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川聞言一愣,隨後手摸上了我的背,低頭湊過來——輕輕吻了吻我的鎖骨。

我的心瞬間飄**了起來。

他托著我的腰把我放倒在了**,俯撐著,影子把我籠罩了。

“膈應嗎?會不會心裏不舒服?”他看著我,眼神近乎深情,又帶點兒手足無措的慌張。

我沉浸在這種相愛的錯覺裏,搖頭:“不會。”

他捏著我下巴,視線不知道是落在我嘴唇上還是下巴上還是人中或者鼻孔上。

“有時候我真想……”

“真想啥?”我抬手擋了一點兒在眼睛上,躺下來之後剛好對著燈,差點兒被照瞎眼。

“沒啥。”

路北川搖搖頭,接著又一個吻落在我眉心,然後起身把房間裏的亮晃晃的大燈給關了,打開暖黃色的壁燈。

燈光勾勒出路北川**後背充滿荷爾蒙感的線條,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說了句:“這個燈氣氛好好。”

路北川轉過身,挑了下眉毛,突然一下撲上床一把抱住我在我臉上肩上猛親了幾口,雙手開始亂搓**。

我嚇得叫起來:“怎麽突然發神經?!到底能不能按套路出牌啊大哥?!”

路北川又是一口猛的親在我臉上,把我腦袋親得一晃,眼睛直直地盯著我。

“我醉了。”他說。

……

這次擼|管活動是混亂的。

路北川像匹脫韁了並且喝了白酒的野馬,手上沒輕沒重,我不停地喊輕點兒慢點兒求你了才避免了老二被他擼斷的下場。

但後來路北川的表現實在是技法卓絕,讓我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

就憑這一點,這就是個令人沉醉的夜晚。

我也醉了。

何必那麽清醒呢。

-

第二天早上,一片烏漆嘛黑中路北川的手機響了起來。

響了好久,還放的是西遊記片頭曲《雲宮迅音》。

“嗯……”我在路北川懷裏煩躁地翻了一下。

路北川被我弄醒了,關了鬧鍾。

我又睡了過去。

然而沒睡多久,路北川就開始叫我了。

“起床了,歌兒,起床。”他輕輕地搖我。

我假裝沒聽到,繼續睡。

路北川沒聲兒了,然而手卻在我身上**起來,我隻得爬起來去浴室洗漱。

“再來一次。”路北川跟進了廁所,從背後抱住我,貼著我耳朵說。

我冷不防被他這麽一弄,嚇得一個激靈,無語道:“不來。”

並試圖從他懷裏出去。

路北川抱著我不讓我走,恬不知恥道:“我有反應了……你昨天晚上給我擼的根本不算,技術太差了,還是我手把手帶著你弄的,今天早上得補回來。”

我問號臉:“什麽鬼?你等它消下去就好了啊,難道天天早上有反應天天早上都要擼嗎?你會灰飛煙滅的。”

路北川一副沒商量的樣子:“不行,我要弄,快點兒!”

我從鏡子裏看他:“我不弄。”

路北川眼睛一眯:“我發現你現在不聽話了。”

“別打擾我刷牙。”我認真道。

路北川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轉身就走:“昨天胖子說想吃烤兔肉來著。”

“不準碰它!”

我大叫一聲,跳到他背上去,手箍著他脖子腿夾著他腰:“不準你吃我女朋友!”

“那就隻能吃你了。”路北川一下把我掀到**去。

我為了保護兔子,隻得再次犧牲了自己的五指姑娘。

六點,我和路北川踩著點到了一樓的飯廳。

一行人披著星光,沿著石板山路向最近的一個日出觀景台出發。

紅而不刺眼的太陽在綿長的山巒線後升起,淡墨的雲層逐漸散開露出淺藍的天。

晨光裏,山澗流水潺潺,穀地炊煙嫋嫋。

飛鳥離巢覓食,劃過還是淺灰色的天空,包著包頭的山民背著竹簍上山,開始一天的勞作。

自然和人間的煙火和諧相處,讓人心裏生出一種平靜的感覺。

我靠在觀景台的護欄上,手肘撐著護欄,半截手臂伸出去,旁邊很多同學不停拍照打鬧。

路北川假裝和我說悄悄話,手握著我的手放進他口袋裏,偷偷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沒敢回頭,生怕被別人看見。

可是心裏卻開心極了,忍不住想,如果時間能停在這一刻就好了。

因為在這一刻。

我恍惚覺得路北川也喜歡我。

特別真實。

就像我喜歡他那樣。

有這種錯覺也是非常令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