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上洞
不對呀!我轉念一想,可是取上來的鮮血怎麽那麽的腥臭,那濃度根本不是一個人,不或者是死人應該有的,更何況人死,身體器官也會停止運行,再說屍體死亡時間差不多都三天了,按道理說取上來的屍體血液應該是黑色的死血才對,怎麽會是像探鏟取出來的那黑水?
我把我的分析告訴舅爺和張叔,他們也覺得我分析有道理,隻是現在屍體幹屍化,我們推測得再多都無從考究,更多的猜測隻能引起我們對前麵未知墓穴深處的恐慌!有時候對事情清楚明白得更多,就會越恐慌,越害怕!
血紅色的牛蛙已經斷氣,死之前大開這血紅色的嘴巴,我看見,一排鋼牙一樣的牙齒露了出來,腥臭的味道跟沼氣池似的,熏得我往後踉蹌了幾步,差點一個不小心,跌倒在地上!
我暗罵一聲,問舅爺這屬於滇妃墓的什麽地方?
舅爺搖搖頭:
“不知道呀?不過看樣子眼前沒路了,這裏好像並不是古墓,你看看為什麽牆壁密密麻麻的樹根後頭會有這麽多洞洞,你們對比對比它的大小,跟地上這隻巨大牛蛙的體型合不合適”!
土牆的後頭是一個個大小相同的深洞,都被密密麻麻的樹枝遮蔽,要不仔細看還真就看不出來!我拿著工兵鏟,擾過屍體,撥動了一下距離他們不過一米多距離的樹根密布的洞。。しwxs520。沒錯這跟牛蛙的體型太像了,這說不定會是巨型牛蛙的巢穴!
這麽一想,我明白舅爺他話裏的意思,左手反手一轉拿出短手軍刀,右手拿著工兵鏟清理著纏繞的樹根,礦燈對著深洞照著,萬一有什麽牛蛙或者其他的東西飛出來我有足夠的把握可以殺死他!
撥動了一會,最多不過一支煙的功夫,洞口周圍盤繞的樹根都被我清理出了一個小口子,我彎下腰,拿著礦燈往裏麵一照,這一下子我全身一下子就冷汗直流!我看見居然有一雙血紅色眼睛像我拳頭大小的睜開著,充滿敵意得與我對視!
奇怪詭異的事物,事情我見多了,多少走了點抵抗力可以讓我很快的冷靜下來!連忙跟張叔借過散彈槍,不管什麽玩意,先下手再說,就這眼睛,肯定不是人!說話間,我拿著散彈槍對著洞口深處。“嘭”!一聲巨響同一火花如天女散花一般射進裏麵!幾乎同一個時間,一聲剛才在我後身的牛蛙怪叫巨響從深洞裏麵傳了出來!一股綠色的濃漿爆了我一個全身,星星臭臭的別提有多惡心了!
舅爺一聽到這聲音表情頓時木然,我問他怎麽回事!他皺緊了眉頭
“我知道這玩意是什麽了”!
“是什麽”?我好奇的問道。
“看這牛蛙的提醒,跟非洲巨型牛蛙一個屬,不過,古滇國的古人一向把動物看成是神聖打代表,所以至今出土的青銅器大多都是以動物野獸為刻畫對象,頭頂這顆樹精是以人血為食,剛才我還納悶為什麽不見一具屍體,看這樣子,應該是被這些牛蛙吃到肚子裏了!它身上的顏色,或許就是因為食人過多才產生的變異”!
我不知道舅爺這些是不是看人與動物聽來的,但是剛才他說“這些牛蛙”是不是說這其他的空洞裏都有牛蛙!天啊,這麽多個黑洞洞,那得要有多少隻巨型牛蛙,這數量,就算散彈槍殺傷力在厲害,一共隻能連續打七發子彈,打完就得換子彈,裝彈的時候還得一顆一顆鋼砂彈往裏塞,很麻煩!
“舅爺你說那些黑洞洞裏麵都是牛蛙”?我問舅爺,確定自己觀點的對錯。
“嗯”!舅爺應了一聲“不過你不用擔心,它們一時半會出不來,如果我沒有猜錯,它們現在都還處於冬眠狀態,不會進食,你看看這地上死去的三個盜墓賊,像不像是在儲存食物”?
我大小跟舅爺在山裏生活,熟知動物野獸的各種習性,知道舅爺這話話裏的意思是隻要我們小心一點,不驚動它們,它們不會醒過來這麽快!
我點頭明白,問舅爺接下來怎麽辦?他眼睛看了看四周,捏著下巴想了許久
“上去,從長計議!這裏是這些玩意的巢穴,不是側墓室!雖然它們在冬眠,但誰也不能保證它們會不會突然驚醒,所以先上去,在好好計劃一下”!
