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篇 十年糾纏(10),老公離婚吧,五度言情
後來,護士端熱水過來的時候,聽到房內的曖昧聲,果斷離開了。
而病房內的兩人毫不知情,狂野地追逐著彼此的身體,宛如兩條水蛇,緊緊纏繞……
一個星期後,季宇航的傷口才完全恢複,檢查的時候,醫生隻咕噥,原本三四天就能恢複的傷怎麽就拖了一個星期呢?
墨靜聽著,慚愧地低下了頭。
晚上,季蘇為季宇航出院搞了個慶祝會,風辰夫婦,隨心夫婦都過來了,整個氛圍熱鬧得很。
當然,聚會不能隻是吃飯聊天,一幹人坐在那裏,隨心提議玩骰子遊戲。
五對夫妻,自然從中選出五個人來玩遊戲,本來這類夜店裏的熱門遊戲,男人就比較在行,可季宇航剛出院,不適合喝酒,就隻能讓墨靜上。
幾輪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智商問題,墨靜輸得一塌糊塗。
顧曉曉到底是她嫂子,有些不忍心,就扯著墨離的袖口說,“既然宇航不能喝酒,那就讓宇航來玩遊戲,大不了靜子喝酒就好,你們一大幫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也好意思?”
墨離很無辜,靜子是他妹妹,他也想幫著她來著,豈料這丫頭真心是點子低,無論怎麽罩著,她都能輸給他看,他強烈懷疑這貨是不是故意的?
三杯下肚,墨靜還扛得住,再次拿起骰子搖的時候,卻被季宇航拿了過去。
她皺起眉,就聽季宇航說,“我來。”
她再玩下去,指定醉在這裏。
墨靜努努嘴,醉意熏熏地趴在他肩頭說,“那你要輸了,我幫你喝酒,好不好?”
季宇航失笑,轉頭在她唇邊吻了吻,隨即將她抱在懷裏,“好,你先休息一會兒。”
隨心看著,故意摟著自家老公,笑眯眯撒嬌道,“阿寒,你要是輸了的話,我也幫你喝酒好不好?”
葉堇寒揚眉,手攬住她的腰,回道,“那要不要我抱你休息?”
隨心感覺周圍的視線都看了過來,立刻將臉埋在葉堇寒的背上,一邊悄悄地掐他,惡狠狠地威脅,“回去我們算總賬!”
另一邊,米月望著風辰專注的目光,想了想,就坐在他身邊,笑道,“你要是醉了,我負責帶你回家。”
風辰勉強答應了,趕緊在老婆臉上偷了個香,才肯認真玩遊戲。
而顧曉曉坐在墨離旁邊,見他瞥了自己一眼,她莫名其妙紅了臉,想說什麽,臉卻被他捏了一下,她聽他笑著說,“放心,你還不至於要喝酒。”
顧曉曉被他的體貼弄得心底暖暖地,墨大少卻在下一刻狂妄了,“因為你男人不會輸。”
季蘇第一個不幹,趴在律修肩上,揚言道,“老公,不要看在某人是你老板的份上就放水喔,我可不想喝酒。”
律修悶悶地沒說話,眼神倒是認真了些。
遊戲正式開始,幾乎是默認了一種遊戲規則,男人輸了,老婆就喝酒,所以在場的五個男人們,均是互不相讓。
第一局從季宇航開始叫數,五個人二十五顆骰子,最小叫十個以上的數字,季宇航卻先發製人,第一把就叫了十六個六,將下家風辰推到風口浪尖上。
風辰是個倔脾氣,而自己手裏又有三個六,所以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叫,“十七個六。”
風辰的下家是墨離,話說從他和墨離這麽多年的遊戲經驗來看,輸家絕對不會是墨離,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墨離挑起眉梢,倪了季宇航一眼,直接說,“開吧。”
風辰三個六,墨離一個六,律修四個六,葉堇寒也有四個六,也就是說隻要季宇航有五個或六個六,風辰就贏定了。
而當季宇航最後一個開蓋,頓時,風辰臉都綠了。
沒有六,這貨第一個叫六叫得那麽凶,到最後居然一個六都沒有,早知道風辰就應該直接開季宇航的,還能贏一把!
沉浸在無邊的懊惱中,風辰第一個端起酒杯,剛要喝下,隨心不滿地開始起哄,“輸了該你老婆喝,你搶什麽?”
風辰火了,“我又不是不能喝,為毛要欺負我女人?”
