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太原的時候警方剛剛聯係到了曹鑫慶,兩人馬上跟著兩名警員趕去曹鑫慶的地點。
“那個就是曹鑫慶。”同行的一名警員指著裝飾店裏麵正在跟兩個人說話的四十歲左右男人說道。
苗沙馬上走向曹鑫慶,葉枚趕快把他攔住,“他正在談生意,咱們還是等一下比較好吧?”
“兩邊人都已經在討價還價的階段了,為了價格的問題他們現在正故意裝作談話來拉進感情想從價格上占到便宜。這個過程一時半會是完不了的。放心,我不會破壞他的生意。我隻是要加速這個過程。”苗沙說完徑直走了過去。
“李哥,還記得兩個月前東街‘猴子’那件事情嗎?”曹鑫慶對一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男人說道。
那個男人聽到他的話馬上咧嘴笑了起來,“當然,那件事情可是傳遍世界了。那小子也夠背的,第一次叫小姐就趕上掃黃了。光著腚跑了兩條街才躲起來。”
“哈哈,他還是比較聰明的。兩個手遮擋著臉,但還是被人認出來了。後來兩天誰衝他笑他就跟誰急。”
“嗬嗬,是挺好笑的。”苗沙已經走到了三人身邊說道,“你們的生意談得怎麽樣了?你想壓低進貨的價格,你想保證價格不變還不想失去這個客戶。我覺得我可以幫助你們盡快達到最後的協議。”
“你誰啊?”曹鑫慶納悶地看著苗沙不耐煩地問道。
“你想把價格壓低多少?”苗沙沒有理會曹鑫慶的問題。
“單價降兩元。”曹鑫慶不由自主地回答道。
“你不同意這個價格?”苗沙轉頭看著曹鑫慶剛才叫李哥的男人。
“這樣的價格把公司的利益壓得太低了,我們還要負責運費等......”
“單價降三塊怎麽樣?”苗沙盯著李哥問道。
“什麽,三塊,這太扯了。”
“四塊呢?六塊?八塊?”苗沙繼續著。
“我們這談生意呢,你到底是誰?”曹鑫慶可不想失去這個貨品來源。
“單價降低六元左右的時候才會對你們公司的利益產生影響,你們的底線應該在四元左右。現在他隻要求你降低兩元,我想這個要求並不過分。”苗沙看著李哥說道,“我想他之所以要求降價肯定是得到了其他公司降價的消息。如果你繼續堅持的話不僅會對你們的友好關係產生影響,你們還將失去一個重要的客戶。”苗沙把‘友好關係’放在了前麵強調了後麵的客戶,因為對商人來說利益才是重要的。
李哥的內心被看穿頓時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麽好,憋了兩秒鍾終於答應,“好吧,降低兩元。不過你們需要支付百分之三十的運費。”李哥把苗沙當成曹鑫慶的同伴了。
“好。”曹鑫慶很高興地答應了,差價總和扣除百分之三十的運費自己還是很合算的。
送走了李哥曹鑫慶馬上對這個剛剛幫助自己談成生意的人表示了自己的謝意,“這位大哥,太謝謝了。我也隻是試一下,不成還是會按原價進貨的。現在卻因為您的幫助成功了。謝謝,謝謝。”
“這輛車你還記得嗎?”苗沙對他的感謝沒有任何反應,拿出麵包車的照片遞給曹鑫慶。葉枚和在門口的兩個警員也走了過來。
“這不是我去年賣的那輛車嗎?你們在哪裏找到的?”
“具體什麽時間?”
“十一月份,幾號真忘了,中旬吧。”
“你還記得買車的人的情況嗎?”
“記得一些,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聽他說話像是跑運輸的樣子。”
“他都詢問了哪些有關這輛車的信息?”
“也沒問什麽,就
簡單地問了什麽時候買的。手續齊不齊全等。當時這輛車我已經用了四年。”
“他問什麽時候年檢了嗎?”
“確實問了,我告訴他四月,因為車還沒過六年所以兩年一次。”
“買車人是本地口音?”
“是啊。怎麽了,這輛車出事了?我不會有什麽責任吧?我當時問他過戶的事情,他說他急需用車過戶有太多手續什麽的事情。說忙完那一段時間再聯係我商量過戶的問題。我當時也急需用錢也就答應了。”
“還能記起買車人的相貌嗎?”
“這個真的記不清了,已經是快一年的事情了。而且我們也隻見過兩麵。”
“賣車的協議拿過來我看看。”
“協議在家放著,我馬上回去拿。”曹鑫慶看到死人鄭重的臉色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自己沒有過戶怎麽也有錯,現在正是將功贖罪的大好機會。
在曹鑫慶家中苗沙看著那份買賣的協議。協議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說這輛車賣給了一個叫“鄭宇”的人。
“我想你當時也沒有查看他的身份證吧?”
“一般都是買車的人怕車出過事要求查看賣車人的身份證件等,賣車的人都......”曹鑫慶為自己找著借口。
“簽名的筆畫生硬,看來麵包車這一條線索到這裏就要斷了。”苗沙把協議放在桌上。
“你怎麽也應該記得買車人大致樣子,請跟我們到警局幫助我們完成畫像。”一名警員看苗沙完成了問話上前來說道。
“當然,當然。”
“十一月份,他當時的能力也許還不足以使人在催眠過程中完成買賣的過程。這就需要罪犯直接與人接觸。我們找到了這個買車的人很有可能就能獲得罪犯的性別和身體特征信息了。”葉枚對於這個結論很激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