我跟張叔自然沒有什麽異議。
下來的洞口離我們大約五米的高度。我從裝備包裏拿出鷹爪往上麵的樹洞拋,失敗了幾次鷹爪總算是勾住了樹洞,又往外繞了兩圈!我用手拉了拉,試試老不牢固。測試好沒有什麽問題我叫舅爺先上去,萬一有什麽事情我也好殿後。舅爺說不行,必須我先上去,他不放心我。推脫了一會,無奈舅爺的態度實在太強硬,根本不容我有一絲可以商量的餘地,沒辦法,我隻好抓住繩子一點一點順著垂直的繩子爬上去。我身手不錯,一分鍾不到我就重新回到了地麵上。
出來時,我抬頭看了看天空,已經是落日,彩雲,加黃昏。我給張叔跟舅爺掌繩子一點一點的把他們拉上來。很快我們三人都重新回到了地麵,安逸的呼吸了地麵上的新鮮空氣我就懶洋洋的躺倒地上,懶洋洋的,腦子裏一片空白,難得能這麽歉意的看著天空發呆,我真是不想考慮任何的問題,動手做任何的事兒!
可是,忙活一天,我幾乎沒有吃過什麽東西,除了咽了幾口水,就是喝了幾口水,總之除了水,還是水,沒有吃過任何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餓得胃酸分泌過多,胃一陣一陣的疼,抽搐。我被疼醒,從裝備包裏拿出一塊牛肉幹還有壓縮餅幹,強忍著壓縮讓我不舒服的氣味,放進嘴裏一次啃了一半,用水衝了下去,這樣,壓縮餅幹的味道我幾乎沒有嚐到壓縮餅幹是什麽味道。舅爺,張叔兩人也餓得不行,拿出東西也吃了起來。期間很沉默,我們都沒有說話,太過無聊,我想起倪嘜教我玩的手機遊戲三國殺,於是我拿出手機打開屏幕。沒想到,這一打開,我便看到有19個未接電話,還有一封未讀的信息。因為我特意把手機調成了靜音,震動在剛才那情況根本讓我沒辦法察覺。我以為會是倪嘜惡作劇,或者是蘇平打開的。打開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082222125!怎麽會有這種號碼?估計是網絡電話打開的騷擾電話吧。想著,我點到信息,發件人依舊是這個陌生的號碼,我看了看信息的內容,默看了一遍
:陸兄弟,好久不見!思之,想之,願你慎之!
奇怪!陸兄弟這叫法很少有人這麽對我稱呼,老周?不對他不會那麽無聊搞這檔子沒有意思的神秘主義?那會是誰呢?還有他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叫我謹慎小心?可是叫我謹慎小心人?還是事物?舅爺發覺我的異樣問我怎麽回事。我打了個哈哈,關掉手機手山區信號不好,連不了網打遊戲。舅爺一聽,立即罵我來這裏什麽也沒學會,就學會了紈絝子弟的生活習性,說無論如何都要改,手機它隻能是一個工具,不能對這玩意兒產生依賴,不要以後整天都低著頭,怎麽像是一個中國人?!
他這滿肚子的道理我領教無數次,一般這種時候你要不誠懇接受,裝出一臉受教,我想舅爺這滿腹經綸的滔滔不絕不去扮演電影電視劇裏麵的唐僧,拿個金雞獎,真是屈才了!
很快,在舅爺的思想教育,道德政治的感化下,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我們紮好帳篷之後,舅爺安排我守夜,他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說雖然冬季不會有什麽大型野獸出沒,但後麵萬一有人趁著我們睡著把我們結果了,或者其他怎麽著就不好了。我一聽,覺得有道理,沒有反對!
上半夜,很安穩,睡了四個多鍾,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多,我揉了揉眼睛去換舅爺守夜。
帳篷外麵吹著凜冽的山間冷風,一下子把我整個人吹的清醒過來。遠遠的,我就看到舅爺跟張叔在離帳篷5米多遠的地方在篝火旁邊的烤火。也許是火的溫度一下子就被冷風刮走,所以他們一邊不住的瑟瑟發抖。
看著舅爺兩人走回帳篷,我看著篝火發呆,想下午那條信息發送給我的主人。我說過,很少有人會叫我陸兄弟,大多的時候我的身份都是被稱之為陸掌櫃,陸老板,但陸兄弟這麽稱呼的老周一個,想到這裏,我不由一驚!陸兄弟!陸兄弟!油水肚他也經常這麽稱呼我!油水肚真的已經逃出來了?真的是他發這封信息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