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是一對男女,去的是酒店,司機透過後視鏡打量著兩人。

沈韞任由司機眼神曖昧的打量著。

車子到達一處酒店,沈韞給了司機錢,便拽著安夷從車上下來,安夷掙紮著說:“疼,你放開我,放開我!”

沈韞鉗住她手腕,任由她掙紮著,隻是帶著她去酒店前頭,對工作人員說:“一間房。”

工作人員打量著他們,問:“學生?”

沈韞拿出身份證遞給她,工作人員又看向安夷,沈韞將她的小包包從她身上拿了下來,然後將她的身份證,一並遞給工作人員。

女孩成年了,工作人員這才敢進行房間辦理。

辦理的過程中她詢問:“標間還是雙人房。”

沈韞說:“標間。”

工作人員再次看了他一眼,便按照他所說的辦理。

之後辦理好後,她將房卡遞給沈韞,沈韞拉著手上的人直接去上電梯,可是安夷的小包包沒拿穩,掉落在了地下,安夷回頭看著:“包包,我的包包!”

沈韞停住回頭看去,又帶著她轉身走去,彎身替她將包包撿起,之後又連帶著人繼續拉著朝前走。

電梯一直向上,到達四樓沈韞所定的房間後,沈韞直接刷卡進入.

安夷站在那,抱著小包包有些怯的看著。

沈韞問:“怎麽。”

她仰頭問:“我們為什麽要來這裏。”

沈韞語氣冰冷問:“你說呢。”

安夷說:“我不知道。”

沈韞冷笑。

她不知道,她不是想要知道很久了嗎?

沈韞拉著她進去,安夷警惕的左右看著房間,到達房間,沈韞反手將房間關上,並且扣上了扣子。

安夷聽到關門聲,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她眼睛盯著被沈韞鎖上的鎖。

沈韞帶著她去了床邊。

安夷抱著包包,看著他。

他指著她後麵的床:“坐。”

安夷很聽話的慢吞吞坐下。

沈韞又走去了窗戶邊,他嚴嚴實實拉上窗簾,他問:“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澡。”

安夷說:“我不洗澡。”

沈韞聽到她這句話,回頭看向她,嘴角勾著一絲輕蔑的笑。

他說:“那我先洗。”

他又走去了浴室,安夷坐在**看著他從麵前經過,害怕的往**退縮了兩下,在沈韞走到浴室門口時,坐在**的人忽然跳了下來,像隻小兔子一樣快速跑去窗簾後躲藏了起來。

沈韞停住,微側臉掃了一眼,不過,很快他又像什麽都沒看見一般進了浴室。

浴室裏傳來水聲,安夷躲在窗簾後麵看著,她覺得藏的不對,又立馬從窗簾裏出來,在房間裏四處看著,她落在櫃子那處。

她又立馬走了過去,打開櫃門縮在裏麵。

水聲斷掉後,沈韞便從浴室裏頭出來了。

他穿著浴袍,他的視線徑直落在窗簾那方,沒有了人影,他又看了一眼,是鎖著的,這個時候她根本不敢往別處跑,因為她不太認識路,而床底很窄,根本塞不下一個人。

沈韞看向左手邊的衣櫃。

他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將門打開,她蹲在裏頭害怕的看著他。

沈韞麵無表情站在那問:“就這麽喜歡待在櫃子裏嗎。”

安夷弱聲說:“因為、因為、”

她話還沒說完,人便被沈韞從櫃子裏頭拉了出來,她的包包掉落在底下,在她彎腰要去撿時,沈韞順手撿起,他將安夷甩在了**。

好在床是軟的,安夷摔在上頭並不痛,安夷趴在那,抱緊枕頭,她結巴的問:“沈韞哥哥,你、你想幹嘛?”

沈韞說:“你不是很想找人做那件事嗎?”

沈韞拿起她腳邊的小包包,然後從裏麵拿出那盒黑色的東西,他問:“是不是隻要跟你做這件事了,你就不再跟他有糾纏?”

安夷抿著唇,不說話。

沈韞又問:“為什麽不說話。”

安夷忽然把懷裏的的枕頭朝他砸了過去:“你走開!”

安夷從**爬了下來,她想逃跑。

沈韞單隻手一把抓住她,她用力掙紮著:“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沈韞將她再次往**一丟,他雙手將她身子摁在**,他問:“你想跟他是嗎,那個程凱?”

安夷害怕的說:“你放開我,我討厭你!”

她掙紮著,推著沈韞,可是她真的力道太弱了,依舊是貓兒一樣在沈韞手下掙紮著。

她開始哭泣,她說:“我要回家。”

沈韞她紅彤彤的眼睛,和她紅撲撲的臉,粉嫩嫩的唇,以及從她身上飄來的若有似無的果酒香。

他摁著她依舊,笑著問:“你不是很好奇,很想做那樣的事情嗎?今天我就教你怎麽樣,嗯?”

安夷哭喊著,大叫著:“我不要!”

就算她是在大叫,她的聲音也是柔柔的,沈韞看到她白皙的肌膚,由於哭泣和激動以及掙紮,開始泛著紅。

沈韞忽然想起她曾經給她發過的無數條騷擾短信,他問:“你想糟蹋我,想上我,想聽我哭是嗎?”

他單隻手將她扣著:“今天晚上我都給你,給你之後,你要答應我,不要再跟那個人見麵。”

安夷用力搖著頭,哭著說:“不好!”她隻有一隻手被沈韞扣在**,她開始用另一隻手在那掰著他,扣住他手腕的手指。

可是她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掰不開,力道像是小螞蟻一樣,在那掐著他手指。

沈韞望著她,由於她的奮力掙紮,他很容易便看到她脖子上有根紅線,戴著的依舊是他的平安符。

接著他看到她的唇,唇上有著兩排小小的牙齒印,不知道是她自己,還是別人的。

沈韞看到這,捧住她臉低頭狠狠吻住她唇。

上一秒還在哭泣,下一秒她的哭聲便全都消失了,因她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有她偶爾從嗓子內發出的細小嗚咽聲。

全是果酒,她唇上,全是。

她掙紮不了了,漸漸失去了那小的可憐的力氣,他將她身子緊緊扣死在懷裏。

她在他懷裏縮成了一團,她哪裏有平時說的那麽大膽,她連最基本都不會接。

他不知道她那天是怎麽做到在他麵前,和程凱接吻的。

沈韞失去了理智,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她害怕了,她是徹底的害怕了,她手無力的撐著他的胸口,她小貓一樣哭叫著:“沈韞哥哥,你吻的好痛,你放開我。”

沈韞知道啊,可是她這麽壞,他要給她教訓,不能讓她再對這種事情有著不該有的好奇,他必須得好好教訓她,讓她知難而退。

他吻的更加用力了。

她嗚咽聲都發不出來了,她連呼吸都很薄弱了,手求救式的抱著他。

終於沈韞,鬆開了她一些,讓她在那呼吸著空氣。

他沙啞著聲音問:“還敢嗎,還敢對這種事情好奇,還要找別人做這種事嗎?還要懲罰我嗎?”

她哭著說:“不敢了,都不敢了。”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臉頰上全是眼淚,濃密的睫毛上,都暈著淚水,在燈光下發著光暈。

沈韞望著她這幅可憐的模樣,並不理她。

她反而抱住他,耍著可憐,嬌嬌弱弱哭泣著:“嘴巴好疼。”

那層薄薄泛著水光的唇膜,好像隻要隨便劃一道口子,便會血液流出一般。

他去查看,潔白細小的牙齒上麵果然染著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