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北京是什麽鬼地方啊~!真讓人感到不安,去了趟白雲觀。別忘記了收藏本小說章節,
閑著無聊也做起迷信教徒了,跪在那抽了隻簽,跑到解簽處,他問我求的是什麽,我傻了,說:“不好意思啊~!我什麽也沒有求,隻是好奇隨便抽掉的。師傅能解解嗎?”那道士念了遍笑著說:“這是一隻上上簽,不錯啊~!問婚姻,已在不遠;問事業,一片光明;問子女,已經有了……總的來說,萬事具備隻欠東風。”
我奇怪的望著他問:“能說說東風在哪嗎?”他神秘的笑著說:“你自己就是一陣最好的東風。一切都有天意安排,你慢慢就知道了,不信的話,一年後,你可以來找我算帳。”我笑著說:“這可是幾百年前一代仙道丘處機的大筆,我敢不信嗎?”他笑而不語。
其實,這箋文上的字意,其實我也看得懂,隻是想別人給我再給我確認而已~!身邊的六個丫頭等我剛解完就擠了過來,六個人把我給擠出局外,唉~~~我想,這是不是真的被我給寵壞了。
在北京留了好一段時間,我們去了新加坡,其實哪都不錯,隻是想換一個環境而已!不管在哪,真正玩得像瘋子的不是我,是她們,她們六個是霞姐從大陸武校裏挑選出來的小姑娘,也都是拿過獎狀的功夫女孩。
一開始,我對她們沒有笑容時總覺得很不舒服,可現在,讓她們開朗了,我卻沒法笑……
新加坡的環境不錯,可是,卻是個比美國還令人討厭的鬼地方。新加坡的黃色片全是流傳著中國妹,太讓我們中國人沒有自尊了,我真的搞不懂,新加坡的嫖客怎麽會這麽大膽、黃、可惡,竟敢跑上門來嫖;氣得我們把這些新加坡的臭東西給打了出去。
可悲的事情是,不知道新加坡的人真的是那麽有錢嗎?大街上、飯店裏,到處都可以看見那些新加坡的色鬼陪著中國妹,比如那個六十左右的老男人吧~!身邊還陪著個年輕的中國太妹,應該是中國太妹們的身份低吧~!老是被旁邊的人當做茶資,而那些中國太妹們有低頭的、也有充滿敵意的……
反正,我這兩年來去過好多地方,比如:美國的紐約、澳大利亞的墨爾本、日本的東京、韓國的漢城和平壤、德國的柏林、英國的倫敦、法國的巴黎、新加坡……每個地方一般都沒呆多久就離開了。
默默的回到珠海,我還是沒有勇氣去麵對著我的每個親人,我覺得自己真的不配,我覺得自己太自私了……
我們回來時,沒有給任何人提過。也一直都沒有去上班。
回到這裏,我就想到和靜的以前,默默的走著我和她曾經走過的每段路、每個地方,我依舊放不下她,我還在想著她;我一直以為,遺忘一件東西或一件事物是非常容易的。
比如:我曾經最喜歡說說笑笑,現在不是忘記了嗎?我曾經喜歡訓人,現在不也忘記了嗎?我曾經喜歡寫日記,現在什麽時候又寫過嗎?平時我最愛早跑,現在不是不會去跑嗎?還有,我曾經喜歡逞能,現在,我什麽時候又逞能了嗎?
再比如,我曾經不管是上班還是在家裏,最愛坐著就是吃零食,而現在呢?我坐著,就愛呆呆的看著,曾經是我最討厭的言情劇,甚至會感動得為別人流淚。我這麽多都能改變,為什麽就無法改變忘記、或遺忘她呢?每走過和她相處的一個地方,我腦海裏就會閃出和她在這的一幕。
奇怪的是,為什麽我的心髒病能被時間給遺忘,或說被時間給治療好呢?而惟有無法丟棄她呢?
不禁覺得自己越來越可悲,為什麽那些算命、看相、占卜的大仙們都說我的危險期是二十三,而不是三十二或是三十呢?
