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酷總裁的落跑新娘

XX機場,人來人往,送別團圓,分分合合的戲碼,每天都在上演。

“然兒,回去處理好一切,馬上回來好不好?”風少輕拉莫曉然的領子,幫她整理好絲巾,啞啞說道。

“嗯。”莫曉然點點頭。

“還有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情(蕭娜韓影一幹人的‘後事’),去接你好不好?”風少不放心,湊到曉然麵前,提議。然兒一人回去,麵對樊千葉,薄雅祁,天知道那兩人多希望曉然和風曄game~over。為免夜長夢多,他親自去接羊回來才放心。

“不用不用,等你都忙完,我就回來啦。”莫曉然哪裏不曉得他轉什麽腦筋。雅祁經曆喪姐之痛,再見到風曄,肯定心裏不舒服。

同時她又心底嘲笑,堂堂一個老大竟小心眼兒到這種地步。

沒良心的羊,他變成這樣全因為她。

“也好。你不會再逃跑吧?”風少用胳膊肘捅捅她,不安的問道。

經過兩次大逃亡,而且次次不成功,莫曉然逃跑的心徹底死了。逃不掉被捉住,她會被整的好慘…想起那些超限製級的畫麵,曉然白皙的臉瞬間便粉紅,粉兜兜的。

現在風少又乖又體貼,她再無理由逃亡。

“放心啦。倒是你…我不再的時候不許你再偷吃!”莫曉然狡黠的瞪著風少,嘴唇微微緊繃。

敢偷吃,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我什麽時候偷吃了?”風少皺眉,腦子一團煙霧。

“娜娜。”

“那也算?”他早已經忘掉娜娜那回事,“引蛇出洞的騙局,不能算數。”辯解道。

“當然算。”莫曉然不依不饒道。

“你們住在同一屋簷下,幹柴和烈火天天見麵,誰知道哪天一個不小心點著彼此?”莫曉然抱肘,斜眼瞟著風曄。背後小小的拉杆箱也保持同樣的姿態,底朝天,拿肚皮高傲的看著風少。

“你…要這麽說,你更偷吃。”風少被噎,但經過這幾天相處,他的抗打擊能力明顯提高。對羊的胡攪蠻纏漸漸習慣,黑眼珠轉轉,回敬莫曉然一計重拳。

“什麽?我什麽時候偷吃了?我偷吃誰了?”

“哼哼,薄雅祁,樊千葉。要說風流,你才是風流鬼。一次吃兩個。”風少洋洋得意的講完,忽覺氣氛不對,四顧,發現莫曉然停住腳步,站在原地,清水眼氣憤憤的看著他。

這個男人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他傻,他呆,心甘情願被薄羽燕騙,她又怎麽會離開他?

呃…風少意識到不好,踩到曉然的地雷了。

他想改口,但為時已晚。

“哼!”莫曉然拉起箱子,調頭,往另一邊走去。風少後悔,三步並作兩步,追上拉著她的胳膊,擋住羊的去路,賠笑道:“羊兒,別鬧別鬧。”

“哼!不收回剛才的話,我絕不再理你。”

“好好,我收回收回。可你也要講講理吧?”風少求饒,這裏是機場,惹惱了曉然她一個不高興飛到塞內加爾,毛裏塔尼亞,巴布亞新幾內亞,他追都來不及。

“……總之,以後不許你再做類似的事。”莫曉然頓頓,靠在風少肩頭,道“不許你拿自己當誘餌。”

真正讓她上火的點在這兒。有那麽多方法,為什麽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嗯。”

“你要是有什麽…我和寶寶們該怎麽辦?”

風少爺抿嘴偷樂,嘴角恨不得咧到眉毛。

全天下的羊兒,都沒有他懷裏這隻好,又善良,又單純,又懂他,又會做飯,又給他一次添兩個寶寶…

風少自顧自在腦子裏“又”了半天,莫曉然嘲笑他,傻男人,不對他好,對誰好?

“好好照顧自己。我走了。”風少點頭,目送曉然窈窕的身影走出視線,揮手揮手。

站在原地,直到曉然乘坐的飛機衝破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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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少與莫曉然分別後,馬不停蹄轉戰回R市。

“哥,蕭娜怎麽處理?”高架橋上,風少俯視腳下熙熙攘攘的車流,懶懶說道:“她還活著?”

“嗯。”沐澤點頭。

“既然她挺過了,就按照約定放了她。”

“這…真要放了她?”沐澤心裏打鼓,放了她不難,萬一她恩將仇報,繼續和他們作對怎麽辦?

