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也不想,但實在是控製不了。我妹妹得這個怪病已經有二十多年了,而且在她小時候來了一個道士說她活不過二十四歲,除非找到命中注定的那個人。今年就是最後一年了,你說我能不著急嗎?”
細談之下方澤這才明白原來謝小紅從小就有了這病,但是這麽多年來,問了非常多的醫生也沒有效果。
如今距離那個道士所謂的時間僅僅隻剩下一個月,要是還找不到謝小紅的命中注定,恐怕就要紅顏薄命了。
“道士說的話你也信,怎麽可能一到時間人就沒了?這根本就是迷信的說法。”
然而方澤對此根本不相信,甚至嗤之以鼻根本沒放在心裏。
等看見本人以後,方澤這才明白那個道士說的都是真的,此時的謝小紅已經渾身變得跟死人一樣白。
肢體也變的僵硬起來,要不是還有一口氣恐怕方澤都會認為這個人已經死去多時了。
“爸媽,你們趕緊讓讓,這是我從外麵找回來的神醫,讓他趕緊給妹妹看看。”
雖然在外麵謝風永遠都是冷酷無情的代名詞,可在家裏還是一個非常疼愛妹妹的好哥哥。
誰知道謝風父母根本沒把方澤放在眼裏,在他們看來,方澤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怎麽可能是神醫。
肯定是外麵那些騙人的神棍,看他們家有錢所以才跑過來打算騙錢的。
“他怎麽可能是神醫?這麽年輕,兒子你不要什麽人都帶到家裏來,萬一讓你妹妹過敏了怎麽辦?”
這下謝風的臉色也有些尷尬,一直以來都主張救人的父母居然這麽對他請來的人,不僅是沒有給方澤麵子,就連謝風的麵子也沒給。
“媽,你怎麽說話呢?這真的是神醫,你都不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兒才把人給請過來的,要是他被你氣走了,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
這下謝母的表情就有些嚴肅了,畢竟這可是第一次謝風在她麵說這麽狠的話。
當下她自己也開始反思是不是真的自己做過分了,不過這也不能全怪她,畢竟這麽多年自稱神醫的人來了不知道多少個了。
可每次隻要一看見人以後,臉色立馬就變了緊接著就是落荒而逃。
“哥,這麽多年我媽都已經快放棄希望了,再加上你這麽年輕所以她才有些不相信,你可別往心裏去啊。”
“放心吧,就這麽點事兒還不足以我生氣。”
之前道濟為了防止方澤走火入魔,一連給他念了十天的佛經,聽的他耳朵都起繭子了。
不過還是有好處的,畢竟要是之前的方澤被人如此輕看,早就走人了,怎麽可能還會繼續留在這裏。
“媽,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嗎?這個就是我找了很久的那個醫生。”
“什麽?那你幹嘛不早點說,方醫生請你一定要把我女兒救回來,我不能沒有她。”
說著說著謝夫人的眼淚就一滴一滴的砸在了方澤的手背上,感覺就像是砸進了方澤的心裏一樣。
謝風的母親跟菘藍差不多年紀,方澤看著眼前這個婦人莫名其妙就想起了自己的母親,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麽地方,有沒有受委屈。
“你放心,我一定盡力。”
說完就來到床邊準備仔細的檢查一下謝小紅到底是怎麽回事,年紀輕輕怎麽可能會得上這種病。
可不管方澤是摸脈搏也好,還是放出自己的神識進去查探也好,還是沒有什麽發現。
似乎這個女孩子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你們之前有給她用過什麽藥物嗎?”
雖然沒有找到病因,但是方澤卻發現由於長期吃藥的關係,謝小紅的身體已經有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就算是她的病治好了,同樣也會因為這些病症引發其他的並發症。
“我們一直都在給她吃這個,這個藥就是當年那道士留下來的。”
估計是看到方澤的臉色並不怎麽好,因此謝母也就跟著著急起來,害怕謝小紅真的沒救了,就差沒有跪在地上了。
“伯母,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但這個藥你們還是不要吃了,我剛才發現這麽多年她的身體已經受藥物的影響,產生了耐藥性,這個藥吃不吃對她的作用已經不大了。”
“那行吧。”
為了不讓兩位老人家傷心,方澤特意把謝風給叫了出去。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兩位老人家知道比較好,畢竟能不能把謝小紅救回來都還不一定。
看著方澤有些嚴肅的麵孔,謝風大概也明白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反正這麽多年來他們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但是至少目前先別讓我爸媽知道。”
說完謝風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個會窩在他懷裏撒嬌的小姑娘就這麽沒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把病因檢查出來,但是我明天就去問問我師父,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就連方澤自己都沒有想到之前的一句話居然一語成讖,謝小紅真的嚴重到這種地步,就連他都根本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麽病。
聽到這裏謝風立馬就跳了起來,也就代表還有的治,一雙大手狠狠的抓住了方澤的肩膀,就像是抓住了希望一樣。
“真的嗎?你不會騙我的吧?”
看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謝風,方澤覺得這根本就是一個大男孩,哪裏像是一個上市集團的總裁。
“這個還得等問過師父以後才知道。”
說完方澤就離開了,剛才道濟已經全方位檢查過謝小紅的身體了,如今最重要的是回去商量一下具體怎麽治療。
畢竟這種情況他們之前從來沒有遇到過,所以處理起來就會比較麻煩。
“師父,你想到什麽解決的辦法了嗎?”
道濟的臉上也是少有的嚴肅,至少方澤認識他這麽久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臉上這麽凝重的表情。
估計是謝小紅的病情真的挺嚴重的,畢竟道濟一直都是一個嘻嘻哈哈的存在,這麽正經的樣子還是少見。
“我已經把所有的古籍全部都翻了一遍,但是並沒有找到這種相似的病狀,看來我們有必要冒一次險了。”
言語之中隱隱的充滿了興奮,畢竟能發現一種新的疾病也是一種莫大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