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離婚吧 V206 大結局之一胎雙寶(中)
“其實,先生在感情上並沒有那麽聰明,他做任何事也從不願意讓您知道,就好像昨晚您說想喝湯,他今天一大早就去了菜市場,親自選的食材,先生沒什麽經驗,但是這些東西他為了夫人都在學,學著熬湯,學著煮飯,甚至前幾天大半夜的,我還看著他一個人在廚房,拿著平板電腦,邊看邊學著做甜品。”“如果有一個人可以為了您付出而不求回報,那就說明,他是愛慘了,才會那麽傻,也那麽執拗。”
愛慘了……
顧曉曉聞言,垂下了眸,他對她的愛,她曾經是那麽確定的,可這一陣子他做什麽都管著她,她不服的時候,他便說是為了寶寶,久而久之,她擔心……
他對她好,也是出於寶寶。
唇瓣抿緊,顧曉曉眼底染了濕熱,“林嬸,我是不是太過分了?我總覺得他是為了寶寶,才會……”
後麵的話,她沒說下去,林嬸也明白,隻是笑了笑,“其實答案,夫人心裏清楚得很,不是嗎?”
清楚嗎?
顧曉曉沒有否認,他是墨離,若真的隻是想要一個孩子,在她消失的五年裏,他完全可以找另一個女人,可是……他隻要她的孩子。
原來,隻是她一個人的胡思亂想。
顧曉曉忽而起身,看向窗外火辣的陽光,她問林嬸,“他是去公司了嗎?”
林嬸點頭,又補了一句,“先生還沒吃午飯,不然,我給他打個電話?”
“不用了,我去公司找他吧,對了,飯菜做好了嗎?”
墨氏大樓,屹立在Y市最繁華的地段,一百層的高度,成功成為Y市最高建築。
陽光有些大,顧曉曉抱著一個保溫食盒,走出轎車的時候,司機阿成就拿了一把傘跟了過來。
顧曉曉有些受寵若驚,微笑朝著他道了謝,她繼續往前走。
保安認識她,或者說墨氏的人對她都很熟悉,顧曉曉進到電梯之前,就碰上了好幾個所謂的熟人,一一打了招呼,甚至還有人殷勤地幫她按了樓層數。
而一直呆在她身邊的阿成很盡責,當有人朝她靠近的時候,阿成總會在第一時間擋在顧曉曉麵前,怕外人的魯莽傷了她和寶寶。
而阿成之所以會如此細心,必定出自墨離的吩咐,顧曉曉想著,將懷裏的食盒抱緊了些,一路到達他的辦公室,卻被告知他正在接待客戶。
沒敢打擾他,顧曉曉選擇等在休息室裏,其間,有幾名以前的同事時不時對她噓寒問暖,她均是禮貌地道謝,隻是手一直停在食盒上,怕飯菜涼了不好吃。
辦公室的門,終於在半個小時後打開,有人第一時間通知了顧曉曉。
彼時,墨離和一名外國男子走出來,眸色本是淡淡的,可當兩人經過休息室,看到那道纖瘦的身影時,墨離瞬間擰起了眉頭。
兩人都沒說話,反倒是墨離身邊的外國男子威廉挑了挑眉,一口流利的英文染了笑意,“墨,撞見前女友了?”
墨離率先回神,再看麵前的小女人,腦袋埋得深深地,好似有多麽怕他一樣。
刻意選擇忽視,墨離移開視線,不以為意地回,“我若是真的喜歡,就不會讓她成為前女友。”
許久,顧曉曉都不敢抬頭,滿臉的淚水,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就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頭埋得低低的。
律修出來時,就看到這一幕,眉頭皺了皺,他走過來,站在顧曉曉的麵前,“先進去坐會兒吧,老板送走客戶,應該就會回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和他又鬧脾氣了,顧曉曉抿著唇,餘光感受到有些同事的退離,她的心冷了一些,隻是衝著律修點了點頭,就進了墨離的辦公室。
一瞬間,不少人又開始竊竊私語,總裁夫人不受寵雲雲,律修皺起眉頭,涼涼地說了一句,“墨氏不需要八卦的員工。”
頓時,鴉雀無聲。
墨離回來的時候,已是下午,故意和威廉出去喝酒,存心是要拖時間,可三杯下肚,他就後悔了。
他的小貓,胃不好,又愛哭,他剛剛那般冷漠的態度,一定是傷了她,不知道又會哭成哪般?
