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動老練的笑道:“房老板誤解我了,我並不是沒有什麽事情不方便說出來,起初我也擔心我們這邊人手不夠,想要向房老板建議能不能增派人手,沒想到房老板這麽快就做好周全的準備,不愧是大老板,做事都想的這麽周密緊湊,看來我的想法隻不過是多慮罷了。”
這種恭維的話房名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因為自己這一路來聽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但從張動的一席話中不難聽出,張動對於自己很是不滿,隻不過沒有當麵說出,看來以後需要小心些。
房名安撫道:“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既然張先生能夠和我想到一起,我想張先生以後的前途也會一片光明,隻要拿下這極寒之地,我想實現你我心中的目標應該不算什麽大事吧?”
“有房老板親自出馬難道還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嗎?房老板,實不相瞞,我有些不舒服想要回去休息一番,到時候房少爺來的話,還麻煩您通知我一聲,我一定親自出來迎接。”
再簡單說過幾句客套話之後,房名目送張動離開,嘴角詭異的笑容也隨之展現出來。
一旁的手下說道:“老板,這張動油嘴滑舌的,我們可不能太相信他所說的話。”
“放心吧,我心中自有打算,否則也不會把房翔叫過來,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中。”
幾個小時後,房翔找到房名,房名也按照自己之前所說的叫來張動,在簡單介紹下,房翔和張動算是初步熟悉,房翔骨子裏看不起張動這個人,隻不過是礙於房名的麵子罷了。
張動也清楚察覺到房翔對自己的態度,可這畢竟沒有辦法,自己還需要房名的幫助,全程都賠上笑臉,即便如此,房翔也不為所動,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和房名交談事情上。
房名將叫來房翔的想法重新說了一遍,房翔欣然答應下來,張動更是沒有半點意見,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敲定下來後,房名等人便相繼離開休息,去準備明天和方澤見麵的事情。
回到房間的張動看到了等候多時的手下,笑道:“這麽晚了你們怎麽還沒有回去休息?”
“大哥,我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也不打算對你遮遮掩掩,這房名也就算了,連這房翔怎麽也是這副德行,根本沒有將大哥您放在眼裏,看看剛剛談話的時候,就沒有正眼看過你。”
“說的是啊,我們的目的是為了和氣生財,可現在看來這房名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
“大哥,左右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我們不如狠下心,直接離開,將剩下的爛攤子交給房名他們來處理,大不了我們以後再尋找機會,我還不相信青州市找不到合作人。”
聽著手下人憤慨的話語,張動為之一笑:“我知道你們在為我打抱不平,你們看看我,不還是一樣的淡定,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你們可以換一個角度考慮問題,房名這麽愛出風頭無非就是想自己占據極寒之地。
但你們不要忘記,他們麵對的不僅僅是蘭諾他們,還有方澤,方澤這個人的實力你們也看到了,非同尋常,房名既然想逞能,那就把這個出風頭的機會交給他好了,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到了最後他隻有一敗塗地,而我們則可以那時趁火打劫。”
張動的說讓在場的所有人心中倍感舒服:“話雖這麽說,可什麽時候才能是個頭啊?”
“那一天很快就會到來,而且我有非常大的把握斷定明天將會是一場非常有趣的好戲。”
在張動的安撫和勸說下,這些人才相繼離開,但對於張動口中所說的話還是充滿了困惑。
獨自一人的張動悠閑的點燃一顆煙,猛吸一口:“房名,很快你就會知道自己的報應。”
房名這邊剛準備躺下,敲門聲就傳了出來,不用想也知道是房翔,房名隨即打開了門。
進來的房翔很是恭敬的倒上水,遞到房名的手上,房名顯得非常滿意:“找我有事情嗎?”
“也沒有什麽大事,隻是來看看叔叔您,另外想知道這個方澤的實力究竟有多厲害。”
鑒於房翔是自己人,房名也沒有任何遮掩:“方澤的實力在我之上,他能擊潰巔峰狀態的我,他的實力隻能在元嬰期之上,這也是我為什麽把你從青州市調過來的重要原因。”
一聽方澤有元嬰期的實力,房翔大吃一驚,心中似乎也理解黑衣人當時為什麽會說出那樣的話來,看來黑衣人早就知道方澤的真正實力,隻是沒有告訴自己,房翔不禁冷笑一聲。
見房翔默不作聲,房名以為是自己的話嚇到了房翔,立刻解釋道:“不用擔心,明天和我們見麵的隻有方澤和蘭諾,而且經曆過白天的戰鬥,方澤和我的情況差不多,真氣不可能恢複的那麽快,再加上我們這裏人數眾多,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擊敗方澤和蘭諾,隻要把他們兩個拿下來,極寒之地唾手可得,到那個時候,我們的金屬業隻會更上一層樓。”
“叔叔,我相信您的判斷力,我們一定會成功的,隻是我想知道您留著張動還有什麽用?”
“不管怎麽說我們能有理由對極寒之地動手這個張動有著不可推卸的功勞,現在留著他是因為他對我們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等到時候成功,給他一點好處就可以將他完全打發走。”
“叔叔果然厲害,房翔佩服,明天的安排我會全程聽從叔叔的指示,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見房翔要走,房名也沒有挽留,也沒有察覺出房翔身上有半點的奇怪,心滿意足的休息。
心煩意亂的房翔剛走到門前,突然精神過來,感覺到一種奇怪的氛圍籠罩著自己,而這種感覺自己很是似曾相識,謹慎的看了一眼周圍,見沒有人在身邊,這才放心的推門進去。
“沒想到你這麽快就已經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