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的說話聲提升了很多,這讓原本就喧囂不已的人群變得更加躁動起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將安雪推開:“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誹謗。”
“林先生,虧你還是青州市的大人物,沒想到出了這種事情你竟然會是這種態度。”
說話之間,陽武帶著幾個人來到現場,維持起秩序來,從夏簡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走到林濤麵前嚴肅的說道:“林先生,為了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請你和我們回去一趟。”
林濤在愚蠢也知道不能和陽武發生衝突,隻能點頭答應,並且讓陳誠給自己找律師。
而方澤這一邊則因為是夏簡報的警,所以隻需要夏簡協助調查,並不需要方澤回去。
作為當事人的安雪也被陽武一起帶走,事情處理後,圍堵的人群慢慢散開。
陽武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麵對麵的站在方澤麵前,有些不爽的說道:“我並不知道你們這些有錢人的世界是怎麽過的,我也知道這件事情你難辭其咎,但我很清楚的告訴你,如果讓我發現你和這件事情有直接的關係,我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把你帶走,你別想輕易離開。”
方澤淡笑道:“我一直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怎麽會做那種違法亂紀的事情,你放心。”
陽武冷笑一聲,沒有在搭理方澤,瀟灑的轉過身。
目的達到的方澤留下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於是和薑雲等人也離開了聚會。
被帶回去的安雪充分的將林濤如何收買自己陷害方澤的事情告訴了陽武,陽武知道真相後大吃一驚,憑直覺陽武並不相信方澤和這件事情無關,充當被害者的身份,可安雪就是一口咬定,外加上夏簡所提供的素材照片,認證物證俱在,已經完全詮釋方澤的無辜性。
至於林濤,在鐵證麵前,無論如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最後隻能選擇承認事實,由於情節並不是非常嚴重,僅僅是關押幾天,交了一些罰款,林濤很快就重獲自由。
林濤雖然出來了,但心中的這口惡氣卻並沒有消散,本想報複安雪,可奇怪的是派出去的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殊不知,這都是方澤安排暗一暗中保護安雪,直至安雪安全離開。
這件事情很快被媒體宣傳的滿城風雨,支持方澤的人越來越多,對林濤說三道四的人更是有增無減,現在林濤出門都要帶著很多保鏢,否則那些媒體記者就會將林濤團團圍住。
這一切都在方澤的想象當中,當聽到夏簡的匯報時,方澤並沒有表現的多麽吃驚。
“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林濤很快就會沉不住氣,通過那些神秘組織對我們動手,通知薑雲他們,讓他們小心一點,隨時都有可能麵臨危險情況,還是提前準備的好。”
“我已經告訴他們了,他們顯得躍躍欲試,方澤,不是我不相信你們的實力,而是這些人實在是太恐怖了,一旦失敗,恐怕我們將會死無葬身之地,你心裏究竟有幾成勝算?”
“說實話,連三成都沒有,我的父母都不是這些人的對手,我們也是難以匹敵,但我們有一點占據優勢,那就是大家團結一心,即便那一天真的到來,我們戰敗,也不負任何遺憾。”
夏簡歎了一口氣:“也隻能這樣了,新型設備的生產我照常進行,材料也從極寒之地獲取。”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全權負責,不用在和我商量,就算最後的結果不是我們所想的一樣,我也會盡全力保護好你,我已經失去了自己的父母和戀人,絕對不能在失去自己的朋友。”
“這種煽情的話我介意你還是不要說了,我很容易熱淚盈眶,既然選擇全力以赴的幫助你,我早就看淡了生死,你放心好了,我夏簡做不出苟且偷生的事情,大不了兄弟一起死好了。”
說完,夏簡離開了方澤的辦公室,剩下的方澤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不禁長歎一聲。
“徒弟,我不是沒有想到你會和神秘組織交手,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快,雖然說你現在實力今非昔比,但要對付那些家夥恐怕還不是對手,就算你有薑雲他們的協助。”
“他們寄托於林濤,不把林濤擊敗難以恢複方家和蘇家的輝煌,和他們交手是早晚的事情,早點還是好的,至少犧牲不用那麽多,否則越到後期代價隻會越來越大。”
“好吧,你都已經作出決定,我說什麽都沒有用,做師傅的隻能盡全力來幫你,話說你把小白關了這麽長時間,也該把它放出來通通氣,在這樣下去小白就會被你弄抑鬱了。”
一說小白,方澤猛拍額頭:“瞧我這腦袋,這麽長時間都在忙對付林濤的事情,忘記了小白,今天晚上我就帶它去空曠的地方玩一玩,說不定到時候交手的時候還需要它出麵。”
“說的對,就算林濤下定決心要對你們動手,也不可能倉促之間行動,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去七匹梁,那裏妖獸縱橫,憑小白和你的實力一定可以收獲一大批妖丹,高階妖丹對你的修為有很大的幫助,其他的妖丹你可以給薑雲他們,也可以無形中增加自己這一邊的實力。”
“說的沒錯,遲則生變,我現在就出發,將公司的事情安排給夏簡和項破他們。”
方澤立刻展開行動,夏簡聽說方澤要去七匹狼並沒有太大反應,非常清楚他這樣做是為了什麽,隻是叮囑方澤小心一點;但項破等人卻不這樣認為,要跟著方澤一起去七匹梁,保護方澤的安全,通過方澤精妙絕倫的說服和說明厲害關係,項破等人這才作罷。
一切準備妥當後,方澤出發來到七匹梁,站在外麵不禁浮想聯翩,當初自己到七匹梁的時候還是在方鳴天和菘藍的庇護下,現在卻要輪到自己獨當一麵,而蘭諾身份更是發生明顯變化,這一切對於方澤來說就像做夢一樣,仿佛就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