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樹最不想聽到的話還是發生了,可憐的曾樹就這樣慘死在徐飛父女的手中。
他的屍體慢慢滑落在地上,徐穎問道:“父親,這些人的屍體我們怎麽辦?”
“當然是偽裝成一場意外,可憐的曾家大院馬上就要變成一片火海。”
在徐飛父女的協力下,曾家變成汪洋火海,火焰肆虐的蔓延。
負責監視曾家的眼線立刻將曾家失火的消息告訴了方澤,方澤暗叫不好,沒想到徐飛會這麽快動手,拿起一旁的衣服,和蘭諾一起來到曾家。
等到方澤和蘭諾趕過來後,正值大火肆虐時,方澤不甘心就這樣失去機會,擺脫掉蘭諾的束縛,毅然決然的衝進去,但裏麵的高溫和煙霧讓方澤變的呼吸困難,好在道濟及時出手,屏蔽開火焰,開出一條道來,方澤這才能安然無恙的進去。
不一會,滿身焦黑的方澤走了出來,蘭諾問道:“方澤,你感覺怎麽樣?”
“沒事,還是先去醫院好了。”
蘭諾看了一眼方澤的背部,心領神會,沒有多問,隨即和方澤動身前往醫院。
到達醫院後,方澤立刻將背上的人直接送到手術室,經過漫長五個小時的手術,曾家人才算救回來一條命,方澤抓住機會,走進病房內詢問,知曉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個讓徐飛繩之以法的計劃也就隨之誕生。
動手除掉曾樹的徐飛父女輕而易舉的得到了曾樹所擁有的一切,看著眼前的一切,徐飛笑道:
“穎兒,有了這筆錢,我們再也不用在極寒之地那個鬼地方蝸居了,明天我們就拿著這筆錢在青州市買一套大院子,發展自己的生意,很快青州市就會多出一個家族,那就是徐家!”
徐穎也自然而然的沉澱在徐飛所做的美夢當中,露出憧憬的神色:“父親說的沒錯。”
接下來的三天徐飛和徐穎開始大肆采購,一切事情都在按照自己所計劃的發展進行,至於方澤那邊徐飛則借口材料緊缺而一直拖延。
在一切都定下來後,接下來要處理的就是和方澤之間的事情,徐飛帶著徐穎來到方澤的公司,鑒於這個合作夥伴公司的保安都有印象,兩個人也就不費吹灰之力的走了進去,直接來到方澤的辦公室當中。
方澤有些憤怒的說道:“徐先生,據我所知,你已經虧欠我整整一周的材料,看起來你並不是很著急,你這樣做很容易讓我產生一種錯覺,那就是你對我們的合作根本沒當回事。”
徐飛笑道:“方總,您這樣說可就誤解我了,我是真的有事情要處理,實在抽不開身。”
方澤一掌拍響桌子:“是嗎?你所說的抽不開身該不會是在青州市放肆買車買房吧?”
這回徐飛變得更加汗顏,自己早就應該料到眼前的方總眼線密布,都怪自己粗心大意。
“方總,其實我這次來是有其他的事情來找你,我想終止我們的合作關係。”
“哼,既然你能說出這樣的話,相信違約金你也早已經準備妥當,不知徐先生最近接了什麽好活,一夜暴富,不如給方某推薦推薦,也不枉我們合作一場。”
“也不是什麽好活,隻是一些意外收獲,和方總的產業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為盡快離開這裏,徐飛拿出銀行卡。“方總,這卡裏的錢是違約金,沒有密碼,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方澤拿起銀行卡,將徐飛叫住,徐穎當即不悅問道:“方總,希望你不要咄咄逼人。”
“我想你是誤會我了,不管怎麽說我們也是朋友,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在此之前,我有一個人想讓兩位看一看,相信兩位一定會感興趣。”
隨後方澤拍了拍手,隻見蘭諾推著輪椅走了進來,而坐在輪椅上的人則是被繃帶纏身。
“徐先生,不知這個人你是否還有印象?”
“沒有任何印象,方總,開玩笑至少也要有個限度,我敬你是朋友不想和你撕破臉。”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你想不起來的話,那我就替你回憶一下好了,半個月之前,你接受曾樹的委托到蘇家對楊梅動手,卻意外受傷,被我所救,痊愈後前往極寒之地,通過自己的陰謀詭計奪得了一切。
但沒想到的是彭長老並沒有死,隻能再次回到青州市,一周前,你殺了曾樹一家,並且故意放火毀屍滅跡,而你所擁有的一切正是曾樹生前所有,我說的對嗎?”
方澤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如同針一樣刺進徐飛的肉裏。
“原來你不僅跟蹤我,更是在極寒之地破壞我計劃的人,方總,你還真是打了一手好棋,不過你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你並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殺了曾樹一家的人是我,說實話,你的想象力還真是不錯。”
“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隻能說你太大意了,根本不檢查屍體就離開,在你走之後,我立刻趕到現場,將死裏逃生的他救了出來,換句話說,他是唯一的目擊證人,他所說的話你覺得有沒有可信度呢?”
徐飛如同被人扼住喉嚨一樣,呼吸變得困難起來:“你究竟是誰?”
“合作共事這麽長時間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我挺寒心的。”
方澤恢複自己本來的樣子,“我就是方澤!”
看到方澤廬山真麵目時,徐飛如同遭受晴天霹靂一樣:“這怎麽可能,那她又是誰?”
“徐飛,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對蘭家所做的一切。”蘭諾一邊說一邊卸下自己的偽裝。
徐穎反而沒有太多驚慌,畢竟自己之前提醒過徐飛,隻不過現在說什麽都已經為時過晚。
徐飛父女對視一眼,驟然出手,甩出暗器投向最後的活口,卻被方澤擲出的銀針相互抵消,隨後方澤安排手下將其護送出去。
“徐飛,你作惡多端,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現在是時候讓你付出代價。”
徐飛氣勢全開:“果然是你這家夥,當初是蘇北及時出手你才僥幸活下來,奇跡不會出現第二次。”
“像你這種人我也懶得和你廢話,我根本也沒指望你繳械投降,不過在動手之前,我要提醒你一句,你千萬不要運氣,後果自負。”
囂張的徐飛怎麽會將方澤的話聽進去,認為方澤是在嚇唬自己,剛準備運氣,卻發現體內的真氣莫名其妙的擴散開,根本沒有辦法催動。
察覺到異狀的徐穎立刻跑到徐飛的身旁:“父親,你怎麽樣?”
“不,這不可能,我的傷早已經好了,不可能會這樣,難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