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雪竹的速度超級快,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做了四菜一湯,放在托盤裏麵,端進小臥室,將飯菜一樣一樣的擺放在床旁邊的櫃子上麵,“吃飯了。”

薑海川轉過頭一看,四菜一湯,紅燒排骨,木須肉,孜然牛肉,蔥燒油麥菜,外加一道牛骨頭燉蘿卜湯。

早上還說不會給他買肉呢,中午就做了三道肉菜,這丫頭,不止正直,善良,還是嘴硬心軟的主。

薑海川被感動到了,“謝謝你做了這麽豐盛的午飯,等我完全康複,手裏麵有錢了,一定千倍萬倍的報答你。”

這個男人被羅思睿釣到的時候,全身上下沒有一件值錢的東西,居然說以後千倍萬倍的報答她?

真是笑話!

秦雪竹將飯菜放在米飯碗裏麵,遞到薑海川的跟前,她不想男人太沒麵子,便很婉轉的道,“你不要有心裏的負擔,我救你純屬是見義勇為,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且不需要你回報我什麽。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有錢了,就多做一些善事吧,為自己和家人積德。”

小丫頭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不相信他是有錢銀啊!

薑海川接過米飯飯,吃了一口飯和菜,“秦雪竹,其實,我是薑氏集團總裁,薑家三少爺,別說千倍萬倍的報答你這些飯錢,就算是一座金山我都給的起。”

秦雪竹認為薑海川這番話這是在為自己挽尊呢,並未放在心上。

她盛了一勺湯,放在唇邊吹到溫熱,遞到薑海川的身前,“吃飯,報答的事情以後再說。”

小丫頭還是不信他!

薑海川不在解釋了,準備以後用行動證明自己是有錢銀。

他張開嘴喝了一口湯,一股暖流順著喉嚨處緩緩的向下流淌著,不止暖了他的胃,還暖了他的心,“好喝。”

秦雪竹心裏麵美美噠,衝口而出,“喜歡喝的話,每天都熬湯給你喝,直到你的傷痊愈為止。”

每天都喝牛骨湯也是一筆不小的消費啊!

秦雪竹後悔了,然而,卻沒有後悔藥,她不高興了,小嘴嘟了起來,盛了一勺湯,遞到薑海川的嘴邊。

小丫頭那懊悔的表情真的好可愛啊!

薑海川的嘴角略微向上翹了翹張開嘴喝湯。

“砰。”的一聲,傳進兩個人的耳朵裏麵。

隨後,“嘩啦。”一聲,玻璃碎了的聲音。

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秦雪竹將瓷碗放在桌麵上,站起身,衝出小臥室,就看到偵探社的玻璃杯人用石頭給打碎了。

滿地的玻璃碎片。

王先生站在門外,冷冷的笑了一下,衝她豎起了中指。

不想也知道玻璃杯打碎,是那廝幹的了!

秦雪竹氣的直接衝到王先生的身前,冷聲的道,“王先生,你太過分了!”

王先生嘴角邊掛著得意的壞笑,抬起眼眸挑釁的眼神睨著秦雪竹,輕啟唇瓣,“我就過分了,你能怎麽著啊?”

“你!”秦雪竹氣的說不出話來。

此時,王太太拎著購物袋走到王先生的身邊。

秦雪竹索性不跟王先生溝通,轉而看著王太太,“王太太,王先生將車子停在我家門口,我要他將車開走,他對我的話視而不見,我才報警的。剛剛,王先生又砸碎了我家的玻璃。你說,怎麽處理吧?”

“處理?”王太太的上半身緊緊地貼著王先生的胳膊,笑著道,“我家男人比較簡單粗暴,我管不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任由王先生欺負她!

夫妻倆是一丘之貉!

“既然你不管,那我隻能報警了!”秦雪竹拿出手機撥打110報警,將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警員很快趕過來,調監控,取證。

卻發現,附近的監控全都壞了,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偵探社的玻璃是王先生砸壞的。

警員告訴秦雪竹會繼續找證據,並且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出究竟是誰砸碎了偵探的玻璃,便離開。

王先生的身子向前傾,冷冷的看著秦雪竹,“明天開始,老子的車就放在你家門口,你若再敢報警我就將你家所有的玻璃砸碎!”

秦雪竹氣的渾身顫抖,恨不得一腳將男人踹死,對方人高馬大的且是兩個人,她打不過啊!

她的手指著婚介所的大門,大聲的吼著,“滾!”

王先生抬起手指著秦雪竹,惡狠狠地語氣道,“這是 老子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容忍你這樣跟我說話,再有下一次,老子把你家砸個稀巴爛!”

嘮下狠話,他摟著往太太進入婚介所。

秦雪竹陰冷的看著王先生和王太太的背影,一抹算計的神色從她那雙好看的眼眸裏麵一閃而逝。

她拿著笤帚和矬子將地麵上的碎玻璃往矬子裏麵掃。

薑海川聽到了秦雪竹挨欺負的全過程,他氣壞了,直接下了床,大步的走到門口,手將拉門推開,往外走的時候,傷口疼痛不已,低下頭一看,傷口流血了,他咬著牙,一隻手捂著流血的傷口,一隻手扶著牆壁走處房間,就看到秦雪竹在打掃地麵上的玻璃碎片呢。

可惡的男人居然欺負這麽好的一個姑娘。

他腳步踉蹌的走到秦雪竹的身邊,“那個混蛋在哪裏?”

秦雪竹沉浸在自己的憤怒當中,沒聽到身後有聲音。

聽到薑海川的聲音,她才回過神兒來,抬起眼眸一看,男人一隻手捂著流血的傷口,臉色蒼白,渾身上下散發出濃濃的殺氣來。

秦雪竹一驚,霍的站起身看著薑海川,“你怎麽出來了?!萬一被抓你的人看到怎麽辦?”

“我要殺了那個欺負你的混蛋!”薑海川越過秦雪竹一步一步的往門口走。

在她孤立無援的時候,這個男人不顧自己的生命之憂,拖著受了重傷的身子,也要找王先生算賬,為她出氣。

秦雪竹心裏麵暖暖的。

“不需要你,我自己就可以對付他。”秦雪竹將笤帚和矬子丟在一邊,雙手扶著薑海川的胳膊,“先回房間,給傷口止血。”

“你?”薑海川轉過頭有些好笑地看著女孩兒清秀的臉頰,“你都被欺負成這個樣子了,還有能力對付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