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活體解剖

房中壽的刺殺並沒有直接對準中心區域的衛家主要人物住所,而是從從最外圍區域,打開每一個房間,“拜訪”其中熟睡的人們。

管用的手法是指尖重擊人體枕骨以下風池穴,力量作用於延髓中樞,讓受創之人陷入昏迷,然後拿出照片一一對比,如若不在目標之內,鋒利的手術刀便會在昏迷的身體上一番努力,有的進行內髒摘除,有的進行皮肉分離,有的則進行眼珠移植。

手段之殘忍,令人發指。

這番“玩鬧”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多達十一人成為他刀下犧牲品,或許是過完了癮,或許是感覺時間不多,房中壽行動速度逐漸加快,不在名單之內的保姆園丁等全部重擊穴位讓他們陷入昏迷,並用繩索捆綁起來,吊掛在屋梁上。

而對於劃入名單的那些人,房中壽同樣把他們打暈,不過卻不吊掛在木屋裏,而是在外麵稀鬆的樹林裏選了個地方,把他們掛在了那上麵。

房中壽並未吊掛其中的小孩和女人,而是捆綁在了樹幹上,這並非格外開恩,是要……準備慢慢折磨。

房子一間間打開,災難依次降落,在這位國際頂尖殺手的小心運作下,整個過程竟然沒有絲毫差錯,手指抹過他們穴位,沉睡便瞬間成為昏迷。短短四個時辰,上至衛家老爺子衛名博、衛家家主衛燁華,下至侄子侄女等兒童,除去遠在南方求學的衛家小姐衛舒璿,共計十八人全部吊掛在了樹林裏。

當清晨的陽光灑向大地時,死的死,吊的吊,整個衛家已經陷入災難漩渦,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氣味。

房中壽不知疲倦的繼續勞作,在衛燁華等人吊掛的圈子中間,他布置了好了一張蒙著白布的床,上麵用鐵絲捆綁著一個昏迷的男子,並非衛家主要成員,而是隨便從警務室拖出來的人。床邊還有張擺放工具的桌子以及一個玻璃水缸。

衛燁華最先從昏迷中蘇醒,胳膊的酸痛讓剛剛醒來的他眉頭大皺,本以為是妻子又枕著自己胳膊睡了一晚,可入目的情景讓他呆滯當場,一時間有些緩不過神來。

老婆和母親她們怎麽都綁在樹上,父親和叔叔堂弟們怎麽都吊在樹上,就連自己也……

夢??做惡夢了?

可這痛苦,這血腥味道,都仿佛真實的存在著。

不!不是仿佛,是確實!

“你是誰!”衛燁華很快定神,冷肅著臉沉喝。他這一生大風大浪經曆過不少,如今又身居高位,心理承受能力和適應能力自然強些。麵對這古怪詭異的一幕,他強製自己冷靜了下來。

“兩小時三十四分,比我預計的晚了四分鍾。”房中壽看看手表,微微蹙了蹙眉頭,他這人向來追求完美,當時弄暈衛燁華時的力度進行了精確的計算,本以為兩個半小時就能蘇醒,現在竟然晚了幾分鍾。

此等能力在外人眼中足以驚世駭俗,可在他眼中卻有些不美。

“我在問你話,可知道這是哪?可知道我是誰!趕緊放我們下來,否則警察來了你絕對難逃坐牢。”衛燁華拿出總裁的威勢,冷聲喝斥。

“坐牢?”這次輪到房中壽錯愕了,古怪又好笑的看了眼冷眉豎起的衛燁華,輕聲冷笑:“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弱智,眼前的形勢難道你看不到?現在我是醫生,你們都是病人,生與死得問我,問我手裏的手術刀。”

醫生?什麽醫生?

自己遇到神經病了?還是個變態的神經病?

