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幾個要如何做呢？”紅紅問。

溫如玉在她肩上拍了拍說：“你們放心，我既已答應了菜杆，就會替你們安排的，保證你們每月有一、兩萬元的收入。”溫如玉誇下海口，令紅紅她們驚喜不已。他又接著說：“我們都有個規矩的。到了這裏沒有規矩是不行的。小姐們平時吃飯、住宿、穿衣、化妝等都由我們負責。我們為每個姑娘在銀行都開了戶頭，賺的錢都存到你們的戶頭中去。以前的小姐都是十八主分成的，害為我們有這麽大的開銷，有許多地方需要打理，小姐們有什麽麻煩，也由我們出麵解決。你們幾個人長得這麽可愛，我們又是老鄉，又是菜杆保薦來的，我就給你們三、七分成。你們別看你們隻有三成，那可是純內部刊物發的，再不要付出任何開支的。就這三成，每月一、兩萬不在話下的。還有客人的小費、禮物都歸你們，這是我給你們特別優惠了的。要是別的人來，我頂多也隻能給她們二、八，好多人找上門來，我都拒絕了。你們自己想想，願不願幹？不願意的話，我絕不勉強，明天 就送你們回去，並且給你們回去的路費。要是同意的話，我們才接著說下麵的事情。你們考慮一下吧！我要去方便一下，回來後，你們告訴我你們商量的意見。”說完，溫如玉再便沒有看她們一眼，徑息走進了衛生間。

幾個姑娘湊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議論了好長一會兒，祁連武也不去打擾她們，讓田甜去為她們每人泡一杯茶來。

十五分鍾後，溫如玉從衛生間出來，一邊走一邊拉褲帶，坐下後問：“你們想好了沒有？要講實話。不要勉強自己。免得以後後悔，破壞了我們之間的感情弄得以後在秀湖都不好意思見麵。”

紅紅說：“想好了，我願意留下，跟著玉哥。”

莎莎說：“我喜歡五哥，願意跟著他，他要我留下我就留下。”

祁連武笑了：“喲！莎莎，我倆也是今天才第一次負麵，你就把整個人兒交給我了，倒要我給你作主。菜杆將你領來的，你應該問他才對啊！”

莎莎不依，撇著嘴說：“我就是要問你嘛！這就叫一見鍾情。我喜歡你，你倒是說呀，要不要我留下嘛？”

“好了，算我怕你了，你留下吧！老五就當你的保鏢兼情人，好嗎？”祁連武故張聲勢地大聲嚷嚷。

“這才象話。”莎莎說：“玉哥，我也留下。

亭亭也表了態：“我也留下來。”

見芳芳不說話，溫如玉很溫柔地問：“小妹妹，你呢？”

“我隨紅紅姐的。她不走，我也不走。”芳芳說。

見四人都表了態，溫如玉才開始繼續他的說辭：“今天大家才來，先休息一天。”轉身同祁連武商量：“老五，明天你同菜杆帶幾位小姐上街吧！給她們買點衣服、化妝品，帶幾千塊錢去？”

“好吧！，能為小姐效勞我很高興。“祁連武點頭答應了。

溫如玉接著說：“明天，五哥同菜杆兩個帶你們上街玩玩，為你們每人買兩套穿得出去的衣服，不要這麽土氣。到美容院去做做發型，再給大家買些化妝品和做生意用的**、潤滑濟、清潔液之類的東西。再給每人買一個BP機，便於聯係，等你們有了錢，再每人配一部手機。明天晚上就帶你們賺錢去。”

“還有一點，我必須向你們交待的。就是你們做生意時，人員是很複雜的。也會有個別的無賴在玩了你們後不肯付錢的。碰到這種事，你們不要跟他們爭吵，盡量說好話。著實要不回就告訴我們，我們會出麵要回來的。還有個別人，不但不給錢，甚至會打你們的主意，反過來將你們自己身上的錢、存折都搶走。為了防止這種事的發生，減少你們的損失，大家去上工時，包裏都不要帶錢，有一、二十元錢打的就行了。做好一筆生意後，出來就交給我們保管。我們會記下來，回來後分帳。將你們應得的，存到你們的銀行戶頭上去。為了保險，你們不要帶著存折去接客，將存折交給你們信任的人保管。比如說莎莎那麽信任老五，就交給老五保管嘛！這樣，你們身上沒有錢物，碰到那種人，也不會有什麽損失。”

