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憶靈當時說出這個方法的時候,淩尋就有過這樣的猜測,隻不過沒有從其口中得到確認而已。

現在看到文姐姐的事情也差不多解決,這才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不過在看到憶沉默的樣子,他心中已經隱隱的猜測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主人,我不想說這件事。”

憶說出這句話就沉默了下來,不輪淩尋怎麽開口,她就是沒有半分回應,看來煉家家主對於憶靈的傷害很大。

最後,他長歎一聲,自顧自的說道:“憶,我不知道當時你的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我想說的是,既然你認我為主,那麽我就不會拋棄你,會一直將你留在我身邊,方澤也一定是跟我一樣的想法,畢竟你現在是我們二人的本命法器,若是你那一天願意說了,就告訴我吧,不要一直憋在心中。”

淩尋說完之後,就轉而看向星座聖衣。

他能夠感覺到星座聖衣上有一些淡淡的靈魂波動,十三星座戒指也一一的開始融入其內,想要等文星辰徹底的靈魂複蘇還是要很長的時間,短則三年,長則十年。

除非是有大機緣在,否則文星辰想要快速醒來,沒有那麽容易。

不過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魂族在十個月後降臨,既然是魂族人,自然是有很多恢複靈魂的辦法,看似魂族入侵是對琅琊世界巨大的威脅,實則這也算是一種莫大的機緣,就是看你是否有命去拿了。

道恩布萊特在昏迷了半個月後,這才緩緩的醒來,經過那車輪戰後,眾人對教皇之子都佩服至極。

不得不說這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教皇一直想要做到真正的一言堂,然而這個目標長達數年都沒有成功。

沒曾想卻在自己的徒弟這裏成功了,這可以說是他最為開心的一天。

雖然還有很多老一輩的都不服氣道恩布萊特,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老一輩的人物總是要退下的。

他隻要做到讓年輕一輩的天才們認可就行了,相信這一天不會久。

然而教皇不知道的是,道恩布萊特在醒來的時候,就已經秘密召集了年輕一輩的天才們。

其中對道恩布萊特最為愛慕的女子特莉絲好奇的說道:“皇子大人,不知道你將我們召集在這裏是有什麽事情要說嗎?”

有些人的心中隱隱有了猜測,難道說皇子大人現在就想要上位嗎?如果是這樣,他們也會極力支持的。

畢竟有些老頑固的做法,在他們的眼中實在是太迂腐了,自己的想法遲遲得不到實施,內心氣悶不已。

道恩布萊特將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收露在眼底,嘴角帶著一絲自信的笑意。

這一幕可是讓眾多欽慕的他的女人眼神迷離不已,覺得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找的男人。

“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們可不能傳出去,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放心吧,皇子大人,我們知道怎麽做。”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猶豫地對上帝發誓,這些人心中隱藏的野心也在此蠢蠢欲動了起來,看樣子他們都恨不得要將心中的想法現在就訴說出來。

道恩布萊特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我叫大家來是有一個問題想要討論,你們都已經知道了十個月後魂族降臨,對於教皇他們的投靠,大家是什麽看法?”

話音落下,在場年輕一輩的天才們都沉默了下來,甚至都不知道說什麽。

這些消息,他們自然也知道,說實話內心是抗拒的,畢竟自己都是天才人物,為什麽要臣服於他們,就是因為他們的實力要比自己強嗎?

還是說就是因為他們來自上位麵,所以理當高人一等?

這樣的想法一經出現,眾人內心就湧現出一抹不服氣,覺得這沒有什麽了不起的,他們心中認定的就隻有一個字,戰!

等了好久,道恩布萊特都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自然是知道他們心中的顧及,因此最先開口道:“我的請求是戰!”

一個‘戰’字,喚醒了所有天才們內心的渴望,就像是釋放出了噬戰的野獸一般。

他們都是天驕級的人物,怎麽可能甘願當做下人?

他們也更加清楚,魂族根本就沒有將他們當做是人,完全是當做糧食來看待。

都這樣了, 還一直委曲求全,這不是在活生生的打自己的臉嗎?哪怕最後的結果是死,也無怨無悔。

“戰!!!”

所有人的內心憤怒之火徹徹底底的被點燃了。

這樣如怒吼一般的聲音,不僅僅隻是發生在這裏,還發生在了Y國與D國,皇女愛麗絲,D國艾克,兩人都是擁有強大實權的人,更是年輕一代人的代表。

當初這些年輕天才們得知帝國做出投靠魂族決定的時候,內心的怒火在點燃,甚至還因為這件事滅了好幾個家族,隻可惜在帝國的強權之下,被狠狠的壓下了。

因為沒有領袖的代表,所以這些人的怒火一直都被壓著,但現在有了愛麗絲和艾克兩人當做這支隊伍的領袖,那所產生的效果是巨大的。

這些人的能量極為的強大,哪怕是沒有背後的家族支持,也不是一般老牌家族能夠隨意打壓下去的。

而這就是淩尋所一直做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此刻所作所為,可能隻能夠點燃一時,畢竟年輕一輩再強,也無法麵對整個帝國。

但隻要一個引子就夠了。

這樣一來,相信一定能夠鬧的整個帝國勢力動**不已。

再說了,也不是所有的老牌家族願意投靠魂族,這些年輕人的引子就是給了他們最好的借口,就看這最後的結果了。

琅琊世界是一個共同體,不是誰想要脫離就能夠脫離的,畢竟魂族不是傻子。

‘荒族’長女第一時間就得知了這個消息,一張俏臉神色難看至極,更是氣的將房間裏的一切都拿來摔砸,怒吼道:“為什麽會這樣?該死的,他們要死,必須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