“來人!老武、老齊,人呢,來人。”衛燁華大聲呼救,同時用力掙紮雙手,試圖震開繩索,可長久的吊掛讓他雙臂幾乎失去知覺,用力的晃動換來的是皮膚的摩擦破裂。

夾雜怒意的聲音在樹林回**,在山莊飄動,可整個區域已經徹底陷入寂靜,沒有人回答,就連點其他的聲音都沒有。

漸漸的,衛燁華好像意識到了什麽,點點冷汗在額角滲出,表情也越來越凝重。

“年輕人,誰派你來的。他們給你多少錢,我可以雙倍……三倍,甚至四倍給你,如何?”腦袋轉動,衛燁華努力讓自己冷靜應對。同時也在腦海中思索究竟得罪了誰,要派來殺手行刺,又是怎麽闖過了自己的防護網。

“我確實是為了錢過來的,但很抱歉,我本人不缺錢。”房中壽繼續整理桌子上的手術工具。“衛燁華,看好我接下來要做什麽。”

“你想幹什麽?”心頭一顫,看看昏迷的警衛,再看看泛著寒光的工具,一種很不好又不太敢相信的預感浮上心頭。

“仔細看著就行,待會故事會重演在你妻子和母親身上。”房中壽淡淡道了句,先是仔細檢查下警衛,看看他是否真正昏迷,然後台上膠皮手套,拿起手術刀,虛空旋動幾圈。

“看好了,這叫……活體解剖。”

手術刀輕輕按向警衛**的下腹,鋒利薄細的刀刃輕鬆刺破皮膚,沒入其中。

“你要幹什麽,住手!你這是在犯罪!”衛燁華急聲呼喝。

“犯罪?嗬嗬,你幽默感不錯。”房中壽笑聲沙啞,可下手卻沒有絲毫停滯,鋒利的手術刀劃過肚皮,鮮血隨之滲出,濃重的血腥味擴散出來。

“住手!”衛燁華臉色大變,奮力掙紮,這家夥真動刀了!!!

伸手撕開肚皮,鮮紅跳動的腸胃等器官鮮活的出現在眼前,房中壽眼睛忽然一亮,仿佛興奮的微微顫抖一下,短暫停滯,手術刀不顧衛燁華的怒喝直接探入其中。

刀影翻飛,雙手協動,房中壽熟練順滑的在警衛肚子裏麵活動起來。

昏迷的警衛微微蹙了蹙眉頭,發出聲輕微呻吟,可依舊未曾清醒。如果他在此刻醒來,看到有人正在給自己開膛破肚解剖器官,恐怕也會在第一時間暈死過去。

很快,鮮紅的腎髒被房中壽從中取出,隨手扔到玻璃水缸中。

噗腎髒入水,透明的水缸刹那血紅一片,林間血腥氣味逐漸濃重。

腎髒過後,肝髒、胃都被房中壽以熟練的手法取出來,最後這變態的家夥竟然拉出警衛的腸子,用米尺開始測量長度。

“你到底想幹什麽,你說!!你說!!你這個畜生,你的人性呢?住手!!”再也承受不住這等“視覺酷刑?的衛燁華嘶聲呼嚎,歇斯底裏的咆哮著。

房中壽不為所動,再次將目標對準警衛的腿部肌肉,開始小心翼翼的切割解剖。

血腥而殘忍的場麵讓衛燁華臉色慘白,胸腹翻騰,雖然死死閉住眼睛,可腦海中依舊揮之不去那恐怖的景象。

沒過多久,衛燁華最為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昏迷的親人們……一一蘇醒。先是茫然於眼前情景,接著便是驚駭與尖叫,女人和小孩再度嚇暈,男人們也承受不住此等血腥衝擊,臉色煞白,胸腹翻騰。

“嗬嗬,差不多了。解剖是人類對於人類自身的認識,這是臨床醫學中最為美妙的研究。”直到警衛在昏迷中斷氣,房中壽才緩緩呼出口氣,停止解剖,可那一聲感歎卻讓清醒的衛燁華等人渾身惡寒。

“衛燁華,我有話要說。”脫下猩紅的皮手套,房中壽伸展了下僵硬的身體。

“說!這世上沒有談判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希望我們可以用其他方式解決這件事。”衛燁華聲音有些急切,他怕了,他真的怕了,他怕這變態瘋子真的把自己妻子和母親放到手術台上,那樣的話,自己……自己非瘋了不可。

“你誤會我的話了,我可不喜歡談判,我是在……要求。首先,我要你打個電話給公司,臨時把企業的所有事物交給你的部下,你請假三天。其次,打電話給你的女兒,讓她最晚天黑前趕回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