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替她伸冤

屋子裏漆黑一片,我在夢境中隻看到一個佝僂的身影在慢慢的朝著那女孩子靠近,等那黑影走的近了,我才看到此人竟然是這家店的老板,這老板看上去比今天我看的年輕了很多,最少十歲。 這家夥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這漂亮女孩的床邊,輕輕的將那個女孩的被子掀了起來,那女孩可能睡的太沉,被子被掀開了也沒有發覺。

我看到那店老板臉上**漾起了一抹猥瑣的笑容,喉嚨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雙眼散發著像狼一樣貪婪的光芒,隨後,他慌手慌腳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就像是餓狼一樣撲到了那個漂亮女孩的身上。

那女孩子徹底的被驚醒了,她瘋狂的掙紮著,奮力的反抗著,嘴巴張的很大,似乎在喊叫,可是那店老板突然就伸出來了一隻手,緊緊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可是我的夢境就像是一場無聲的電影,那個女孩子的叫聲我聽不到,看到這樣的一幕,我心急如焚,想要去阻止這樣一場即將要發生的悲劇,可是我隻是一個旁觀者,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悲慘的一幕在眼前發生。

我知道這是一場夢境,可是我就是無法醒來,那個漂亮的女孩子還在掙紮著,那店老板還在繼續著他的獸行,他一邊捂著她的嘴,一邊去扯那女孩的衣服,那女孩眼角流出了眼淚,她沒有放棄,雙手開始在那店老板的身上胡亂抓撓,將那店老板的上身撓出了幾個血淋淋的道子,這女孩徹底將那店老板惹怒了,他的眼眸之中閃爍起了一抹凶光,開始打那漂亮女孩的耳光,打的那女孩嘴角都流出了血跡,可是那女孩真的很頑強,誓死不從,甚至還還給了那店老板兩個耳刮子。

這時候,那店老板已經陷入了瘋狂,他突然伸出一隻手死死的掐住了那女孩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則繼續脫那女孩的衣服,那女孩的掙紮越來越微弱,而那店老板的動作卻越來越粗暴。

畫麵繼續在無聲無息的上演著,我的心情愈加的激憤,我看到那女孩的掙紮力度越來越小,臉色憋的赤紅,眼球也漸漸的變成了白色的眼仁,最後那女孩兒沒了聲息,隻是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而那雙眼睛則充滿了血絲,裏麵有著不甘和憤怒。

店老板的瘋狂終於歸於平靜,他趴在那女孩的身上好一會兒都沒有起來,可是等他爬起來的時候,去碰了碰那女孩的臉,才發現那女孩兒已經沒了任何反應。

我看到那店老板的臉上呈現出一絲慌亂,他緩緩的將手指伸到了那女孩兒的鼻子下麵,卻又像是觸電一般縮了回來,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

那店老板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就站在那女孩兒的身邊,似乎在沉思著什麽。

過了良久良久,那店老板用被子將那女孩的屍體蓋住,走出了這間房子。

等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那店老板又回來了,這次回來他手裏多了一些東西,有一把鎬頭,一把鐵鍁,另外還背來了一些生石灰……

但見那店老板將地磚一塊一塊的掀了起來,就開始在地麵上刨坑,他幹的很賣力,大汗淋漓,一連忙活了好久,那店老板終於刨出了一個可以埋人的大坑。

坑挖好了之後,那店老板就再次走在了那女孩兒的屍體麵前,他掀開了被子,最後貪婪的看了一眼這女孩曼妙的身子,這才用被子將這女孩兒的屍體包裹起來,雙手抱著放進了他剛才挖好的那個坑裏麵。

店老板突然還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兒,猶豫了片刻,又回到了床邊,開始翻騰那孩兒的東西,那女孩兒的東西並不多,就一個包,包裏麵有些換洗的衣服,還有幾本書,隨後,那店老板又找到了一個錢包,錢包裏有幾千塊錢,那店老板將錢裝進了自己的口袋,隨手就將那錢包丟進了挖好的坑裏,我似乎看到了那個錢包裏有女孩的身份證,身份證的名字叫陳小染,但是其它的東西就沒有看清楚。

最後,那店老板將除了錢之外的,那女孩的所有的東西都丟盡了挖好的那個坑裏,然後就用鐵鍁開始填土,我看著土將那女孩的身子一點一點兒埋沒,最後消失不見。

當土都填的差不多的時候,那店老板還上去來回的走動,直到將那土踩的結實了,這才打開了那個石灰袋子,從廁所裏接來了水,將石灰攪拌勻實了,然後開始用水泥將地麵鋪上了厚厚的一層,最後才將地板磚原樣封回。

那店老板又仔仔細細的將屋子收拾了一番,這才滿意的走出了屋子。

隨後,就是一片黑暗,我什麽都看不到了,隱約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抽泣聲,如泣如訴,似乎想要跟我傳達著什麽。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天花板,外麵早已經天光大亮,而我還沉浸在剛才的那個夢中,這個夢讓我不寒而栗。

但是我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夢,而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情,這屋子裏有一個冤魂,就埋葬在地板磚的下麵。

自從喝下了爺爺給我的還陰湯之後,我的靈覺力就變的十分強大,所有與鬼有關的東西,都逃不開我的感覺,自從我修煉了《陰陽道經》之後,靈覺力的強大就更加明顯了,而今我感覺到了,這個女孩兒是在通過夢境在給我傳達一個信息,她是被店老板害死的,她想要我給他伸冤。

我坐在**良久都沒有回過神來,抬起手來看了看手上的表,此刻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鍾了,這個夢竟然做了這麽久。

回頭看向花和尚的時候,發現這小子還睡的像是個死豬一樣,嘴裏還流出了哈喇子。

我順手從床頭櫃上摸出了一樣東西,朝著花和尚砸了過去,那花和尚一驚,當即就坐起了身子,有些睡眼惺忪的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