危險二十三,危險二十三,為什麽我在二十三時,我已經是三十了,卻沒有出現過任何一件讓我覺得性命歸西的事情呢?現在回憶起,好像是莫須有的事情耶~!我到底有什麽可悲的地方呢?
我的一切隻不過是顯得那麽空虛、孤獨、寂寞,而那些和我相似遭遇的人們是怎麽過的呢?
走到了一家照相館旁邊,讓我想起了我和她曾經在這裏拍過婚紗廣告的情景,抬頭望著這塊大大的招牌,不禁覺得自己臉上流出了微笑,這個招牌上還有我和她的合影婚紗像呢!我不禁在鏡子中照了會兒,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又有三分和以前相像,真的有點懷疑曾經在醫院整容的材料是不是冒牌貨?在相館裏頭正好播放著那個動人的廣告呢~!
望著這一切似,乎完全沒有變的樣子,不覺想到了自己的一切卻改變了。暗暗自語著一首悲涼的詩:
曾經的路依舊,留下的隻有你我的影子;
曾經的夢依在,留下的隻是你我的過去;
曾經的事情依昔流傳,留下的隻是你我故事;
曾經的你我依然存在,留下的卻是你我擦肩的背影。
看看別人的動聽故事,比較自己的經曆,
總覺得一切都太戲劇化,
然我們追求的並不是一場戲,而是一段情。
當情化為流逝之水,去而不反,一切都會隨風而去。
現今留下的……
慢慢的走過、擦肩而過;
盡管傷心,也不在回頭的走著、走過,
如此消失在時間的人流群中。
不久後,我把這個故事編寫成了小說,在XX編輯出版社,被XXX導演無意間注視到了,他找過我談,我開始並沒有打算讓他們拿去拍演,因為我不喜歡別人把我的曾經變成一場戲,但,導演的真誠和他的說法,讓我感到是應該……
在演員方麵,我問他,他卻毫不客氣的直說要我,我最煩的就是演戲,他沒辦法隻好自己去找,在找的範圍裏,我也限定了一些人物不能……
其實在演藝圈裏有好多不錯的演員……
那天導演帶著他推薦的演員我看,我們在曾經我和靜去的那家酒吧,我看著那位不錯的演員淡淡的說:“你能簡單的示範一下劇本嗎?”
他笑著說:“那我可就獻醜了。”
他走到門口旁:“……我們擦肩而過。”
很巧得很,文靜竟然也到了,冷冷的望著他,首先就是兩個耳光,誰讓他倒黴的和文靜擦肩啊~!她女兒在一旁撫掌叫著:“打得好~!打得好……”
這個景象讓導演很想找她演女主角,但,被我非常不滿的拒絕,我告訴了他,她就是文靜,導演給自己擦了把冷汗,暗叫還好沒有找她……
我那撿破爛的父親也因此撿了份演員差事,但他死也不演,當見到我時,他激動的哭了,導演拍了下來,竟把我當成替身的演上去了……
父親雖然成了演員,但他還是習慣的去撿破爛賣錢,他是無法改變這種習慣了的生活……
拍戲時,當女主角上演時,還沒有讓她哭,她自己就已經成了個讓人心痛的淚人了,導演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在我的劇本裏麵添油加醋,但已經拍演上去編輯好了,沒辦法……
拍成戲後,我一直都有後遺症,我在害怕她攆找我拚命,我常做噩夢:夢見她拿著菜刀氣勢洶洶的站在我麵前,或撐著腰站在我麵前,有時還會做一些春夢,但恐怖的夢居多。常夢見她打我個不停;這會,她沒有留手,我眼睛黑腫了,臉上一塊青、一塊紅、還有黑青的上呢!還好是夢,如果是真的的話,那可就完了。
所以我的住處,從不和人講,要找我的人,一般就是打我手機找我,我的住址也是流動的。
其實,我真害怕的是,攆法院給我下一張‘請客單’。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