祁連武很仔細地聽完溫如玉從頭至尾的話詞，應該說是無中生有的慌言，能夠不費勁地隨口而且出。騙住了四個女孩，講的頭頭是道，欲擒故縱，不由對他的口才佩服得五體投地，自歎弗如。也才明白，象溫如玉這樣一個長得象白麵書生一樣的人，能在詭詐的黑道中遊刃有餘。有那麽多的小兄弟願跟著他，能夠做到這些凶狠、狡詐、陰險之徒的老大，是與他那張能將死的說成活的的嘴，有著至關的關聯的。若說隻論他的勇和狠，隻怕連起碼的馬仔都江堰市不如。此人用起頭腦來，隻怕是賣了人家，還要幫他數錢的。從此，祁連武又對溫如玉有了更新的認識。

以後絕不能被他的話騙了，上了他的當。祁連武啄磨著。

吃了晚飯，大家無事可做，坐在一起瞎侃胡吹，暈話、素話、笑話慘合著說，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十點。溫如玉說：“紅紅，你們今天坐車也辛苦了，明天你們還要上街買東西，晚上還要上班，早點睡吧！我們這些人都江堰市是在社會上混的，休息也別分什麽男女算了，隨便找個地方休息。為了建立大家的感情，如你們願意的話，各自覺得合適和相好的，可以睡到一起去。不願意的，我決不強迫哪一個。目前說隻有兩張床，反正廣州這地方熱，打地傅還涼快些。我不安排了，自己找房間去。”

溫如玉的話剛說完，莎莎就站了起來，拉住了祁連武的胳膊，當眾競不害臊地說：“你們找不找男人我不管，反正五哥今晚是我的。我要證實一下傳言有沒有水份？”

祁連武故作無奈地向田甜做了個鬼臉：“田甜，你看看？要委屈你了。”

“去吧！去吧！去吧！”田甜地連說了三個去吧，狠狠地瞪了祁連武一眼：“你這個色鬼，心裏早就癢癢的了，還跟我故意慮情假意幹什麽勁？”

溫如玉低頭對紅紅說：“紅紅，你要不要陪陪玉哥？我可是沒人管的，沒有人會爭風吃醋的。”

紅紅調皮地笑道：“老大相召，小妹哪敢不從命的。今後還要依賴老大多多的。”

亭亭則對菜杆說：“菜杆史，有沒有興趣與亭亭一娛？”

菜杆卻賣起了文章來：“得與你多情小姐同鸞帳，怎舍得叫你疊被鋪床？盼望久已，亭小姐有請了。”

張祥剛想站起來去找芳芳，被朱珠暗地裏使勁按住了手起不來，又被朱珠瞪了一眼。無奈，隻好作罷。*捕著了機會，站起來對芳芳親熱地說：“小妹妹，讓我來陪你吧！”

芳芳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然後靠近了*，將頭埋進他的懷中。

田甜氣憤得拿起一隻拖鞋重重地摔在地上，祁連武轉身向她陪笑：“田甜莫生氣。要不，我們三個人到一個房去？”

“想得倒美，鬼才同你到一個房裏。”田甜醋勁十足，憤憤地說。

“田甜。”錐子走了過來：“五哥不要你，還有我呢！”

“好啊！你怕我真的沒人要嗎？我們走，錐子，我好好服侍你。”田甜賭氣地向祁連武示威，拉住錐子的手，搶先進入一個房間，在經過祁連武麵前時，從鼻孔裏哼了一聲，做了個鬼臉，然後進房後“啪”地一聲，重重地關上了房門。她還在生祁連武的氣。

張祥長長地歎息了一聲道：“人家新婚夫妻，新人、新歡、新享受，隻有我舊蘿卜、舊坑了。”

“那你去啊！看我厭了，今後別再找我。”朱珠板著臉，將張祥往外推。

“唉！也罷。人家新娘雖好，哪有我老夫老妻有情有義的好。”張祥自我解嘲地搖頭晃腦呤道，逗得朱珠“撲哧一笑，板著的臉已烏雲轉晴了。

“你啊……”朱珠在張祥手臂上擰了一把。

溫如玉讓祁連武、菜杆帶著紅紅上街去買東西，是有另一層意思的，這層意思不便當著祁連武的麵說明。

待第二天上午，祁連武、菜杆帶著四個姑娘出門後，溫如玉首先同張祥嘀咕了一陣，然後將田甜、朱珠叫了過來。溫如玉親熱地讓她們坐下，親自給她們倒了一杯茶，然後對她們說：

“朱珠，田甜，在這裏，你們跟紅紅他們是不一樣的。她們是來做生意賺錢的，你們是老五跟祥仔的情人。我同老五、祥仔又是兄弟，所以我不會強迫你們跟她們一樣去賣。你倆隻負責帶她們，監督她們不要將錢私吞了，我們還要吃飯的。今後我們還要找些人來，你倆就是她們的老板娘。她們掐的錢也要先交到你們手裏。我同老五、祥仔商量過了，隻要你倆幹部的好，也會給你倆在銀行開一個戶頭。收入一定不會比她們少，也存些錢給你們以後嫁人用。我們幾個都知道自己今後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我們不會有未來。不過走了這條路，就很難回頭了……”

