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大將軍
與澹台龍舞道別之後,白清心中總是覺得有些空落落的,仿佛丟了什麽寶貴的東西一般,就連外麵的天空,此時也是陰沉的有些嚇人,而很快,白清這種低落的情緒,也是蔓延到了馬車之上的其他人。
被白清感染到的李清照,此時坐在車廂當中,透過窗戶看著外麵不斷倒退著的街景,愣愣的有些出神,腦海當中下意識的浮現出自己官人趙明誠的身影。
想起那個人,李清照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來,自己這次前去淄州探望,原本是懷著久別重逢的興奮感去的,但是現實卻是給自己狠狠的潑了一盆冷水,可謂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其實李清照的身上,頗有幾分現代女子的浪漫情懷,她雖然出身書香門第,卻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大家閨秀,在這個時代,反而有些“離經叛道”,譬如“飲酒”、譬如“賭博”,而自嫁入趙門之日起,她也是整日沉湎於詩書琴畫,至於三從四德及做女人的規範,反而從來都不放在心上,可謂是個性過強,就算是在公婆麵前,她也沒有那麽多的畢恭畢敬。她嫁入趙家的次年,就給公公趙挺之寫信道“炙手可熱心可寒”,公然罵公公是奸賊楊國忠,權勢熱得燙人,卻令人心寒。
另外李清照與趙明誠成婚已經十多年,卻一直未曾生育,在這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時代,她自然也沒法討得婆婆歡喜,她和趙明誠二人生活上的情感紐結始終沒有誕生,且二人的政治觀念,又是一冰一炭南轅北轍。夫妻情感已是淡之若無。自趙明誠一經出仕,便依據社會風氣,納娶了新妾。而作為情感細膩且為敏感的曠世才女,心中對趙明誠的那份情感顯然已經降到了冰點。
李清照與趙明誠曾經居住的“歸來堂”,距離益都很近,隻有幾十裏而已,不過沒想到,剛剛走了一個多時辰,天忽然下起了大雨,這讓一行人頓時有些被動不已,冒著大雨在泥濘的路上艱難的前進著,幸好又走了一小會兒之後,前麵再次出現了館驛,他們一行人才得以有了暫時落腳的地方。
坐在馬車當中的白清和李清照等人還好,澹台龍舞給白清留下的那八名侍衛,此時渾身上下淋得通透,就算是一個個身負高強武藝,如同鐵打的漢子一般,但是在這乍暖還寒的時候,也是禁不住有些瑟瑟發抖。
隻是白清沒有想到,這雨不下則以,一下居然就是一整天的時間,一直到天擦黑,雨還沒有停歇的痕跡。
那些侍衛們早已經被白清囑咐著各自灌了一碗薑湯,正在房間當中休息著,白清坐在館驛大堂的門口前,呆呆的看著外麵淅淅瀝瀝的落雨,在這樣的環境下,總是讓人不由自主的生起一份愁思,他的思緒禁不住又到了澹台龍舞那邊,馬車已經由他乘坐著,不知道她有沒有及時找到避雨的地方。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耳朵當中忽然傳來喚自己的聲音,白清頓時有些詫異的回過頭去,見李清照正坐在不遠處的桌子那兒,對著他招了招手,而且十分顯眼的是,桌子上還擺了一壇子酒。
“陪我喝點兒!”李清照看起來也是有些鬱鬱寡歡的模樣,而經過這兩天的接觸,白清和這位女文青之間也算是有了比較深的認識,正好他此時的心情並不算好,索性陪著她來一場借酒澆愁。
李清照將麵前的兩個碗給斟滿,然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麽話,隻是默契的端起酒碗,相互碰了一下,然後一仰頭,全都一飲而盡。
“啪~”兩隻酒碗同時被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李清照抬起頭來看了白清一眼,沒有說話,直接搬起壇子將兩隻酒碗重新斟滿。
李清照與白清同時端起酒杯,兩個人再次相互碰了一下,跟第一次幾乎完全一樣,直接仰起頭一飲而盡。
兩個人就這麽默默的相互碰杯再直接幹掉,如同喝水一般,不大會的工夫,一壇酒很快就見底了,而自始至終,兩個喝酒的人卻全無一句對話,就如同是兩個陌生人一般,共同演出了一場默契的無聲電影。
一開始的時候,白清還覺得沒什麽,畢竟古代的這些黃酒,度數都不高,但是隨著他一碗接著一碗的喝著,很快,就覺得有種昏昏沉沉的感覺,而李清照顯然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今天這一壇酒,她僅僅喝了裏麵的一半,但是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此時的她已經軟趴趴的伏在桌子上爬不起來了。
“我……我先去休息了!”李清照對著白清說著,然後費力的站起身來,但是腳下一軟,整個人情不自禁的向著白清那邊栽過去,不過此時的白清,腦袋漲的要命,直到李清照靠在自己身上了,他還有些不知所以,不過李清照也沒有在意,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扶著牆慢慢的朝著自己的房中而去。
