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故地重遊

臨月峰上的樣子是洛思琪永遠也不會忘記的。(WWwsuiMENgcoM)她當初和唐小蝦初上臨月峰的時候,她記得是因為她在那個月圓之夜在絕境之下用出了月神的力量,聞訊趕來的寒月便把她奉為了月神教的神女。

她還能很清楚的記得在那個許多月神教的小祭司來朝見她的儀式上,她穿上了月神教為神女做無比溧亮的天蠶白沙衣,蓮碧還在她的頭上和身上都掛滿了亮晶晶的銀飾,那時候的她在水中看到自己宛如仙女般的樣子,是多麽的開心,多麽的快樂啊。

她記得晨星大祭司在朝見會上那一臉嚴肅的樣子,所有的月神教教眾和眾多的小祭司都把他當做神一樣來看待。他用右手在一第一百三十九章??故地重遊個青藍色的小水瓶裏輕輕的沾了一下,一揮手,就有無數的水滴灑向她。

那樣的法術是洛思琪之前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那些水滴在洛思琪猶豫是否要躲閃的瞬間紛紛碎成了比雪huā還小的冰晶,那些冰晶仿佛有眼睛一般的在接觸到洛思琪身上之前便停了下來,小冰晶們在她身體的周圍慢慢的閃爍,是那麽的美,那麽的讓人陶醉。

可此時的晨星卻已經毫無生氣的躺在了**,從周國回來的一路顛簸,讓寒月幾次三番都要向洛思琪發火。但洛思琪堅持隻有回到臨月峰才有可能治好晨星的病,寒月縱是對洛思琪千般不喜,卻還是不得不聽從了洛思琪的話。

隻是現在當晨星大祭司的住所內除了躺在**似乎毫無知覺的晨星外就隻剩下洛思琪和寒月兩個人的時候,寒月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她冷冷的,卻又充滿期翼的說:“現在屋中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到底該怎麽才能救好晨星,你終於該說了吧!”

洛思琪能看到寒月雖然顯示出了一種對她很不友善的樣子但她的手和第一百三十九章??故地重遊腿卻都是微微發抖的。很顯然,她雖然很討厭洛思琪可還是很希望她能立刻救醒他。

洛思琪其實也說不準晨星現在這個樣子到底能不能堅持到她從月神島取回“月回”來,畢竟東海離這裏實在太遠了,很可能就算她去東海為他拿回了“月回”他就已經先堅持不住了。

不過洛思琪還是有她自己的想法的,她在周國的時候情急之下對寒月那麽說一是想避免她立刻就和雪雲穀的人打起來,畢竟盡管清元子現在已經在她這裏極端的喪失信任了,可她還是不想讓一丁點有可能幫助到她的力量自相殘殺。(WWwsuiMENgcoM)

她也沒有問清元子關於月神島的事,哪怕清元子還真的有可能知道一些,可是和池黃之前告訴她的秘密一樣,她現在就是想有許多她知道而清元子不知道的事情被自己守著。

當然她不問清元子不代表她便沒有辦法,此時屋中就隻有她和寒月兩個人可以說話的時候,她便很是直截了當的問寒月:“那麽寒月教主,你應該知道關於月神島的事情吧!”

寒月聽洛思琪這麽問她,便是一愣她臉上的錯愕是完全裝不出來的,寒月的臉上是一副很是不可思議的樣子,她很是緊張的問洛思琪:“你是怎麽知道月神島的?、”

有門。

洛思琪聽寒月這麽說,便知道她之前猜想的一點都沒有錯。既然兩名玲瓏石的童子化身告訴她有月神島這麽一個地方,那既然叫月神島了,就肯定會和月神教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洛思琪對寒月說:“你別管我是怎麽知道的,要想救晨星,就要靠月神島上的一個神器,所以你快把你知道的關於月神島上的一切都告訴我!”

寒月臉上的猶豫神情一閃而過,她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對洛思琪說:“月神島的事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但在臨月峰上,還真的有一個人對月神島特別的熟悉。”

洛思琪聽寒月這麽說,便感到晨星被治好的希望大增了,忙問:“那個人是誰?”