“切~”眾人不幹了。
最後還是米月上道,一口喝下一罐啤酒,看得風辰直心疼,“老婆,我下一把肯定贏。”
米月笑了笑,溫柔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沒事的老公,我相信你。”
看看,因禍得福啊。
其他幾個男人看著,那叫一個羨慕,其結果就是之後的幾局,大家搶著輸有木有,就連常勝將軍墨離,也硬是害得顧曉曉連喝了三罐,氣得咬他的耳朵,威脅道,“墨離你再敢輸一次,就給我睡一年沙發。”
墨大少果斷受教了,下半場一局也沒敢輸,害得其她幾個女人,醉得一塌糊塗。
特別是隨心,喝醉了就往葉堇寒身上蹭,時不時傻笑著亂親他的臉,葉大少生怕自己控製不住,抱著隨心就說要回去了。
另外幾個男人也好不到哪裏去,一聽葉堇寒說不玩了,如獲大赦地抱著自己的小妻子往家裏趕。
墨靜也醉得厲害,被季宇航抱回家,她各種翻來覆去睡不著。
季宇航取了一杯牛奶遞到她唇邊,誰知墨靜一口喝下之後,就笑眯眯地勾住季宇航的脖子,小聲地在他耳邊說,“沒有你的好喝……”
引誘,紅果果的引誘啊!
季宇航頓時喉間一緊,心情亢奮地將**的墨靜扒光,可小女人忽而一聲低吟,就吐了他一身,然後小女人倒是睡得十分沉,可季宇航臉上的表情就很精彩了……
隔日,墨靜醒來的時候,季宇航早就做好早餐,等著她來享用。
他的廚藝是毋庸置疑的,墨靜吃得很飽,坐在沙發看電視時,她忽而想起了什麽,問他,“今天幾號?”
季宇航一愣,老實回答,“七號。”
墨靜手一拍,趕緊站了起來,往房間裏衝。
季宇航緊跟了進去,看她毫無顧忌當著他的麵換衣服,他壓了壓體內的yu火,才問,“怎麽了,是什麽特別的日子嗎?”
墨靜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同時,季宇航手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顧曉曉,“宇航,靜子和你在一起吧?今天是憐憐生日,你有時間可不可以陪她一起回墨宅?我聯係不到她。”
季宇航一愣,掛斷電話後望向墨靜,“不應該是下個月麽?”
憐憐的戶口上,顯示的生日是下個月,他一直以為是,還在這幾年都偷偷送過禮物。
墨靜搖了搖頭,也隻好承認了,“其實是今天,那年我生下她之後的一個月因為沒辦法上戶,我才敢將這件事告訴老爺子,所以憐憐在戶口上的生日顯示得晚了一個月。”
當年她懷孕都是瞞著一家人的,隻說想去國外玩,她便帶著腹中的寶寶在國外呆了一年,可惜沒什麽勢力,自然孩子不好上戶口,這才迫不得已告訴墨老爺子,請求他的原諒,和幫助。
想到這裏,墨靜低下了頭,有些傷痛哪怕你可以裝作不在意,可一當想起的時候,還是會那麽痛,那麽清晰……
季宇航也陷入沉默,走到她跟前,他想抱抱她,墨靜卻猛然後退了一步,有些防備地盯著兩人的腳尖,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回到墨宅裏,是一片歡笑。
憐憐剛起床,就收到了好多人的禮物,格外激動地在拆禮盒,有她最愛的芭比娃娃,蕾絲連衣裙,還有果子哥哥給的愛心項鏈,憐憐簡直開心得要蹦上天了。
墨離則在客廳裏布置,顧曉曉指揮,“墨離,那個氣球可以再高一點。”
“墨離,你把字給貼歪了。”
“墨離,你當心,別摔倒了。”
“墨離,墨離……”
客廳裏都是顧曉曉吩咐的聲音,卻又十分和諧,墨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身邊爬著兩個五歲的龍鳳雙胞胎,特別鬧騰,墨老爺子眼底是笑意,時不時抬頭看看門邊,終於半個小時後,算是把墨靜那丫頭盼回來了。
老管家趕緊過去給他們拿拖鞋,一邊笑著說,“小姐可算是回來了,剛剛老爺子還一個勁問我呢。”
墨靜笑了笑,環視了一周,問,“憐憐呢?”
剛一說完,就聽樓梯口傳來噠噠的拖鞋聲,小丫頭甜甜地喚了一聲媽咪,就屁顛屁顛跑過來,撲到墨靜懷裏,“媽咪媽咪,憐憐好想你。”
墨靜笑著,用力地在憐憐臉上親了幾口,才遞給她一份禮物,“我的小寶貝,生日快樂。”
“謝謝媽咪,媽咪我愛你。”小丫頭倒是嘴巴甜得很,在墨靜臉上猛親了幾口,就迫不及待地拆禮物。
墨靜望向身邊的男人,推了推他,“你的禮物,怎麽不拿出來?”
季宇航一愣,俊臉上有一絲不自在,墨靜也明白,又蹲身捏了捏小丫頭的臉蛋,“憐憐,季叔叔也有禮物要給你,你怎麽不和人打招呼?”