過了好一會兒,白清才慢慢的站起身來,迷迷糊糊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隨意的把門一閉,踉蹌著來到床邊,一頭仰倒在**,胡亂的把鞋子蹬掉,衣服也不脫,就那麽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兒,腦袋暈乎乎的,仿佛整個天和地都在旋轉一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朦朦朧朧當中,他下意識的覺得自己渾身有些冷,感受到似乎在身邊有個溫熱的東西,下意識的就靠了過去,但是很快,他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他吃力的睜開重若千斤的眼皮,模模糊糊的,他看到身前有一具光溜溜的身子。
什麽情況?此時白清的大腦運轉的速度有些遲鈍,好一會兒,他才看清楚,此時坐在自己身上,渾身上下不著片縷的,不是剛剛和他一起喝酒的李清照又是哪個?隻不過此時的李清照,長長的頭發已經散開,有些散亂的披在後麵,屋裏有些昏暗,李清照的臉有些模糊,看不清此時的她是什麽表情。
而自己身上的衣服,此時也是全都已經不翼而飛,要不然白清怎麽會從睡夢當中凍醒,看到這一幕,白清頓時有些不鎮定了,他有些訝異的叫出聲來:“李姐姐……”
白清的話剛剛出口,他的嘴上頓時被堵上了兩片溫熱,後麵的話一時間被硬生生的哽在了喉嚨當中,一陣陣滾燙的鼻息不時的噴在白清的臉上,瞬間加快了白清體內荷爾蒙的分泌。
“不要說話!”或許是察覺到白清已經醒來,李清照先是將嘴唇從白清唇上離開,對著白清輕聲的說道,此時白清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環境,他能夠看到,李清照迷離的雙眼當中,那兩顆如同星辰般璀璨的眼睛,不過李清照說完這句話之後,又重新閉上眼睛,對著白清的嘴巴印了上去。
喘息越來越急促,李清照的身體也是隨之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下身不斷的在白清的肚子上廝磨著,甚至白清都能感受到點點的濕潤,她感覺自己就仿佛是被架在火爐上烘烤一般,身體當中有種,要噴薄欲出,她自己很清楚那是什麽,就好像是身體的本能一般,身體扭動更加瘋狂。
李清照的身體很輕,輕的簡直就像羽毛一般,很難想象,她那麽高挑的樣子,居然會如此的輕盈,難怪她有個李三瘦的別稱,黑暗之中,她的皮膚顯得異常的白皙,胸前的那兩隻圓潤的小兔子,則是隨著身體的顛簸而不斷跳動著,明晃晃的讓人有些口幹舌燥。
不過眼下這種事算什麽啊,白清可沒有想到這澹台龍舞剛一離開,就發生這樣的事情,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劇烈的掙紮起來。
不過一來白清沒有想到,李清照那小身板之下,卻蘊含著如此的力量,二來此時李清照正坐在他的身上,讓他根本不能活動,同時在酒精的作用之下,他一時間居然無法將李清照給掀下來。
“李姐姐,你瘋啦!”白清努力的擺脫李清照的嘴唇,對著李清照說道。
“是,我就是瘋啦!”李清照騎坐在白清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清說道,迷離的眼眸當中,帶著一絲幽怨和決絕。
不過就算這樣,白清至少還算是個有節操的男人,他依舊是拚命的掙紮著,而且努力的想把自己的手,從李清照那圓潤的屁股下麵抽出來。
李清照居高臨下的與白清對視著,似乎是看到了白清臉上的那份堅決,她不由得歎息了一聲,然後對著白清輕聲說道:“對不起,原諒我吧!”說完,她一咬牙,略微抬起屁股,在白清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對準地方,狠狠的坐了下去,瞬間直搗黃龍,然後,李清照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陣**,而白清的心,則是瞬間沉到了穀底,同時一副欲哭無淚的神情,自己居然又被逆推了……
有的時候,男人的定力,在最後一層遮羞布被撕下的時候,總是顯得那麽可憐,無論是主動還是被迫,現在已經形成了既成事實,白清不由得歎息一聲,眼下,除了接受之外,還有其他的選擇嗎?很快,白清與李清照就雙雙迷失在這漆黑的夜幕當中……
一夜雨聲淋漓……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下了一天的雨終於停了下來。
“吱呀~”
館舍的大門被輕輕的推開,然後從裏麵出現了兩個身影。
“夫人,我們就這麽走了,也不跟他們說一聲道個別,不太好吧……”個子稍矮一些的身影,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打了個哈欠之後輕聲說道。
“不,不用了……”另外一個身影回過頭去,深深的看著身館舍的某扇窗子,眼神當中充滿著複雜,說完之後,再留戀的看了一眼,然後轉過身去,一臉決絕的離開。
白清打了個哈欠,睜開朦朧的眼睛,然後,腦海當中忽然出現了昨天晚上的情景,他心頭猛地一跳,趕緊回過頭去,不過身邊卻是空無一物。
“原來是個夢!”白清深深的鬆了一口氣,但是很快,他的瞳孔便猛地一縮,雖然床鋪已經被清理過,但是他還是看到了遺留下的一絲歡好的痕跡。
原來,昨天晚上的那一切,都是真的!看著自己身邊空空如也的床鋪,白清一臉的悵然若失……
感謝書友“風之舞者5638”的盛情打賞,鞠躬致謝。
河蟹大家懂得,裏番會在一周左右在書友群當中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