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接催眠說起來很深奧,其實很簡單。”苗沙微笑地說道,自從上次兩人一起吃過那頓飯之後苗沙對葉枚的態度也明顯好了很多,“隻要想通了這個道理*作起來就簡單多了。你可以在催眠中暗示一個人讓他在另一人的睡眠中把一個錄音帶放在他的床下。這樣就完成了間接催眠的工作。但因為*作起來有些麻煩不到關鍵的時候也不用如此所以我之前才以為罪犯會在以後展現出來,沒想到他之前就已經用上了。”

苗沙剛才說這是一個複雜的工作,現在又說很簡單,弄得葉枚更加捉摸不定。

“如果罪犯采用的是我說的這一種方法,即讓人把錄音帶打開進行催眠暗示的話。那說明罪犯的間接催眠也還在初級的階段。但如果被罪犯直接催眠的人記住了罪犯要他記住的內容並在特定的時間以柔和的聲音複述出來的話那罪犯確實相當優秀了。”苗沙說著話眼中露出銳利的光芒,這是獵人追捕獵物時的興奮目光。

“我們現在去另外一個人?”葉枚征詢著苗沙的意見。

“走吧。看看罪犯二十一天的時間進步了多少。”

兩人又馬上飛往浙江。在另一個審訊室中兩人見到了第二個奇怪案件的主角。

“劉建軍,”苗沙靠在椅子上懶懶地打開劉建軍的資料瞥了一眼,“你認識李光嗎?”

“李光?不認識。”劉建軍直接回答道,看他的架勢也不準備與兩人合作了。

“他與你的情況類似,在迷迷糊糊中進入了一個房子,拿了錢卻躺在**睡著了。”苗沙看著劉建軍說道。

劉建軍沒有說話不過從他眼皮上抬與身體瞬間停滯的動作上看得出來他對苗沙講述的這件事情非常感興趣。

“他被催眠了,你也是。”苗沙直接說出了真實的情況。

“催眠?”這個詞語對於一般的人確實很神秘。

“是的。”

“我當時就說我是冤枉的了,沒有人聽我的!”劉建軍大聲地嗬斥著。

“你不用這麽假裝激動,我們知道你做過什麽。”苗沙看著劉建軍,“憑你做的事情再關你兩年也不為過。”

“我做什麽了!”劉建軍迎著苗沙的目光說道。兩秒鍾後劉建軍突然感到自己仿佛變成了透明的了,而苗沙的目光現在正透過自己看著身後的牆上。劉建軍也是慣偷,之前也被警察審訊過,警察的各種審訊技巧都被他一一擋過。他見到過很多警察威懾的目光,但從來沒感到現在這麽害怕。也說不上為什麽,對麵這個人並沒有威脅他,而且他的眼中也沒有威懾的意思,但確實讓他感到渾身冰涼。

“我真的什麽都沒做過。”劉建軍又狡辯了一聲,不過底氣全無。

“我們對你之前的事情沒有興趣。”苗沙說道,“我們想知道你一月二十八號前之前幾天內的所有事情。我們需要知道你是怎麽被催眠暗示的,這樣才能解除你

心中的觸發機關。”

“觸發機關?”

“這是我們正在追查這個罪犯的做事特點,絕對不會留下線索。他為每個人都設定了一個觸發機關,當這個機關觸發的時候這個人就會不由自主地選擇自殺。我們剛才的李光的觸發機關是下一次盜竊開鎖的行為,我們暫時還不確定你的是什麽。你該不會也是每次看到鎖的時候都有特殊的感覺吧?”

“這,這,確實有點不一樣得感覺......”劉建軍擔心地答道。

“這就是催眠的暗示在起作用,促使你完成自殺的行為。”

“那怎麽辦?”劉建軍是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

“暫時也沒有好的方法,隻有罪犯自己才知道解除的方法。你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避免開鎖的行為,另外要配合我們進行相關的調查。”

“配合,我絕對配合。”劉建軍點著頭答應道。

“現在請你閉上眼睛,全身放鬆。”苗沙把聲音調成了緩慢平和的音調,“你全身都已經酥軟......你現在躺在**,時間是一月二十七的晚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你聽到聲音嗅到氣味的時候請告訴我。”

“香味,一陣香味。”十幾秒鍾之後劉建軍說道,“然後有人敲門的聲音,我打開門躺會**。有人走進來,他跟我說話。我的身體突然變得很輕,我慢慢地再空中飛行,我看到了一扇門,我必須打開這扇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