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沉浸在剛才的罵戰當中,緩過神兒來,葉羽若是隻過去照顧了兩天,他們何苦這樣忌憚自己?

“溫鎮不是個傻的癲的,他非常清楚陳寶鑫之前因為新材料研發的事兒,給了你很多的原材料。”

“這些他們明明可以囤著貨,以後以更高的價格賣出去,但陳寶鑫卻親自簽了合同,以原價給了你,所以這會讓溫鎮更加的警醒,對咱們兩個自然是要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

葉羽這麽一番分析,林清寒明白了許多。

“怪不得,他們兩人見了我,那就像是見了魔鬼一樣……”

“我還奇怪了,什麽遺產不遺產?什麽人情兩清,敢情是在這兒等著我呢!”

“就算是陳寶鑫當時願意賣給我,我是高於市場的一個點,給了她們這價錢,他們公司說白了也沒吃虧。”

林清寒聽到這兒,瞬間明白了,現在有些後怕,自己當時幸虧,沒有直接以原價給買過來,到時候,隻怕是更會說不清。

沒想到,這人在外麵待了兩年,本以為心胸會擴大一些。

現在想來,還是那種這種小家子脾氣。

“所以,你別著急,總之,他們找麻煩的事還在後麵呢?”

葉羽這樣說完,林清寒更是氣的不行,他們還敢來找事,自己這一肚子火沒處發泄。

“那怎麽辦呀?這兩天我們還要不要去陳叔叔那邊!”

林清寒一時之間沒了主意,雖然看到陳叔叔這麽難受,心裏不舒坦,但總歸還是覺得,他們那兩人根本不會仔細照顧。

隻會是死死的盯著手上的那點財產,不肯罷休。

“這兩天咱們還是不要過去觸黴頭了,陳寶鑫那邊我們也已經打點好,護工那邊我已經跟他們說清楚了,想必他們這兩天是會仔細照顧的。”

“我盤算著,這藥他就能喝一個星期,等一個星期後,咱們再過去看看吧!”

林清寒極了都這麽說,葉羽既然都這麽說,林清寒隻能默默點頭,最近公司事情多,他要提防著溫鎮。

隨時可能會帶著陳氏集團的人,過來找麻煩。

兩人剛商討完這件事,隻見林清寒風風火火地跑到了這兒清潔部辦公室,本來他是想找葉羽的,這一打開門發現林總也在裏麵,淑君當時嚇了一跳。

但很快恢複好神情,畢竟她不能讓林清寒知道自己和葉羽更深關係。

“林總不好了……”

淑君突然這麽一說,倒把葉羽給搞糊塗。

林清寒極為擔心,這兩天公司總是出各種各樣的事兒,都要把他搞蒙了,現在看到淑君慌慌張張跑進來,心中不免有一點糾結和擔憂。

“你慢點說,怎麽了?”

淑君三言兩語說不清,隻能拽著他趕緊趕到公司樓底下,發現有人拉著橫幅,還有人在那賣慘一直哭,又喊著白誌君不孝順。

喊著白誌君要把她這個後媽給逼死,沒想到丁清霞的演技倒還挺強,表演欲也旺盛。

葉羽雙手插兜,想要看看她搞些什麽名堂葉羽,以前對她當真是太好了些,現在反而如此的不知羞恥,把事情一次又一次的鬧大。

葉羽覺得自己無需再忍,白誌君此時還在實驗室,這件事兒東傳西傳,很快就傳到了他的耳朵裏麵。

起初白誌君還不相信,畢竟上次給他的教訓已經足夠,本以為他這後媽能夠安安穩穩,可以好好待兩天的。

誰能想到這沒安穩了一個星期,又過來搞這種花裏胡哨的事兒,讓葉羽有一點被動。

本以為抓住丁清霞的把柄,她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去,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就又來搞事情,看來之前對她當真是太便宜了一些。

林清寒還沒搞明白是怎麽回事。

“這不是白誌君的繼母?她跑到這兒來幹嘛?”

林清寒還一個人嘟嘟囔囔著,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而且心中更加疑惑。

白誌君現在還在實驗室裏幫著忙東忙西,若是為這種事而分心,實在是不應該。

“這是怎麽回事?你到底清不清楚,這兩天你們兩個人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他的事兒。是清楚的。”

林清寒聰明極了,所以很快就意識到,葉羽必定是清楚這中間的內情,葉羽隻能擺擺手。

“誰知道這老巫婆又在搞什麽幺蛾子,雖然我清楚中間一些事兒,但這裏麵的內幕,我是當真不明白!”

葉羽不會傻乎乎的把這件事情全都攬在自己身上,白誌君很快就趕到了現場,沒有含糊,直接走到了丁清霞麵前,見到白誌君過來。

丁清霞頓時眼機打開,感覺在座所有人都是他的觀眾,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白誌君。

實在沒想到,自己的繼母會給自己這麽難看,所以當時有些不明白。

“你這是在搞什麽鬼?”

裏麵帶著十足嫌棄,而且有著特別多不明白,白誌君隻感覺自己已經給她留足後路,和下輩子養活自己的錢。

可是就這樣丁清霞依舊不放過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

這女人實在是太貪了,丁清霞感覺自己陪著白誌君的父親,已經十幾年,好不容易熬到這老頭子死了。

現在竟然就給自己這麽一點錢,就想打發自己?怎麽可能?而且她早就已經說服了公司裏麵股東,一定是可以掙大錢!

可是現在白誌君把新材料研發出來了,而且確實領著白氏集團掙錢,這些股東開始動搖起來,不相信丁清霞真的會承諾先前答應給他的東西。

反而覺得白誌君是個有魄力的,紛紛都想要倒戈,丁清霞坐不住了,況且白誌君不光給了他一處宅子,並且答應每個月會按時給他贍養費。

這些足夠讓他安享晚年,甚至下半輩子吃喝不愁,直到他去世,可丁清霞膝下沒有一兒半女,現在她就是想要得到更多的錢來安享晚年,這個目的達不到,她怎麽可能善罷甘休?

看著那些股東們紛紛都倒戈,心中怎麽能忍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