墨離歎息,前腳剛出電梯,就見律修走過來,向他報告,“夫人在辦公室裏等您。”
墨離幾乎是衝進辦公室的,又在看到沙發上她熟睡的模樣,頃刻間放慢了腳步,眸子裏淌著自責,墨離輕輕關上門,這才走近,靜靜地注視著她。
呼吸很淺,她睡得很熟,齊雲也對他說過,懷孕的女人都比較嗜睡,脾氣也會壞很多,讓他多擔待點,可他倒好,竟然也會幼稚地跟她較真。
想到這裏,墨離不禁笑了笑,目光落在她放到茶幾上的食盒時,他看了看,最終拿著走了出去。
鼻尖是他的氣息,顧曉曉覺得不那麽冷了,以為是他回來,她即使睡意很濃,卻還是拚命睜開了眼。
辦公室裏,依舊安安靜靜的,隻剩她一人,顧曉曉失落地垂下眸,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從她身上滑落……
他,回來過……
心底因為這個認知而開心,顧曉曉立刻起了身,拉開辦公室的門時,剛好墨離讓人熱了飯菜,準備端進去。
就這麽碰到了一起,兩人都是一愣,墨離想著手裏還有保溫盒,打算退開的時候,就見她眸底一亂,上前抱住了他。
不管場合,她眼底隻有他,怕他還在生氣,她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討好似的吻了又吻,“墨離……”
軟軟一聲,哪怕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內容,也足以粉碎他所有的堅持,墨離歎息,將手裏的東西交給了身後的秘書,這才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門,啪得一聲在秘書麵前關上,林秘書抱著食盒,望著緊閉的門,表示總裁和夫人未免也太露骨了點不是?這還是大白天,就這麽孤男寡女的……
房內,也的確打得火熱,自從她懷孕,他連撫摸都舍不得,就怕一個不小心,傷了她和孩子,偏偏方才,她的眼神太勾人,以至於……
他像一隻饑渴的餓狼,狠狠地吮著她雪白的肌膚,致命的快感幾乎將她淹沒,顧曉曉輕輕呢喃著他的名,“墨、離……”
“乖,我在。”他喘息著,掌心早已撩起她的裙擺,緩緩揉按著她神秘的花園。
身體抑製不住地輕顫,受不了他如此磨人的對待,顧曉曉緊緊攀住他,渴望地快要哭出來,“阿離,我要……”
她管不了這是在哪裏,也管不了會不會被人發現,渾身每個細胞都在渴求著他,希望被他深深地寵愛,她要他,很想很想……
而他,又豈能抵抗?
指尖扯下她的底*-*褲,墨離又快速地拉下西裝褲的拉鏈,當堅硬抵上她的柔軟,他忽而意識到某個事實,所有的情潮瞬間被他壓下,最後,他歎息著將她抱在懷裏,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怎麽了……”雙手抓著他背後的襯衫,顧曉曉不明白原因為何,腰身難耐地朝著他蹭了蹭,在聽到他的低喘後,她淚水迷蒙地凝著他,“墨離,你不想要嗎……”
怎麽會不想要呢?
墨離閉眼,拚命壓抑心間的渴望,許久,才咬著她的耳垂低聲道,“小野貓,等孩子生下來以後,你要好好補償我。”
彼此差點都忘記,還有一個寶寶的存在。
顧曉曉聞言,羞紅了臉,乖巧地任由他為她整理好衣衫,餘光卻不小心瞥到他依舊昂揚的地方,怯怯道,“你……不難受嗎?”
他苦笑,懲罰似的咬了咬她的鼻頭,“還不是你害的?乖,我先去衝個澡,你先吃點東西,別餓著了。”
三分鍾後,當林秘書將食盒拿進來的時候,餘光瞥見顧曉曉脖子上的吻痕,和隔壁浴室裏傳來的水聲,不禁嘖嘖搖頭,總裁也太急了點吧?才十分鍾不到就繳械投降了,一點都不符合他英明神武的名號啊!
預產期是三月份,幾乎每個星期,墨離都會帶著顧曉曉去一次醫院做檢查,寶寶健康得很,甚至在七八個月的時候,就學會踢人了。
對於這一點,顧曉曉有點頭疼,而墨離更是恨不得把肚子裏的寶寶放出來教訓一頓,讓他安分些。
另外,孩子的性別也是全家人爭論的話題,墨老爺子說這麽皮一定是個男孩,果子也和憐憐附和,但墨大少硬是不承認,他說自己的種他自己知道,一定是個女孩,就是調皮一點而已。
這不,大傍晚的,他提起孩子的時候,還是自信滿滿的,“等女兒出生後,我帶你去雲南麗江看看,住住客棧,看看風景,也挺好的。”
顧曉曉失笑,忍不住回道,“你就這麽確定是女兒?萬一要是個兒子,你豈不會很失望?”
