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賊的呀,看出來穆飛有能耐,直接貼上。
反正你買房子肯定會挑風水好的,跟定你了。
小蕊的父親搓著手一臉獻媚模樣,穆飛看了好笑,他還真說不出拒絕的話。
當年為了學習天幹地支,倒也花了不少時間,穆家在本國最早便是術士一族,後來才開始經商的。
穆飛是獨苗,為了家族傳承小時候被父親逼著學,後來與父親理念不合離家出走,也有這方麵的原因。
“大兄弟,那咱們換一家?西南區新風路的周潮房地產也有不錯的房子。”
小蕊父親提議道。
“不用,這地段挺好的,一般來說,哪家房地產都會有些偏執的房子,很正常,像這棟A區8座,為什麽那麽便宜,你沒想過嗎?”
穆飛搖搖頭,背著手一副高人模樣。
“對呀,我就說麽,A區2500一平。”
小蕊父親一拍大腿,穆飛微笑不語,帶著他們朝自己家人的方向走去。
雖說並非便宜沒好貨,可樓房這種有定價的東西,想撿漏幾乎不可能的事。
貪小便宜就容易吃大虧。
那邊李正業伸脖子往穆飛的方向看,剛才瞧著怎麽還鬧起來了?
可別打架呀,自己老胳膊老腿的,你說上是不上?
他硬拉著女兒和媳婦沒敢過去。
等穆飛他們來了。
介紹一番,才知道都是買樓的。
豪華轎車也坐不下這麽多人,小蕊父親提議,就當鍛煉身體了,順便跟穆飛學習學習。
穆飛不了解,風水這行當在西部可吃香得很。
尤其是大老板,大企業的領頭人,都信這個。
穆飛也沒在意,一邊帶著自己家人,一邊帶著小蕊家人,從新澳A區一直溜達到B區。
兩名銷售經理大氣都不敢喘。
買不買房子現在已經無所謂了,人家要鬧到老板那,他倆吃不了兜著走。
此時,穆飛也來了興致,多年沒有看樓盤了,走一路講解了一路。
“你們看這條人工河,搞的就不錯,左水到右,水出丁末,旁邊幾套房子又占了壬山丙向,富貴,而且容易生男孩。”
“原來如此,受教了。”
小蕊父親一改常態,竟然拿起小本子記上了。
搞得李初菡一家尷尬得要命。
很快他們來到了B區3座的位置,幾棟七層小樓,周邊長滿了植物,風景如畫。
樓層雖然不高,但是格局給人一種欣欣向上的感覺。
“到了,我一準就看好了這地。”
穆飛露出興奮之色,叫著經理領路,呼啦一幫人進了狹小的樓道。
B區的房子比起A區小得多,還沒有大廳,直上直下。
可穆飛就很滿意。
兩家人一直來到了頂樓,打開一間房,隻有70多平,穆飛命令他們把窗戶開開。
過堂風吹拂著臉頰,一陣陣清爽。
主臥室,衛生間,全看了一遍,又到對門瞧了瞧。
“爸,媽,我們就要這兩間可以嗎?”
李正業心底還是喜歡大房子,不過這地也不錯,剛進屋就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他來到主臥室順窗戶瞧下去,下麵是池塘,還有釣魚的地方。
“好吧,聽你的。”
這時候,小蕊父親跟個小迷弟一般湊了上來。
“大兄弟,大師,您說這棟房子不錯嗎?給我講講被?”
“哈哈,好,你來看,主臥室朝著壬山丙向,一覽無遺,能看到整個新澳房區,空氣直通側室,子山午向門不對床,這就是極佳的格局,還有,下方便是一條環繞的人工河,水口也在辛戊的位置,知道這叫什麽嗎?”
“不知道...。”
“這叫三合聯珠。”
哦?還是一頭霧水,不妨礙小蕊父親記筆記呀。
穆飛顯然心情大好,叫來了跟屁蟲一樣的經理。
“估算一下,兩間房多少錢?”
“好的!”
經理大喜,哎呦,剛才要嚇死了,人家還真買了。
B區3座的房價3100元,經理咬了咬牙,硬給穆飛他們抹去一百塊。
“先生,兩間房都是75平米,22萬5000元,總共45萬,您是交首付還是?”
“全款。”
穆飛坦然言道,嚇了李正業一跳,他還不知道穆飛有那麽多錢呢。
李初菡更是小臉不善,偷偷來到穆飛身後,擰著他的後腰,穆飛疼得齜牙咧嘴。
坐實了藏私房錢!
沒由來被掐,穆飛還來不急解釋。
旁邊小蕊的父親攔下了那名要去辦手續的經理。
“大師的房子算我的。”
他竟然大包大攬,要替穆飛拿45萬。
這個舉動誰都沒想到。
李正業一家人樂開了花,雖然不知道穆飛到底幹了什麽。
“嘿嘿,一看這位先生就是富貴之人,以後有什麽事盡管找我女婿,他敢不幫忙,我打折他的腿。”
“哎呦,老哥,您這什麽話,我那敢難為大師呀!”
他倆倒是熱乎上了。
然而,穆飛再次叫住售樓經理。
“一是一,二是二,正常辦,我們拿得起錢。”
穆飛竟然拒絕了好意,小蕊父親立刻急了。
“大師,您放心,房產證的名寫你們的,我不會留任何關於我的信息。”
他以為穆飛怕他留共有人之類的呢。
穆飛笑了。
“多謝您的慷慨,無功不受祿,我剛才幫你們看房,是還小蕊的情義,所以,一碼歸一碼。”
見穆飛堅持,小蕊父親也不好多言,畢竟這位可是他心中的大師。
李正業氣得跳腳。
等小蕊父親帶家人到樓下去看房時候,上去就給了穆飛一巴掌打在臉上。
“你個蠢貨!上趕著給的便宜不占,腦袋缺根弦嗎?啊?”
那可是45萬呀!
留著自己花它不香嗎?
周萍也埋怨起了穆飛,要知道當年在內陸,他們家經常收禮的。
“我怎麽將女兒嫁給你這麽個死心眼子,氣死我了!”
李正業還想扇穆飛。
被李初菡一把推開。
“穆飛做的對,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點道理,爸您都不懂嗎?”
讓女兒嗬斥了,李正業隻能忍了,罵罵咧咧去看大屋了。
李初菡轉回身,掏出手絹輕扶穆飛的臉頰。
“疼嗎?”
“嘿嘿,你理解我,就不疼了。”
“貧嘴。”
李初菡俏臉緋紅,美目盯著丈夫堅毅的麵容,內心終於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