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七人沿著看不出是路的小徑,來到了楓樹底下。祁連武說:“如玉同我跟趙勇下去,誌剛同青山到中間去傳,祥仔同高峰在上麵接。”分配完工作,祁連武副著溫如玉、趙勇又扯著山藤下落到了懸崖底下。扒開了偽裝,搬開石頭,祁連武讓趙勇在外麵等,同溫如玉爬進了山洞中。
祁連武掏出手電,擰亮了往下一照,前天寄放在這裏的東西仍靜靜地躺在原處。“如玉,你看。”
地上整齊地排放著十一支獵槍和兩箱子彈。溫如玉抓起一支槍在手中擺弄了一下說:“這家夥好是好,就是長了點,用起來不方便。”
祁連武說:“這個沒問題,到時將槍管鋸掉一截就行了。”
溫如玉問:“鋸掉了還有用?”
祁連武答:“可以的,隻量效果沒有那麽好了。你忘了,我是玩槍出身的?”
溫如玉撥動了一下槍支:“這些槍很久沒人擦了,很多都生了鏽,不知還能不能用?”
“沒關係的,我們擦邊球一下,上點油就可以了。改天我帶你去試槍。”
“老五,這支槍不行了,槍機都沒有了。”溫如玉將抓在手中的一支槍遞給祁連武看。
祁連武接過槍,用手電照看著。發現這支槍長滿了鏽,槍機掉了,他拉開槍栓,發現連撞針也不見了,就將槍丟在一旁說:“這支不要了,拿出去也沒用。如玉,其他的都好吧?我們不能在這裏呆的太久,先搬出去再說吧!”
“好的,叫趙勇在外麵接,我們從洞若觀火裏轉出去後,再往上麵遞。”
他們將槍轉移到了洞外,又一支支往上遞,最後將兩箱子彈遞上去後,藏好了丟棄的壞槍,掩蓋好洞口,他們三人又攀著沾上樹爬了上來。然後每人背兩支槍或一箱子彈又沒著原路摸回到公路旁。溫家瑞已掉了頭打開了工具箱停在旁邊等。大家將槍和子彈塞進了尾箱,又擠進了吉普車。車子沿著原路摸黑下了山,到了寬闊的石子路後才開了車燈。吉普車一會兒就駛到了象山。
在象山鎮附近,祁連武讓溫家頊停車,對鄧青山、趙勇、鄧高峰說:“你們先下車回去,這麽多人擠在車上,怕前麵有人查車引起麻煩。下麵的事你們不用管了,有事我們會跟你們聯係的。”
“好吧,我們下車。我們現在就是玉哥、五哥的人了,一切聽從大哥的吩咐,有事就找我們。”鄧青山答應著同趙勇、鄧高峰下了車,又對車裏說:“你們可要小心。”
祁連武說:“我們知道。改天接你們進城,辛苦你們了,再見。家瑞,開車吧!”
吉普車又衝進了黑幕中。當車到達水溪時,祁連武讓車拐進了張祥的酒店。他說:“如玉,這這留下五支槍,一箱子彈,剩下的你帶到秀湖去,好嗎?”
“要得。”溫如玉表示同意。
祁連武便讓張祥、*將五支槍一箱子彈搬進酒店的地下室裏。祁連武說:“如玉,我們不送你了。到秀湖後,你要將槍支藏好,暫時不要使用,等到風聲過後再講。明天我們電話聯係。”
溫如玉說:“那我們先走了,你們也要小心一點。”
“知道了。”祁連武點點頭:“祝你倆一路順風。”
待溫如玉是兄弟倆開車走後,祁連武、張祥三人進入了地下室。麵對放在麵前的槍支,三人抱在一起高興地跳了起來:“嗨!我們終於有槍了,並且還不是土槍。”
已是淩晨三點多了,可三人興奮得毫無睡意。祁連琥抓起一支蒼在手中玩了玩,又舉起瞄準,拉動槍栓,扣動板機,聽到一聲“啪”的撞針撞擊聲。祁連武擺了一下腦袋,不滿意地說:“是太長了,拿出去太顯眼。祥仔,你立即去找把鋼鋸來,我們改製幾支用。誌剛,你去數數子彈有多少發。”
張祥找來了鋼鋸,祁連武動手,張祥扶著將一支槍的槍管鋸去了七、八寸。祁連武在手中比劃著,又貼身擺放了一下說:“正好,要是穿風衣擋著,別人就看不出來了。
張祥仍然疑惑地問:“五哥,這樣鋸了還管不管用?別給弄炸膛了。”
祁連武用砂布擦著鋸口,用專家的口吻說:“真是外行,怎麽會炸膛?槍管短了,隻是影響它的射擊距離和精度。知道嗎?來,我們再改製兩支,咱們仨一人一支。改天我帶你們去試試槍的威力。”
張祥仍然不放心,勸道:“五哥,來幾支槍不容易,算了吧!,先鋸了這一支,待試過槍扌,看行不行,再改其它的吧!”
