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之後,楊天隻感覺自己的胳膊一陣的酸痛,而且已經隱隱約約看到那根細針在往上走。

再繼續看下去,那根針竟然消失了,沒有任何的動靜。

楊天看到這兒,真的害怕了,害怕的一直在不停的打哆嗦,實在沒想到,對方敢在這種事情上跟自己玩的這麽狠。

“姐夫,姐夫,你怎麽突然之間,跟我開這麽大的玩笑呢?我都說了,這事我真沒想到,會給你造成這麽深的影響。”

“你放心,我現在立馬就去找張安安,無論她想打我還是罵我,還是想要跟我離婚,我絕對不會有二話的。”

說了這個話之後,葉羽隻是默默歎了一口氣,本想著好好的跟對方談一談,可是他實在是太不識趣了。

明明簡簡單單就能處理得了的事,非得要搞得這麽下不來台,葉羽隻能無奈歎口氣。

“你要記住,今天沒有見過我,是你自己良心發現,所以才要去找張安安,要是多說一句話,或者是說錯了某件事情,記住我還是不會給你解藥。”

“你記住的,我這個人做事情向來都是說到做到,而且像你這種人渣死不足惜,就算是死了之後,檢查身體恐怕也不會查出任何門道。”

“我既然敢這麽做,那就是有著十足的信心,別想著要在這件事情上挑戰我,更別想著在這件事情上想要跟我玩陰的,你玩不過我。”

葉羽冷冷一笑,這笑容讓楊天感覺渾身發顫。

“我之所以能夠在林家,坐穩自己贅婿的位置,那就說明,我還是有些門道在身上的,你以為,這贅婿是個隨隨便便的人都能當的?可千萬別小瞧了別人,也別小瞧了自己這條命。”

說完這個話之後,眼神當中迸發出來的,便是無盡的洶湧。

葉羽是覺得好笑,明明好好跟他說話,可對方偏偏不聽,非得要逼著自己使出這種絕招,心裏著實覺得有一點無可奈何。

現如今都已經是到了這個份上,大家心裏自然清楚,接下來的一切,該往何處走,該往哪邊去繼續掙紮。

楊天看到這根針,慢慢慢慢地消失在自己的胳膊裏,實在是驚恐得很。

眼神當中都帶著一絲絲的恐懼,害怕葉羽真的說到做到。

萬一真的把自己的小命給交代出去,自己到死都覺得閉不上眼。

“你放心姐夫,我一定是會按照你說的去做,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不會暴露任何的信息。”

說完這話之後,楊天心裏隻是覺得咯噔了一下,總感覺這一切都像是老天爺給自己的懲罰。

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小小的贅婿,給折騰成了這個樣子,看著楊天眼睛珠一直滴溜溜的轉。

葉羽就知道,他小子準是在打些什麽主意。

“我告訴你,今天出來,我可是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我能精準的找到你現在的位置,還知道你在哪個房間,就說明我是有些手段的,別想著在這種事情上給我耍花招,你現在還真不夠那個格。”

說完這話之後,眼神當中隻是透露出了一絲絲的無奈。

葉羽真沒有想到,對方真是把自己當成傻子了,現如今不給他點顏色瞧瞧,對方就以為自己能夠隻手遮天,沒有任何人能夠撼動他的位置。

楊天這兩天錢也花了不少,葉羽絕對不會給他墊付,楊天此時,隻能刷爆自己的信用卡,來還清自己這兩天的荒唐寨。

張安安剛在醫院裏檢查完身體,正在慢悠悠的溜達,林清寒就看見葉羽吊兒郎當的逛悠,實在是無語,便讓張媽先在那裏扶著,把葉羽轉到了一邊。

“我說這是醫院,你能不能給我老老實實的走路!給我正兒八經地走,幹嘛在那裏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

“張安安最近心情不好,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跟你爭執太久,但是你要記住,我這個人是有耐心的,不會在這裏跟你嘰裏咕嚕的講些有的沒的。”

“我現在心情好,不想跟你弄這些事兒,你就給我老實的在這裏呆著,別以為你心裏想什麽,我不知道。”

林清寒十分的生氣看著葉羽,覺得煩躁,尤其是葉羽一直跟那個女醫生來回的打情罵俏。

縱然那個醫生反應都沒有,可是耐不住葉羽一個人熱臉貼他的冷屁股而已。

葉羽隻能是低下頭,可憐巴巴的在那裏無奈的撇著嘴兒。

林清寒在那裏一味的教訓,隻聽見樓道裏麵出現了一陣打罵聲,聲音十分的急促。

“你給我滾!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我不知道你怎麽知道我的位置的,趕緊給我走,有多遠走多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隻聽見張安安的聲音,越來越高,林清寒眼睛瞬間放大,似乎考慮清楚了什麽事情。

“那個畜生來了。”

林清寒說完這話之後,就連忙跑出去,葉羽害怕楊天萬一真的被自己激怒,做出什麽過分的事,可就不好了。

連忙跟了出去,看到楊天一臉誠懇的跪在那裏,低頭認錯,林清寒瞬間不知該怎麽做了,眼睛裏麵更是無盡的嫌棄。

“趕緊走吧,小姐現在好不容易身體恢複如初,你可別再氣出個好歹來!”

“當時能做出這麽惡心的事,就別怪人家姑娘,現在不原諒你,你就哪涼快哪待著去,別在這裏耽誤我們治療。”

張媽眼睛裏急劇地嫌棄,遇到這種人,若是還給他好臉色看,那豈不是太好欺負了?

而楊天卻死活不肯離開,自己身體裏麵的針,還在自己的體內遊走,一想起這件事情,心裏便十分的擔心害怕。

楊天看到葉羽過來之後,眼睛裏充滿了心虛,不敢多說一句話,而楊天一直跪在那兒,早就已經是引來了很多人的注意。

林清寒看到這也隻是無奈之極,這是人家小兩口的事,自己不方便多說什麽,看到他一直跪在這兒,也不成體統。

“好了,如果要是想真心道歉,就不用給我搞出這麽大陣仗,去裏邊那是單獨的休息室,好好的跟張安安說說話,但是你要是敢動手動腳,我可都在這裏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