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焱很是舒服愜意的自在了一把,夏曉亮平時住在他女朋友那裏,隻是偶爾回來那麽一二下,看得出這個房子對夏曉亮來說顯得有些是可有可無的,所以肖焱就有些不太明白,夏曉亮為什麽租這個房子,這個房子又小又舊,他手頭上又不缺那幾個錢,完全可以換一套好一點的房子,況且這個房子的居住環境也不是很好,因為這套是上個世紀破產單位的改製房,沒有物業,人員居住也以租住戶為主,且多是社會上三教九流之類,房東去年就隨工作的孩子居住在南方,一般是不會回來的,而房租夏曉亮則是通過銀行給對方打過去的。雖然夏曉亮不長居住,但是生活必須的東西卻準備十分的充足,令肖焱在這裏的生活不至於犯愁,這陣子肖焱除了呆在這裏玩玩手機和上上網外,隻是比以往生活多出一條軌跡來,就是經常和夏曉亮他們去紅磨坊耍耍,有時肖焱也找夏曉亮要次吧藥嗑,僅僅隻是次吧,而且是在肖焱最煩悶的時候,畢竟逃避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這一天,肖焱像往常一樣又隨夏曉亮來到紅磨坊歌舞廳,蹦了一會迪,揮發了一下自己多餘的荷爾蒙後,像往常一樣自個找了個小角落坐了下來,要了杯啤酒,正慢慢喝著。“請問,你賣腰頭丸麽?”肖焱聽著聲音很是年輕,抬眼一看,果然,盡管打扮上已經趨向社會化,但青澀的麵孔一看知道是個約莫剛上高中或是年紀相仿的一個女孩。“怎麽買這東西,它不是好東西你不知道麽,回去好好讀書去!”“你管我,你說你到底賣不賣啊?”肖焱皺了一下眉,似乎自己青春期也沒有如此的叛離啊,還是年輕啊,肖焱於是無奈的笑了一下:“哦,說說,你怎麽知道找我能買到?”“我看見你和他們一塊來的。”小姑娘指了指夏曉亮等人,原來,自己在無意之中已經融入夏曉亮的他們一夥的了,至少別人是這麽認為的。“那你你知不知道腰頭丸是毒品?”“知道。”“那為什麽還要買啊?”女孩低著頭,咬了咬嘴唇,吐出了兩個字:“減肥!”肖焱睜大了自己的眼睛,這,在沒有比這更莫名其妙的理由了,女孩誠然是胖了點,但沒有需要到必須減肥的地步。“別傻了,你一點都不胖,趕快回家去。”“費了那麽多話,你到底有沒有有啊?”“沒有,回家去!”肖焱沒好氣回答道。“你……”小姑娘好像生了很大的氣,“沒有就沒有,橫什麽。”小姑娘扭頭離開,卻沒有出去,而是徑直走向夏曉亮等人。“回來。”肖焱急忙叫住她,“不是叫你回家麽?”“啊,我就是在玩一會,你管我。”小姑娘一臉的得意,在玩一會,鬼才信呢,小姑娘的表情分明向他顯擺,她自有辦法把腰頭丸搞到手的,是啊,夏曉亮等人,即使和他們打了招呼,但還有阿雄,甚至還有不屬於夏曉亮、阿雄等人的,總會有辦法的,搞到手是遲早的事,青春難道就是這麽任性?“好吧,我給你一顆,不過你要答應我,這是你這一生唯一的一顆,你得發誓你這一生再也不會沾這個東西。”肖焱說道,腰頭丸的威力肖焱是明白的,也就那麽回事,吃一粒問題應該不大,能換會一個所謂的好孩子也是一個不錯的不錯的選擇。“給我?發誓?你是不是賣腰頭丸的?”“那來那麽多話,你信不信,我一句話,整個市裏你別想買到半顆。”說實話,肖焱這句托大的很,可是這個毛頭小姑娘她能知道什麽呢。“好吧,我發誓。”看的出小姑娘被肖焱表現的所謂的勢子鎮住了,諾諾的舉起了右手,肖焱滿意的看了看,遞給她一粒藥丸。“呐。”“給我?真的不要錢?”看著女孩不敢相信的神態,肖焱沒好氣的說道:“要不要,不要算了。”“要,幹嘛不要。”小姑娘一把抓過去,睜大了眼睛,盯著手裏的藥丸:“這就是腰頭丸啊?”“你以為是龍肝鳳膽啊。”肖焱沒好氣的說道,此時,肖焱的肚子突然一陣絞痛,昨天吃的太油膩了,加上著涼,應該是要拉肚子,肖焱正準備走向衛生間,突然想起什麽,教訓道:“你,玩一會趕快回家。”“嗯。”說是回答,肖焱估計她聽恐怕都沒有聽清楚自己說的是什麽,算了,自己還不是這樣,又憑什麽教訓別人呢,肚子又開始絞痛了。“該死。”肖焱暗暗的罵了一句,急匆匆的走進衛生間。

當肖焱一身輕鬆的出來時,意外的是沒有看見那個小姑娘,舞池裏也沒有,如果是嗑了,現在應該正嗨在,很顯然小姑娘是沒有嗑,不嗑挺好的,肖焱暗暗的想。

這件事很快被肖焱拋諸腦後,不過令肖焱意外的事,舞廳裏陸陸續續有人來找肖焱買腰頭丸,開始肖焱是不賣的,可是問的人多了,肖焱也就給了,開始是不好意思收錢,給的人多了,收的也就心安理得了,

不過夏曉亮管這叫玩玩,漸漸的肖焱也就明白了為什麽夏曉亮在給自己腰頭丸的時候,常常多給,如果給錢的話,肖焱的自尊心決定他肯定是不會要的,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在花人家的錢,我肖焱成什麽了,給藥則不然,說是讓肖焱自個嗑著玩,但肖焱哪裏用的了這麽多,人總有不方便的時候,那時藥也就變成錢了,肖焱明白的很,這是夏曉亮再變著法的給自己錢花,不過肖焱挺喜歡那種錢過手的感覺,是能讓自己有種成就感?還是能使自己虛榮的自尊心得到滿足?肖焱自己也說不好,不過,肖焱從心裏頭著實的感激,這固然有自己在紅磨坊這件事上對夏曉亮有所幫助,但肖焱知道,更重要的是因為自己是夏曉亮的朋友,夏曉亮才肯花這些心思。想起紅磨坊的事,自己終歸隻是起了一點小作用,說到底,那是因為人家玲姐在裏頭,夏曉亮固然承自己的情,那麽玲姐呢?自己該怎麽還她這份人情,一想起玲姐就想起她那種嗲聲嗲氣的語氣,肖焱是懂的,這沒有騎過馬,還沒有看過嗎,那種**裸的**,無疑就像在說“我想和你上床”一樣的直白,自己有時想想是不是應該過去感謝一下,但又想想還是別,他擔心自己拒絕不了玲姐那樣的再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