溫如玉露出了一臉的悲觀，苦笑著接著說：“既然你倆跟了老五、祥仔，他們又不能跟你們結婚，確保你們的後半生。就算跟你們結婚，那是更害了你們。老五、祥仔都江堰市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他倆也常跟我說起，怎麽安置你們，想為你們弄一筆錢找個好男人嫁了，這是他倆的一片好心。讓你倆跟著來逃難，他倆心裏並不好受。你倆對他們好，他倆心裏也有數。老五同祥仔跟我講了，為你倆弄筆錢後，就讓你倆回去，不要受到我們的牽連。以後我們如果坐牢了，也好有人來看看我們。老五講了，你倆帶她們去賣，若是碰到好的，油水足的生意，你們自己出馬去接了，他倆也不會計較的。賺了錢，收入的一半歸你們自己，比她們要多二成，全部存到你們的帳戶上去。因為我們在這裏的開支很大，這麽多人要吃飯，還有那麽多的關節要打通，所以隻能給你們一半。你倆不願去做這些生意也沒關係， 我們同樣會給你們分成的。我隻是想，讓你倆額外多一些收入，早點存夠了錢離開我們，他倆也就放心了。這些，你倆商量一下，看著辦吧！”

聽了溫如玉的話，田甜、朱珠沉思了一會，覺得他說的很實在，跟著他們是難有結果的。幸好他們還能想到她們，為她們的後路著想，心裏挺感動的。兩個出來混的小太妹，也都是圖一時的快樂，從未想過自己的將來，聽到這些話，田甜真誠地說：“我同朱珠感謝玉哥、五哥能夠為我們著想，本來我倆也作好了被你們強迫的準備的。你們的事，我倆也知道一點。我同朱珠是真心喜歡五哥同祥哥的，明知道我們不可能做夫妻。五哥都結婚了，可我就是放不下，我崇拜五哥，願意跟著他，能不能結婚，我也無所謂了。隻要他還喜歡我，我就沒有怨言。我倆雖說不是雞婆，但也不是什麽貞潔淑女，也跟不少人上過床。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倆也隻有認真考慮一下了。我倆看得出五哥、祥哥對我們還是有感情的。雖說他們今天同這個，明天同那個女人混，男人都是愛新鮮的，都很花心，我倆也不計較。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你們到底犯的多大的事？五可杯讓我問，我就不問。玉哥的話也對，我們不能這麽樣混一輩子，終究是要嫁人成家的。女人嘛，最終都是要靠男人的。有了這麽長的一段情，就算我倆另外成家了，也是值得回憶的。玉哥的話，我們會考慮的，為自己弄一筆錢，以後嫁人也可以維持生計，過好後半生。的大的老板，隻要五哥、祥哥不吃醋，我倆也會考慮賺一把的，反正我倆也不是黃花處女，現在同雞婆也沒什麽區別。今天同這個睡，明天同那個睡。你們男人高興了就將我們當禮物送人。以後出去賣賣，又有什麽關係呢？朱珠，你說是吧！”

“是這麽回事。”朱珠說，有些不平的怨氣：“祥哥昨晚當著我的麵都想雲找芳芳，要不是我硬拉住，早就上了芳芳的床了。我們又不是他們的老婆，有什麽必要為他們守貞操，趁現在年青賺點錢倒是正經的。說不定哪天祥哥就厭了我，我就不知如何是好了。祥哥，謝謝你還能想著我們今後的去處，就憑這點，我覺得以前愛你沒有錯。不過，你們講話可要算數，我倆給你們管人，要 你們分紅，我倆自己做的，要比她們多兩成。”

溫如玉說：“這個我表了態就算數，不會耍你們。我也是看到你們對老五、祥祥有情有義才這麽做的。若是別的馬子，隻是玩玩，我早就讓她們接客去了，還跟她們商量什麽？田甜，朱珠，現在我們是在落灘，沒有辦法，隻好委屈倆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