“然兒答應的。”

沐澤做出O的口型,小嫂子發話,他隻有照辦的份兒。旋即轉身,欲下車。

“慢著,我跟你一起去。”

悶熱的空氣,沒有窗戶,沒有燈光。

海腥味從狹小通風口湧來,微微弱弱的,起不到任何作用。

黏黏的汗液濡濕了整個床單。

蕭娜蝦米樣蜷縮在**,一絲不掛。

雪白的身體上滿是鮮紅傷痕,一道一道,交叉成網,下身的傷更是觸目驚心。

她麵無表情的望著天花板,期期艾艾,身體碎成了無數塊,每一塊都透冷風。

“嗬嗬,看來你很享受。”蕭娜渙散的目光聚焦,死死看著門口。

“風曄…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曾經甜美的嗓音因為連日的尖叫,變得沙啞,連美麗的桃花眼也變得淒厲。

蕭娜手腳並用想門口爬,奈何沒爬幾步便甩在地板上,肉與水泥發出悶響。

她的手筋,腳筋早已被人挑斷。傷口潰爛,往外流著黃色膿水。

“殺你我嫌弄髒我的手。”風曄冷哼,腳尖挑起蕭娜完美依舊的臉,仔細打量她一番,道:“這副皮囊保養得真不錯,五十歲風韻依舊。師叔,不知道你對我的手下還滿意麽?我可是專門為你挑了**。”他娘的,跟他作對,還想XO他?這老妖婦活得不耐煩了。

“殺了我!風曄,殺了我!”

“放心,我不會。我答應了韓影,一命換一命。”風少撤回腳,彎下腰,對蕭娜說道。

聽到韓影名字那刻,那女子感到全身血液凝固。

“你…你這個影堂的敗類!畜生!欺師滅祖的畜生!”蕭娜聲嘶力竭的罵著,心頭之恨難以解除。

“嗬嗬,我是敗類,我是畜生,殺她又不是第一次。這回,她可沒上次幸運。”風少半眯虎目,幾分惆悵,幾分幽暗道。

“哈哈哈哈,風曄,你夠狠,你夠邪惡。你比我們倆都狠…”蕭娜忽然仰麵長嘯,長發散亂,全身抖動,“我悔不該沒早一點兒動手,悔不該不聽她的話。哈哈哈哈哈…”刺耳的笑聲在屋裏回**。

蕭娜的笑容忽然定格,一大口鮮血從嘴裏噴出,濺在風少身上。她的身體好像失去支撐的布偶,倒在水泥地上,撲騰兩下,再也不動。

“她咬舌自盡了…”

“好好安葬。”風少甩下四個字,落寞走出了房間。

“噠噠噠”鞋跟發出的聲音在空**的地下隧道裏回響,漣漪般一圈圈放大出去。他站在山頂,遠眺,海風迎麵吹來。雨後陰沉的天,忽然閃出一道細縫,金燦燦的陽光從那道縫裏傾瀉而下,籠罩整個城市。

樹影婆娑,葉片發出沙沙聲,水珠落在他肩上。

伴隨蕭娜的死,影堂——江湖上最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組織,就此覆滅…

“一切終於結束了,是吧,追?”聽到熟悉的腳步,風少並不回頭,依舊保持雙臂張開的動作,說道。

“她死了?”

“嗯。難過?”

“…不好說。”無追站在原地,低著頭,絕色的容顏隱沒在長發下,發絲如水草在風中舞動。“還是愛她的吧?”風少轉身,走到無追麵前,將他飛揚的頭發握在手裏。柔軟不輸女子的發絲…人常說頭發柔軟的人,心性也柔軟。無追或許是個例外。

“不,隻是心口有點兒悶悶的。”

“想說什麽就說,我不怪你。”風曄拍拍無追消瘦的肩,安慰道。

“……她…死之前說了什麽?”無追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她說希望你幸福。還有…她對不起你,給你噩夢般的童年。”風少扯謊道。韓影死時根本沒有留下半句話給無追,他看到那張慘白沒有血色的臉,心中不忍。

美好的謊言,希望能稍稍安慰他喪母之痛。

“她沒受太大的罪,澤一槍直穿心髒。”聽到生母死去時的情形,無追的肩膀微微戰抖。

“追,我別無選擇…如果你要怪我,我也沒什麽可辯解。”韓影手裏握著曉然,為了救曉然,更為了完結這場孽緣,韓影隻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