這一話題,他和她討論過無數次,顧曉曉僅是開著玩笑,並沒往心裏去,他卻認真得很,“隻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她臉頰一熱,握住他的手,放在腹部,垂眸,淺淺一笑,“寶寶,你聽到了嗎?你爹地說很喜歡你,所以你也不能讓他失望,一定要是個女孩喔。”
墨離同樣笑了,看著她明豔的小臉,他心間一動,慢慢吻住了她,而顧曉曉似乎也很喜歡這樣的親昵,雙手攀著他,她仰著頭,溫順地回應,直到……
“痛……”當他的唇銜上她胸前的豐盈時,顧曉曉難受地低呼了一聲,沉浸在情yu中的男人立刻回神,望向她蒼白的小臉,心中警覺,“是不是要生了?”
顧曉曉點頭,雙手緊緊扯著他的衣衫,墨離瞬間也失了分寸,抱起她就往外跑,同時對著客廳裏的林嬸大聲道,“叫阿成把車開過來,她要生了!”
一行人神色匆匆地進了醫院,當確認的確是有生的跡象,顧曉曉立即被推進了手術室,墨離心疼,根本不管什麽規矩,跟了進去。
兩人的手一直是緊握的,醫生也念及墨離的心情,讓護士給他遞了件消毒衣。
生產很順利,卻也是一個所有媽媽都要經曆劇痛的過程,三個小時的努力中,孩子算是平安降臨,也給了守在門外的所有人一個驚喜。
一胎雙寶,龍鳳呈祥。
季蘇看著,直羨慕,拉著律修的手說要是自己也能就好了,律修笑了笑,溫柔地擁著她,並沒說什麽。
隨心和米月也在之後過來了,聽說生了雙胞胎各種激動,隻吵著要看,倒是墨離頗為淡定了些,細心地聽醫生叮囑後,他之後才回到床沿。
看到顧曉曉醒來,他笑著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才說,“老婆,辛苦了。”
她臉上還有些蒼白,手上也沒力氣,隻剩下唇吃力地揚起,她泛著溫柔的目光裏似在尋找著誰。
墨離也明白,繼續哄道,“寶寶剛剛被送去洗澡了,你放心,他們都很好,很可愛。”
“男孩還是女孩?”她問,方才生出來的那一刻她就昏迷了,隻清楚自己生了對雙胞胎,卻不知道性別。
這一刻,她問的時候,也有點緊張,怕都是男孩會讓他失望。
墨離也察覺出來了,俯身在她額頭上吻了吻,他笑著說,“我說過,不管是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明明是安撫,她聽著卻有些失落,“都是……男孩嗎?”
他笑,捏了捏她的鼻頭,“一男一女,龍鳳雙胞胎,連醫生都說我的小貓,最堅強,最厲害,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
頓時,顧曉曉也笑得很開心,有那麽一瞬間,她是感恩的,感謝上天給了她這麽好的丈夫,感謝上天,圓了她好多好多的願望。
而出乎她意料的,還有一件事,是墨離在她坐月子之後告訴她的。
那天,孩子們睡得正熟,她也窩在他懷裏休息,模糊之間,有誰打了電話過來,他接完之後,就吻住她,似乎有什麽特別高興的事要說。
顧曉曉完全是狀況外,呆呆地看著他,嘴巴也被他啃得紅豔豔的,墨離見著,心情更好了,抱著她就走上樓。
“你幹嘛?”她以為他想著那事,有些臉紅。
墨離卻是邪魅地勾起唇角,在抱她回屋的時候,捏了捏她的臉,“怎麽,巴不得我對你做什麽?”
“我才沒有。”她否認,卻連脖子都是紅的。
墨離笑了笑,又起身走向衣櫃,取了件好看的春裙,又回來為她換上,“乖,換好衣服,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當時,她其實很好奇,到底是怎樣厲害的人,令他如此重視,也如此開心,卻萬萬想不到,會在一家裝修高檔的私人病房裏,看到這個人。
她的親生父親,顧書華。
有那麽一瞬間,她以為是自己眼花,腳上幾乎有些站不穩,她感受到腰身傳來的力度,求助一般地望著他,“怎麽會……”
他將她抱緊了些,一邊耐心解釋,“他昏迷了十年,我也以為,他不會再醒來,所以沒告訴你,怕你期待。”
那件事後,顧書華便成了植物人,盡管墨離給了他最好的設備,卻因為頭部傷害嚴重,顧書華一直沒能醒來。
而就在顧曉曉生育的那一個月,醫院說他的病情有了轉機,有時候會動手,會囈語,都是快要醒來的跡象。
墨離一直忍著,打算等他真正醒來的時候再告訴曉曉,現在這一天,終於到來。
顧曉曉看著自己的父親,哪怕他的意識還不算那麽清晰,哪怕那雙眸此時空洞得厲害,但是那慈祥的麵容,卻依舊是記憶裏的,一模一樣。
“爸……”唇裏發出幹澀的聲音,顧曉曉幾乎不知道說什麽,淚水彌漫著雙眼,她一點點走近那個人,連肩膀都緊張到顫抖。
她怕,怕一切都是夢,怕她聲音再大一點,這個人就會像十年前一樣,消失得徹徹底底。
手心忽而被握住,顧曉曉側頭看向墨離,淚水終於奪眶而出,緊緊咬著下唇,她垂眸,任由他將她攬進懷裏。
墨離擁著她,目光看向顧書華,“顧叔,還記得她嗎?她是您的女兒,顧曉曉,也是您一直放心不下的那個人。”
女兒……
這兩個字似乎喚醒了某段記憶,也讓顧書華的眼裏終於有了一絲漣漪,目光呆滯地看向顧曉曉,他的唇動了動,沒發出聲音,可顧曉曉就是聽得懂老爸的意思。
“曉曉……曉曉……”
“爸,我在,我是曉曉,您還記得我對不對?”顧曉曉喜極而泣,伸手抹去臉上的濕潤,將顧書華的手握得很緊。
良久,顧書華終於艱難地點了點頭,惹得顧曉曉幾乎快要再次哭出來,“墨離,墨離,爸爸記得我,他記得我了……”
墨離失笑,過來擁著她,點頭,“嗯,他記得你,你是他最疼愛的女兒,他怎麽會舍得忘記呢?”