“好吧!就依你的。待試過槍後再改製其它的。瞧你這副小氣樣子,我包你改製後的槍效果好。”祁連武同意了,問*:“誌剛,瘦長清楚沒有,多少發子彈?”
*回答:“五哥,一共五百八十發。”
“好啊,太高興了。有了這些槍,這麽多子彈,看誰還敢跟老子爭,秀湖還不是我們的?大家將東西收拾好,將槍和子彈給藏好,別讓人給找到了。祁連武高興地說。
張祥拿來一床摶毯,一塊塑料布,將五支槍用毛巾包好,然後在外麵卷上塑料布,用帶子紮緊了,然後打開地下室底下的小門,那是用來堆放窩煤的地方。三人一劉動手,將裏麵的蜂窩煤般出,將槍和子彈塞進去,又將煤原樣堆放進去,鎖好了煤棚,將將衛生打掃幹淨,處理好留下的鐵銷等,大家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張祥看了一下表,已是淩晨五點多了。
祁連武毫無睡意,興奮地說:“總算全弄好了。祥仔,為了慶祝我們的成功,走,上樓,去找她們放一炮去。”
張祥伸了個懶腰,掏頭說:“五哥,你的精神真的好。我要睡覺了,不想跟朱珠糾纏了。到了她那,一進半會就別想睡了。”
祁連武突然蒙發了一個念頭,要同朱珠重溫舊夢。回來這麽長時間了,由於礙於張祥的麵子,也沒有同那妮子親熱一下。心裏曾打過幾次主意,想將張祥支開,可一直沒找到機會。此時他並不在意田甜,而是想把朱珠弄到手。一旦產生這個念頭,他便不能抑製自己的欲望。他決定做個套兒,讓張祥來鑽,讓他失口答應將朱珠讓出來而不能後悔。看現在張祥有點困,還是迷糊的時候,最容易鑽套兒了,一旦進了套兒,就不容許他反悔。反正女人隻不過是件衣服,兄弟間誰穿都是一樣的。隻要不失他的麵子,他不見得不答應,這比偷偷摸摸要好。
“你真的不去?”祁連武問。他開始下套了。“真的不去。”張祥眼睛都睜不開了,順著答。
“果真不去?”
“果真不去。”
“那你可別後悔?”
“後悔什麽啊!”
“你不去,我可要去了。”祥連武用雙關語了,他是說朱珠,並非田甜。
“你精神好,去就是了。”張祥在濃烈的睡意中,不知是祥連武在下套,認為他是去找田甜,順著答。
“你可是你講的?”
“當然進我講的。”張祥不知上當,肯定地說。
“好,說定了。今晚朱珠歸我了。”套了已經成為套著的獵物,祁邊武成功地宣布道。
“朱珠歸你?”張祥覺得不對,一驚,茫然問。
“祥仔,你莫奈帳,剛才你親口答應的。”祁連武揪著他的痛處緊追不放。
張祥發沉上了當,剛才自己是答應的,但不是就朱珠。不留神間當成了田甜,鑽了祁連武的套。他不服氣,又無奈地說:“你套了我的籠子。五哥,你的胃口太大了,你在朱珠,那田甜呢?”
“田甜嗎?”祁連武故意拖長音,停頓了一下,然後以勝利者的口吻宣布:“田甜今晚也不歸你。因為你太累了,沒有了性趣。這兩天誌剛立了大功,所以我決定今晚將田甜讓給了誌剛,作為獎勵。”
張祥撅著嘴,喪氣地說:“你將田甜先給誌剛,又去霸占我的朱珠,又沒吃虧,可我的虧就吃大了。”
“先整了你的,是你不要嘛!”
“那是你套我的籠子,我一時半會沒反映過來。”
“哪個要你遲鈍,頭腦反應不過來的。算是一次教訓吧!下次可別上當。”
“五哥,你太精了,我鬥不過你。”張祥掏頭懊喪地說。
“強仔,別喪氣了。”祁連武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這樣吧!田甜本來就在你的店裏,你什麽時候想上,還不是由著你嗎?”
“那是五哥的女人,我哪敢隨便碰?”
