麽好的運氣找到一個,他說什麽也得支持。

“爸。”辛婉笑擦了擦眼淚站了起來,麵對尉遲景峰她的氣焰低了點。

白幽蘭小聲的叫了一聲尉遲爺爺,尉遲景峰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白幽蘭,白幽蘭難堪的咬著嘴唇退到了一邊。

瀟知情走過去扶著尉遲景峰,尉遲景峰走過來坐在了沙發上。這一地的狼藉讓尉遲景峰不滿:“這是什麽鬼東西,又是你給弄出來的吧。我都說了幾遍了邵一的病是心理問題,不是什麽神神鬼鬼的詛咒,搞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這不知道你以前讀過的書都讀到哪裏去了。”

尉遲景峰發了好大一通脾氣,還頗有點嚇唬人。眉眼都是煞氣威風鼎鼎的,不難看出以前的尉遲景峰是個什麽樣的人。

辛婉笑被尉遲景峰當眾這麽批評,臉麵上有些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