憐憐歪著頭,看了看季宇航,搖頭,“不要,每次媽咪和他在一起就不會管憐憐了,憐憐不想要他的禮物。”
擺明了就是說不喜歡季宇航,憐憐抱著媽咪給的禮物,任性地跑到墨老爺子腿上坐著。
這下,季宇航臉上的陰霾更加明顯了,墨靜看著心軟,主動牽著他的手,兩人一起到沙發上坐著。
墨老爺子歎息,開門見山就問,“你們倆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說是戀人吧,孩子都這麽大了還不結婚,說是普通朋友吧,說給誰聽都不信,普通男女朋友能同居麽?能做那事麽?
況且,這倆孩子都老大不小了,怎麽還不結個婚讓他老人家不操心呢?
墨靜抿抿唇,不知道怎麽說,連她自己都沒弄清楚,又怎麽說服老爺子那般精明的人?
沉默之際,季宇航忽然開口了,“墨老,我想娶靜兒。”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簡短五個字硬是把墨靜雷得外焦裏嫩的。
墨靜回神時,趕緊抓住他的手,不準他亂說,“你瘋了啊,別再說了!”
這一次,季宇航沒有聽她的,目光如炬,如同他堅定的語氣,“我知道她對我也許還有恨,十年前我也的確對她做過很多殘忍的事,現在我知道……我愛她,非她不可,所以想請墨老您能把靜兒交給我,我會好好保護她們母女,不會再……”
“季宇航,你說夠了沒!我說過不會跟你結婚你聽不懂嗎!”墨靜忽然起身,拿起抱枕就砸在他身上,一邊惡狠狠看向墨老爺子,“你敢答應他你就自己嫁,別給我亂做主!”
看著墨靜氣衝衝往樓上走,墨老爺子瞬間淩亂了,要嫁他自己嫁?他倒是想,人家季警官能同意嗎?能嗎?
墨離一直靜靜地沒做聲,看到季宇航臉上的苦澀,他想起了很久之前的自己,走上前,拍了拍季宇航的肩膀,“女人不能逼,慢慢來。”
被自己曾經的情敵安慰,季宇航並沒有好一點,想起她方才的反感,他想他並不適合再留下來影響她和孩子的心情。
晚餐的時候,墨靜才抱著憐憐下樓,目光不動聲色看了一圈,沒找到那人的身影,鬆一口氣的同時,眼底也淌了幾分失落。
墨離靠在沙發上,由著顧曉曉喂他吃水果,而沙發的另一頭,墨小乖和墨小怪似乎拉著果子在玩什麽遊戲,咯咯笑著。
氣氛和諧得不像話,那一刻,墨靜甚至也在想象若是她嫁給季宇航之後,是不是也會擁有這樣的幸福?
可是,她不敢再想下去,有些東西,你越在乎,反而越容易失去。
她,沒法承受失去。
“媽咪,你怎麽了?是不是季叔叔不在,你很不開心?”憐憐縮在墨靜懷裏,天真地問,以她的感官來看,媽咪喜歡季叔叔比她多一點,而現在那人不在,媽咪就不會笑了……
墨靜一愣,又聽憐憐妥協似的說,“對不起啦媽咪,下次看到季叔叔,憐憐不會那麽不懂事了,他送我禮物,我一定要,媽咪你別生憐憐的氣。”
這傻孩子。
墨靜心疼地親了親憐憐,笑道,“傻瓜,媽咪沒有生氣,你不喜歡就不喜歡,沒關係的。”
“可是媽咪很喜歡。”憐憐苦著臉,絞著自己的手指頭說,“每次季叔叔在的時候,媽咪都很開心,憐憐希望媽咪開心,不要再偷偷哭了。”
原來,有些東西,她已經表現得這麽明顯了嗎?
墨靜沒再說話,抱著憐憐到客廳裏,顧曉曉立刻起了身,過來跟她說,“宇航剛剛走了,你要不要去把人勸回來?”
“沒事,不用管他。”墨靜無所謂道,坐在沙發上,故意逗著兩個小屁孩,墨小怪哇哇直叫,而墨小乖則是湊過來,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墨靜看,“小姑,你和姑丈吵架了?”
顧曉曉一聽,趕緊過來抱走墨小乖,這事八字還沒一撇呢,都怪墨離唆使孩子瞎叫人。
墨靜眼角抽了抽,很鬱悶地坐在沙發上,想起那個人落寞的表情,她就一陣心煩,後來甚至晚上給憐憐切蛋糕的時候都弄傷了指頭。
顧曉曉笑她心不在焉,若是喜歡就把宇航追回來啊,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早在十年前,她就將勇氣耗光,她可以死皮賴臉地追任何一個男人,卻獨獨不能是季宇航。
她的尊嚴,早在那時候就丟得幹幹淨淨,沒有一絲保留。
入夜,墨靜在**翻來覆去的,脖子上隱隱有些涼意,她皺了皺眉頭,伸手去摸。
是一條項鏈,細細的,若是不是方才那墜子反射出月光,晃了她的眼,隻怕她現在都還沒察覺。
這又是什麽時候帶上的?