“我準了,就這麽些辦。祥仔,可要委屈你獨宿了。”
張祥嘴一扯,無奈地苦笑著:“沒有辦法,誰讓我碰到人你這樣的兄弟。你張著套兒,我硬要往裏鑽,不倒黴才怪。走,睡覺去。”說著獨自走了。
“誌剛,走吧!上樓去找田甜,就講是我說的。”
祁連武敲開了朱珠的房門。裏麵沒有亮燈,朱珠睡眼惺忪地過來開門。“祥哥,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朱珠看也沒看是誰又回到慶上睡下了。祁連武不吭聲,在身後關上門,走到床邊坐下。黑暗中借著窗外的一絲微光,微笑著看著朱珠,促手拉開了床頭的小燈。朱珠被燈光刺著的眼睛,咕嘟道:“祥哥,開燈幹啥,刺眼呢!咋不吱聲,不在外過夜了?”
朱珠覺得不對,睜開眼,一驚,睡意立即被趕超跑了。隻見祁連武笑容可掬地在看著她,臉離得很近。“啊!是你。五可哥,怎麽是你,祥哥呢?”
“是我不好嗎?朱珠。”祁連武捏著她的鼻子回答:“祥仔和誌剛有事去了,我來陪你。”
“他有啥事,怎麽你回來了,咋不到田甜那去?”朱珠不解地問。
“莫問咯多,我專門來陪你的。朱珠不想五哥了?祁連武說。
朱珠幽怨地說:“怎麽不想了,這兩年多,老想。隻是你結了結,又有田甜陪著,哪還記得小妹呢?”
祁連武底下頭,在她鼻尖上輕吻一下,笑問:“說說看,怎麽個想法?”
朱珠坐了起來,找了件衣服披上。“五哥,你當兵說走就走了,也不跟我告別一聲。到了部隊也不來個信,我想到部隊去看你可找不著地方。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後來跟了祥哥,還是老叫錯了名字。五哥,你回來了,可對我連點表示都沒有。你結婚的那天,我也去了,你沒注意到我。新娘子好美,我為你高興。我老是產生錯覺,那穿婚紗的是我就好了。說實話,我比田甜還要嫉妒新娘子。同時我也嫉妒田甜,看著你同田甜的親熱勁,我,我很難過……”朱珠越說聲音越低,眼睛開始濕了。
“傻丫頭,我不值得你這樣的。我對不起你。”祁連武低沉道。
“五哥,既然來了,快上床暖暖吧!外麵怪冷的。”朱珠掀開了身旁的被子,往裏麵挪了挪,為祁連武空出位置來。待祁連武脫衣上了床,將頭靠向他的懷裏,偶偶道:“我知道,是我沒有福份做你的太太的,隻是想常在你身邊就足夠了。祥哥對我也蠻好的,可我心裏就是想你。我們這種女人,是你們眼中的小太妹,不會有情的。把我們當成一件衣服,穿穿而已,可我們心裏還是有一份情的。”
祁連武摟著她輕拍著:‘朱珠,我們都是道路上混的,有時身不由已。別說這些不高興的事了,說不定哪天我就進了局子,或被人砍了,還是沒情的好,免得傷心。在一起時就及時行樂,盡情享受。高興一點,天快亮了,睡下吧!“
祁連武替她退掉披在肩膀上的上衣,將她拉入被窩中:“朱珠,說實話,想死我了。從就在尋找機會。每次見到你卻不能得到你,你知道我心裏有多難受嗎?”
“你哪難受了,哪天沒女人陪著,哪會在乎我朱珠?”
祁連武抱緊了她的身子,向她的唇吻下去,被窩中的手已經退掉了她的睡衣,抓住了她的*,揉搓著她的*,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然後伸進她的胳肢窩中,使她癢得又扭又叫,咯咯地笑起來。祁連武笑著威脅道路:“你這小沒良心的**,看我今天不整治你!”
“那你來啊!”朱珠嬌笑著,伸手到他的褲襠中,調皮地擺弄他的雄性之根。
“朱珠還是朱珠,這麽善解人意。”祁連武迅速地退去了**,將自己的武裝交給她掌握,戲道路:“朱珠,你看五哥的部隊還行嗎?”
朱珠如一名將軍,檢閱著她的部隊、裝備下了評語:“威武之師,不文明之師。”
“那麽你呢,是什麽?”祁連武問。
朱珠戲謔地笑著挑戰:“我軍已嚴陣以待,布好了口袋,準備誘敵深入,然後甕中捉鱉,再打一場平型關大捷。”
祁連武笑了起來:“好一個平型關大捷,我就直搗黃龍。我倒要看看你能否紮得緊口袋?”
朱珠將掌握中的東西鬆了手,激道路:“你還等到什麽?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