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登時就驚呆了,我知道他們倆進展很快,但是沒想到竟然有這麽快,靠,我和路北川長線發展了這麽多年還沒真的那個呢?!

突然有點兒不爽:“你們已經那個了?表弟,婚前性行為是不好的,知道不?”

張佳萊吧唧吧唧吃著果子一臉鬱悶:“這話你和你哥去說,看著挺紳士的一人兒,到了**像個野獸一樣抓著我,想跑都跑不掉,我完全被他外表迷惑了,簡直是色令智昏,嗚嗚嗚嗚嗚好傷心。”

看著張佳萊這傻樣,又想起他一開始是想攻林衡來著,簡直笑到我頭掉,我哈哈道:“那你和他分手啊!”

張佳萊搖頭,看了眼林衡和路北川,嘴角翹起來悄聲道:“不分,抱怨歸抱怨,你哥**是野蠻了些,但是溫柔的時候很溫柔的,又長得好看,活兒也好,痛是有點兒痛,但是……也很,嗯,很舒服……”

說完這段,張佳萊臉紅得像猴屁股似的,做賊一樣又瞟了林衡他們那邊一眼,我這個聽的人也有點兒心虛,順著張佳萊視線看過去,林衡還在認真洗菜,白襯衣袖子挽到胳膊肘,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沒看到路北川,估計柴已經弄好,去幹別的事了。

我和張佳萊繼續聊天。

我鼓起非常大的勇氣問道:“很舒服?有,有多舒服……比用手舒服嗎?”

張佳萊眼睛瞪大了:“這不是廢話嗎?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上的感覺好嗎?就是有一點兒痛而已。”

本勤學好問的精神,我又問:“那有多痛呢?我看網上說很痛,是嗎?”

張佳萊眨了眨睫毛,臉更紅了,語氣輕鬆道:“沒有啊,沒有很痛,就一點點兒,和蚊子叮一下差不多。”

“????”我有點兒不太相信,這和網上說的出入很大誒,於是又問,“真的?”

“真的,騙你幹嘛?我哪兒敢忽悠你,我表哥那麽寵你,你哥又不讓我欺負你,嗚嗚嗚嗚嗚表弟就不是弟了嗎?路北川太讓我心寒了……看看人家的哥哥……”

張佳萊說的說的就揉起眼睛來了,我知道他哭假的,但還是配合他虛情假意地拍他肩膀:“可是林衡對你也很好啊,你看,咱們來這兒幾天了,他都沒讓你幹一點兒活,你剛才說反攻,你打算怎麽反,我覺著林衡不會讓你那個的。”

張佳萊湊我耳朵邊上:“先把他扒光了捆起來,然後我就可以為所欲為。”

我:“可是捆起來這個步驟怎麽實施呢?路北川反正肯定不會讓我捆他。”

“撒嬌啊,你是不是傻?你就說想玩點兒新花樣,先騙他放鬆警惕,把他捆住之後你就可以仰天長笑為所欲為無法無天放肆撒野……”

“你們在聊什麽?”路北川的聲音突然在我背後響起。

我靠!他什麽時候過來的?!我瞬間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沒什麽!!”我和張佳萊異口同聲地叫道,我蹭地一下站起衝進了屋子裏。

“歌兒?”路北川也跟了進來。

我坐在床頭,拿起一本書來看,盡量讓自己表現得正常一點兒。

路北川把門反鎖上,朝我走過來:“幹一天活了,有點兒累,來讓我抱一下。”

剛剛和張佳萊聊的話題有點兒限製級,讓我有點兒不是很好意思和他過於親密地接觸。

於是我說:“不抱。”

“為什麽?”路北川一屁股在我麵前的椅子上坐下了,皺眉不解,“明天節目組的人就來正式開拍了,到時候裝上攝像頭和收音話筒,做什麽都不方便。”

我聳肩:“有什麽不方便的,我們現在在炒cp,不是表現得越曖昧越好嗎?”

“但現在為了節目,我們還不能公布在一起的消息,所以有些事是不能在鏡頭前做的。”路北川把我一隻手抓住在手裏摸啊摸捏啊捏的。

摸得我冒火,一把抽回了手:“大白天能不能別這樣,有點兒猥瑣知道不?!”

路北川搶走我手裏的書扔到一邊去,然後一把就把我撲到了**。

“就是因為猥瑣所以要今天做,接下來幾天都有攝像頭對著,沒機會猥瑣。”路北川把我抱住,突然伸手摸我的頭,奇怪道,“歌兒?你怎麽了?剛才就摸了下手而已,你怎麽臉紅成這樣?”

“沒,沒怎麽啊。”我努力地張佳萊那句“把他扒光了捆起來”趕出我的腦海,然而發現非常之難,甚至因為路北川就在我眼前和我這麽近距離地抱著,我大腦已經開始不受控製地腦補畫麵……

扒光了扒光了……

捆起來捆起來……

“在想不正經的東西吧?”路北川突然半眯著眼睛看我,伸手掐我的臉。

“我沒有啊,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嗎?”我嚴肅地否認。

“你沒有?”路北川動了動胯,“某人的某個地方好像有點兒變化呢?就是喜歡撒謊。”

我:“誰啊?某個地方?什麽地方?聽不懂,林衡菜炒好沒,我肚子餓了要去吃飯。”

路北川:“他還在切菜,很餓嗎?我有……”

我一巴掌打在他頭上,怒道:“大白天的少耍流氓!”

路北川挨了一巴掌,頓時蔫了,趴在我身上,頭埋在我肩窩裏,氣若遊絲道:“你又知道我要說什麽?”

“你除了那些亂七八糟的,還能說什麽?”我伸手推他,“滾下去,滾遠一點兒。”

“拒絕滾下去。”路北川手不老實地從我衣服下擺伸進去一頓**起來,我力氣沒他大,手死死抓著衣服,然而還是不到一分鍾防守就失敗了。

算了算了,從他了吧,畢竟接下來幾天都隻能相敬如賓了。

我給自己做了趟思想工作,再加上剛才和張佳萊聊的那一嘴,讓我有些興奮,我配合地也脫起他的衣服來。

“歌兒?出來吃飯了!”

在這當口,林衡突然在外麵敲門。

一瞬間,屋子裏粗重的喘氣聲戛然而止,我和路北川頓時都僵了,屏息凝神注意外麵的動靜。

“馬上出來!”我應道。

門外沒動靜了。

路北川繼續,像大型貓科動物般小心翼翼地野蠻。

我也輕輕地回應,感覺還蠻有趣的,兩人的體溫迅速上升,路北川呼吸急促……

“怎麽還沒出來?歌兒?你大白天反鎖門幹什麽?”林衡又一次敲門,這一次還轉了轉門把手,語氣嚴肅起來,“這是排節目的地方,你們不能……”

我靠他居然還在外麵?!我以為他走了的!

“我們沒有!”我下意識地反駁。

林衡:“怎麽沒看到路北川人?他在裏麵?你們在幹什麽?歌兒,你不要這麽輕易地就被他騙著做壞事,婚前性行為是不好的……”

什麽鬼?!為什麽要說這個給我聽?而且,他居然好意思說我。

“騙人做壞事的是你啊,我和路北川都還是處男呢好嗎?!”我不滿地喊道。

路北川皺著眉毛,一臉掛不住麵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