寒月站起身來整了整她的衣服,似乎並沒有剛才那麽急切了,她對洛思琪說:“你跟我來!”便當先向門外走去。

洛思琪回頭又看了一眼還躺在**昏迷的晨星,不禁在心中歎了一口氣,便緊跟上了寒月的腳步。

她跟著寒月向一個方向走去,她依稀得記得這赫然就是前往月星湖的路。整個臨月峰上都因為晨星的事情而變得非常的壓抑一路上遇到的月神教的教眾都向跪倒在路邊等她們通過。

洛思琪還記得臨月峰上上一次這麽壓抑的時候還是晨星在月星湖療傷被夜神教偷襲之後。現在寒月不知道為什麽再次將她帶往月星湖那邊,之前由於月姬們選擇了保護洛思琪而與寒月對抗,盡管寒月後來對她們說饒恕了她們,可她們依然不再肯跟洛思琪回到臨月峰”於是洛思琪便讓她們去雪雲穀通知唐小庫到臨月峰上與她匯合,按路程來說既然唐小蝦是假裝失憶”晨星又出了這麽大的事,他也沒有道理再欺騙她,肯定會盡快的通過心靈石碑來臨月峰和她匯合的。

月星湖這個名字在洛思琪看來是從寒月和晨星的名字裏各取了一個字的緣故。因為地勢低窪,從高處流下來的雨水漸漸匯成了這個小

湖,而月星湖也有水道將湖中的存水流到山下。

月神教在這個小湖的中心是建有一個高高的祭台的,以往按慣例,每到月圓之日,大祭司晨星就會端坐在祭台上麵閉鼻利用月光練功兩個時辰,而隻有每年的八月十五才會整整端坐上一整夜。

上次夜神教為了削弱月神教的實力使得其不能與他們爭奪楚國護國神教的名分,便是趁著晨星在月星湖的祭台上練功的時候突然下的手。

洛思琪和寒月來到月星湖的湖邊之後,便又看到了祭台上那裝滿了奇異植物汁液的銅製容器。

它的作用是如有緊急事情發生,隻需用火把點燃,整個臨月峰都能看見它燃燒發出的藍色火焰,而晨星在祭台上被突然襲擊的那晚,月姬們便是靠著它來向臨月峰上的月神教人示警的。

月神教不管是上至教主還是下達教眾,武功都沒有高到可以踏水如平地的地步,在小湖邊通向祭台的各個方向,都有著一些稍稍沒入水麵的銅樁,這些木樁是在洛思琪上次救援晨星的時候都有看到的。當時不管是月神教的人,還是來犯的夜神教的人,都是踏著這些銅樁衝向祭台的。

洛思琪看著麵前這很安靜很平緩的湖水,現在還能很清楚的記得當時是怎樣的一個場景。

當時寒月被兩名夜神教的黑衣人纏住,另兩名黑衣人在加緊攻擊晨星,那時候的洛思琪可以說是沒什麽能力的,要是現在的她怎麽也不會像那時的她那麽幹著急。現在的她要是再碰到這種情況,肯定是一排冰劍都向敵人打去了,哪還會給什麽黑衣人舍命去殺晨星的機會。

此時的寒月再一次的從湖中的木樁一個一個的跳到了祭台上去,落到祭台上的寒月頗有些挑釁意味的衝洛思琪招招手,她似乎早已經發現洛思琪的身法實在是和她要差上很遠的,有意的想看洛思琪因為無法依靠木樁跳上祭台的狼狽樣子。

洛思琪的心中再一次的忍不住歎氣,她在晨星的〖房〗中歎氣是因為她很鬱悶為什麽每次都會有男人為了她不是重傷就是昏迷,而她這次的歎氣卻是在為寒月對她的敵意,晨星大祭司現在都已經病成這樣了,此時正是應該她和自己團結在一起的時候,她卻因為著之前對她莫名的敵意而到現在都忍不住羞辱她。

歎氣歸歎氣,現在的洛思琪和晨星遇襲的那次相比,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了,隻見她輕輕的向水麵揮動了幾下手。湖麵上便形成了一條通往祭台的路,那路是因為是一串通往祭台的木樁上的水在洛思琪的施法後瞬間的凝固成冰,硬是凍出了一條小路,而這條冰路的兩邊,則依然是月星湖再正常不過的湖水。

洛思琪在寒月陰晴不定的表情注視下從容的來到了祭台上,聽到她頗有些酸意的說道:“神女的法力是越發的精湛了!”

“不敢,不敢。”洛思琪嘴上雖說的是“不敢”表情上卻因為寒月剛剛的表現而不自覺的加了一些嘲諷。

洛思琪站到祭台上,這祭台上除了那曾點燃了藍色火焰的銅器外,便是空空如野的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她問寒月:“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見那個知道月神島事情的人麽?那人呢?”

“人自然是有的,不過我現在倒有一個問題想先問問你!”寒月那似笑非笑的模樣讓洛思琪有些摸不準她到底想幹什麽。

“稱問。”洛思琪盡量裝出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我好奇的是你明明在湖邊的時候就能看到這祭台上並沒有其他人,卻還是肯跟我單獨到這祭台上來是為什麽?”

“哦?”洛思琪沒想到寒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你不知道在這裏再沒有人能阻止我對付你了麽?”寒月說這話時居然向後緩緩的退了一步,微微的弓起身,做出了一副要攻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