她連連點頭,像個孩子一樣又哭又笑。
半年後,顧書華終於能夠正常地生活,墨離將他接回了墨宅,同老爺子一起居住,而他自己也帶著顧曉曉搬回去了。
墨老爺子是最高興的那一個,看著家裏突然熱鬧得很,自然喜上眉梢,有時候一手抱一個孫兒,在院子裏乘涼,怡然自得,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
顧曉曉卻有些愧疚,自從生了孩子,墨離就對她管得更嚴了,不讓她做辛苦的事,就連有時候她心血**想為他下廚,他也是舍不得的。
整天呆在墨宅裏享受別人的伺候,顧曉曉覺得自己好沒用,隔著二樓的窗戶看著墨老爺子和爸爸在下棋,她想了想,打算給兩位老人家下廚。
老管家剛開始是不肯的,畢竟墨離有言在先,不讓夫人做任何家務事,然而當曉曉不得不端起主人架子的時候,老管家妥協了。
準備好食材,顧曉曉開始做菜,正好這個點,墨離剛剛接孩子回來,一看到廚房裏炒菜的居然是她,墨大少跟了進去,環住她的腰,鼻尖曖昧地蹭了蹭她的脖子,“怎麽突然自己做飯了,管家做的不合胃口麽?”
顧曉曉耳根一麻,軟著身子搖了搖頭,“好久沒下廚了,我怕手藝生疏。”
他笑,捏了捏她的臉,“那就生疏好了,這種事你也不必精通。”
她端著鍋鏟,叉著腰,很顯然不幹了,“墨離你沒聽過嗎?要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我要是不好好努力,以後你喜歡吃別的女人做的菜了怎麽辦?”
“那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胃其實在這裏。”他從身後擁著她,熾熱的某處抵著她的tun,哪怕隔著衣料,依舊那麽燙,那麽硬……
瞬間,顧曉曉臉紅了,耳邊聽到孩子們的打鬧聲,她趕緊用手肘推了推他,“墨離你別不正經了,讓我做飯。”
他低低地笑,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那今天晚上,不準拒絕我。”
之前是因為他太猛了,導致她那裏痛了好幾天,之後她氣得天天讓他睡沙發,四五天了,這樣的懲罰對他來說,也足夠了吧?
顧曉曉咬著下唇,最終礙於他那裏的灼熱,紅著臉點了點頭。
於是乎,晚上的某人格外急切,當顧曉曉還在哄寶寶的時候,他就迫不及待地撕開了她的睡裙,嗯,是撕不是脫。
頓時顧曉曉就後悔了,咬著牙吼他,“墨離,你撕壞我的衣服了!”
某人頭也不抬,“明天我給你去買。”
隨即,他張口就吮著她豐盈的頂端,孩子斷奶後,她的那裏經常漲得發疼,經過他這麽一吸,反而舒服了很多。
顧曉曉也就沒反抗,雙手穿過他的發,她挺起身子,將自己更加湊近他的唇,耳邊是曖昧的聲音,她敏感地開始發顫,以至於當他的手緩緩揉*-*捏她腿間的嬌嫩時,她輕輕一哼,就在他手上交出了自己……
墨離邪肆地勾起唇角,還故意當著她的麵,將沾著她蜜*-*液的食指送入嘴裏吸吮,露骨的動作,加上他眼角的笑意,讓她羞得無所遁形。
顧曉曉趕緊捂住了臉,想著自己怎麽就這麽容易被他挑逗了呢?思緒還在無邊的懊悔中,而某人早就不留痕跡地將她剝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