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鐵甲凶靈

這狗日的老雜毛,倒是耍的好心計,原本我以為他將我騙到此處,就是為了給那幾隻陰毒屍狗填飽肚子的,原來竟是為了取我的心髒,將那什麽洪荒異種的九尾妖狐的妖魂給釋放出來,至於有沒有什麽九尾妖狐我不知道,但是這老雜毛真是夠狠的,竟然殺了這麽多人,連畜生都不如。

我越想越是惱怒,忍不住再次罵道:“你真是個畜生,連手無寸鐵的女人都不放過,作孽太多,自有天譴,你終究不會有好下場的。”

那老雜毛繼續得意的笑道:“你說那幾個女人麽?嘿嘿……別看老夫這一把年紀了,這身子骨還算硬朗,那幾個女人都長的不賴,油光水滑的,那叫一個嫩,要不是因為你的到來,馬上就要湊夠四十九顆人心了,老夫倒真是想留著她們多玩兒幾天,至今想想,還是如此妙不可言啊……哈哈……”

“我草你大爺!”我終於按捺不住了,提著紅芒滿溢的火精赤龍劍就要朝著那老雜毛殺去,不料那老雜毛卻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小子,你先別著急動手,老夫還沒有把話說完呢,你即便是想死,也該知道老夫為什麽要偏偏殺你不是?”

我耐著性子,站在了原地,看他還能說出什麽彎彎繞來,同時,心中也真是十分好奇,為什麽這老雜毛就料定了我會來到這麻傀嶺,協助呂一凡他們辦這件案子?

那老雜毛抬頭看了我一眼,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繼續說道:“小子,實話告訴你,老夫與你們這一脈有世仇,你師爺無為真人那個老東西殺了我的師父,當年我師父和師叔得到了消息,就在這麻傀嶺地界的一處山洞中封印著一隻洪荒異種的九尾妖狐的妖魂,需要七七四十九顆人心獻祭,才能將那妖魂釋放出來,不料我師父和師伯剛剛在這麻傀嶺中殺了二十幾個人,你師爺無為真人那個老東西就聞訊殺了過來,我師父於師伯與那無為真人血戰了兩天兩夜,最終還是死在了他的手上,所以,今時今日,我取了你的性命,就是給我那可憐的師父和師伯報仇的,你小子一點兒都不虧。”

這老雜毛的話讓我心頭一寒,驀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當年我爺爺放牛的時候,遇到了重傷的師爺,當時師爺曾經殺了兩個黑衣人,這兩件事情一聯係起來,我好像就有了一些眉目,難不成當年我師爺無為真人殺的那兩個黑衣人就是眼前這老雜毛的師父和師伯?我師爺修為驚才豔豔,這老雜毛不敢找他的晦氣,就連我爺爺的修為也是高深莫測,這老雜毛也是不敵,所以就將矛頭對準了我,我可真是夠虧的,好事兒沒有撈到,壞事兒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看來沒錯了,這老雜毛就是我師爺殺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的徒弟,真是冤家路窄,這帳算到我頭上來了。

我當時就愣在

了當場,而那老雜毛也拍拍屁股從那石頭上站了起來,冷哼了一聲,說道:“好了,該說的老夫也都說完了,你也算死得其所,老夫這就送你上路……”

其實,這老雜還沒有站起身來的時候,我就在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不等他將話說完,我手中的火精赤龍劍一抖,就朝著他的胸口刺了過去,這老雜毛肯定事先也有所準備,我抬起劍的時候,他的腳尖一點,就朝著後麵飄飛了出去,緊接著從背後摸出了幾麵黑色的旗子,就朝著四麵八方扔了出去,這幾麵旗子一落在地上,便豎立而起,緊接著地麵之上冒起了一團白色的煙霧將我籠罩其中,還沒等我明白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但見虛空之中,突然出現了幾道凝如實質的影子,一個個身穿盔甲,手持長矛大刀,不由分說就朝著我身上砍來。

那老雜毛就站在一旁的那個狐狸浮雕的下麵,一臉得意的看著我,嘿嘿笑道:“小子,若要殺了你,根本用不著老夫動手,便是這幾個煉化的凶靈,便可以輕而易舉的要了你的性命,老夫勸你最好是不要在做無謂的抵抗了,越是掙紮就越是死的痛苦,別看它們隻是凶靈,但是手中的兵刃可都是實打實的,一會兒就將你大卸八塊了,你若是自我了斷,也省得老夫這般麻煩。”

“我去你大爺的!小爺今天非宰了你不可!”我一股狠勁兒上來,將手中的火精赤龍劍激發到了一種璀璨的程度,紅芒似血,將我周身照的通紅,迎麵就朝著一個手持長矛的魁梧大漢的凶靈砍了過去,那魁梧的凶靈生前肯定也是猛將,手中的長矛劈、挑、掃、刺,招招都有大家的風範,一上來就是殺招,逼的我步步後退。

然而,身後又一下子上來兩個凶魂,一個手持大刀的,還有一個持著雙鞭,都是威猛無比的猛將,我用手中的火精赤龍劍跟它們鬥了幾個回合,便覺得虎口震的發麻,似乎都裂開了,弄了一手的鮮血,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隻恨自己學藝不精,沒有將《陰陽道經》中記載的太乙功法完全練會,才會像今天這般狼狽。

麵對這三個鐵甲凶靈,我連招架之力都十分艱難,就別說滅掉他們了,隻有不斷在小小的空間之內,憑著自己靈活的身段閃轉騰挪,躲避它們瘋狂的進攻。

然而,這個將我困住的空間並沒有多大,方圓也就十來米的距離,我使出了渾身解數,累的是大汗淋漓,但是那三個鐵甲凶靈確實越戰越猛,永遠不知道疲倦,按照這樣下去,我頂多再堅持三五分鍾,就被這三個鐵甲凶靈給殺死了。

被它們逼的是走投無路,打也打不過,這讓一陣兒心急火燎,感覺這次差不多小命就要報銷在這個山洞裏了,心髒還要被那老雜毛挖出來,獻祭給那什麽勞什子九尾妖狐,死的當真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