墨靜打開燈光,取下那條項鏈時,微微皺眉,隻因項鏈中心處的吊墜,是她見過的,刻有五角星的帽徽飾物,她記得他以前總是貼著胸口,隨身攜帶。
有一次,他喝得有些多,她便給他脫衣服,那枚帽徽不小心從他襯衣口袋裏滑出,她差點一腳踩上,而他卻似乎突然驚醒,一把將她推開,也不管她是不是摔疼了,他隻是很寶貝地從地上撿起帽徽,緊緊握著,不發一語。
她想,這對他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所以之後便沒有再碰,偏偏現在,這東西出現在她的脖子上,還打磨成一件飾物。
墨靜不懂自己為什麽有些想哭,愣愣地望著那枚帽徽,她下意識拿起床頭的座機給他打電話。
通了,他沒說話,她卻哭得像個孩子,“季宇航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你以為你給我戴一個破徽章就能讓我感動嗎?我告訴你我不稀罕,你寶貝成那樣的東西也敢給我,那我就燒了它給你看看!季宇航,你最好別後悔!”
一口氣吼完,墨靜很想就這麽輕鬆地摔斷電話,可手指卻將聽筒握得很緊。
她想哭,想哭給他聽,他說他喜歡上她了,也怕她哭,她便開始更委屈了,也更想哭……
都怪他,都怪他,害她變得越來越脆弱,越來越愛哭,所以最後他沉默不語,她卻哭得稀裏嘩啦的。
終於,他開了口,嗓音低沉又溫柔,似討好一般對她說,“靜兒,別毀了它,那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最後一件東西。”
她卻故意冷笑道,“那你給我做什麽?”
不相信我,你為什麽還要給我這東西!
聞言,季宇航沉默了片刻,如墨的目光微微抬起,他的語調裏帶了幾絲歎息,“我想把我最重要的東西給你,這樣,如果我以後還傷害你,你可以隨意處置它。”
“季宇航,你少在這裏自作多情了,這東西我不稀罕,就算我燒了它又如何,依舊改變不了你當年對我的殘忍,就算你死了也改變不了!”墨靜用力扣上電話,氣得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她在說什麽,幹嘛又對他發脾氣,明知道這些年他一直在彌補,她卻還用當年的事傷害他,墨靜你到底在做什麽!
蹲在地上,她蜷成一團,哭得更加傷心。
而電話的那端,季宇航握著發出忙錄音的手機,失神地喃喃自語,“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會好過一點?”
半個月,墨靜的生活平靜得厲害,似乎所有人好像串通好一樣,沒有再在她麵前提起過季宇航的事,就連相親的一些大小事也沒了後續。
墨靜開始是欣慰的,可有時候看電視看到一半,遙控器就被顧曉曉緊張地拿走,說什麽看電視沒營養,甚至會拉著她一起去廚房做菜,這就越來越不正常了。
若是換做以前,她想去打下手,小嫂子都是一臉嫌棄呢。
墨靜想問,卻總是被小嫂子一語帶過,直到那天下午,她去書房用電腦,忽而想起什麽,直接在搜索引擎裏搜“季宇航”三個字的時候,出來的新聞,徹底嚇哭了她。
顧曉曉和管家聽見哭聲,也立馬跑了過去,就見墨靜蹲在地上,嚶嚶哭著,而她麵前的電腦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星期前的那條新聞。
Y市總警司季宇航卷入爆炸門,生死未卜。
路上,顧曉曉一直陪著墨靜,而墨靜很著急,手指狠狠嵌入椅背上,她一遍又一遍催促著死機阿成,“再開快點,快點行不行?”
顧曉曉看著墨靜著急的模樣,隻告訴她季宇航醒了,而另一件事,她選擇隱瞞,怕一時間傷了這丫頭。
季宇航早已轉到了普通病房,聽說主要是當時強子反應快,先一步拉著季宇航趴下,才不至於有生命危險,而強子自己,也是身負重傷。
墨靜在走向病房的時候,其實心底更多的是自責,她不該跟他鬧脾氣的,縱使他以前做過太多的錯事,他依舊是她深深愛著的男人,她舍不得他受半點苦,更無法想象如果他出事,她該怎麽辦……
原來,比起他出事,其他任何的問題都不足一提,她愛他,便足以包容他的一切。
心中醞釀了幾百種說法,墨靜想要和他言和,握著項鏈的帽徽吊墜,鼓起勇氣推開病房門的時候,卻看到房間內,是另外一幅溫馨的畫麵……
一瞬間,墨靜手上一鬆,連脖子上的項鏈也滑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