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八章 特調科

既然這件事情都搞的差不多了,繼續留在這裏就沒有什麽必要了。?(.?)我的身體也恢複的很快,又在醫院裏呆了兩三天穩固了一下,便跟盧晨曦和賴慢慢知會了一聲,就離開了這家醫院,期間,丁隊長在忙的焦頭爛額的情況之下,又過來看了我一趟,見麵無非就是噓寒問暖了幾句,表示了一下衷心的感謝,另外還給我了一筆錢,說是這次的慰問金,數量雖然不多,但是也代表他們天南總局的一份心意,我也沒有推遲,欣然接受了下來,這次可謂是出生入死,差一點兒連小命都搭了進去,我覺得這也是我應該得到的。

不過最後的結果當真有些慘烈,付出了這麽多條人命,才將這案子的始作俑者伏法,這代價真的太大了。

另外,丁隊長還跟我說了另外一件事情,就是那群穿著中山裝的人最後接手了這件事情,因為他們的本職工作隻是處理一些稀鬆平常的案件,雖然也經常麵對一些窮凶極惡的歹徒和不法分子,但是關於這種靈異的案件,也隻有那群穿著中山裝的人過來接手。

對於穿著中山裝的那些人,我多少有一些了解,上次丁隊長也跟我提起過,說他們的部門十分神秘,是國家專門處理靈異案件的一個特殊部門,擁有者很大的權利,他們的證件也是由中央部分發放的,起先他也不知道會有這樣一個部門,是申請了上麵的領導才得知的,這個部門的證件,他也親眼瞧過,上麵寫的是特殊案件處理調查科,簡稱特調科,他當了一輩子刑警,是通過我才接觸到的這個部門。

這個部門的人統一著裝都是中山裝,帶頭的是個老爺子,看上去有個五十來歲,氣場十分強大,就連他身後跟著的幾個隨從,一看就不是善與之輩,做事一向雷厲風行,站在他們麵前就有一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

然後,那老爺子說話做事兒卻十分溫和,跟他身上的氣場有些不相符。

這個老頭兒我自然也是見過幾次的,在我爺爺的葬禮上,那是第一次見麵,那時候,我還是個愣頭青,雖然覺得他身上的氣場很強大,當時也沒有覺察出來什麽,不過現在仔細那麽一回味兒,才真正明白過來,那老頭兒絕對是個有修為的高手,他之所以給人氣場強大的感覺,便是因為他的修為很高的緣故。

這老爺子跟我爺爺白英傑肯定有什麽淵源,要不然他也不會先後兩次將我從天南刑偵大隊救出來,這次的事情,這老爺子再次插手,我感覺這件事情絕非偶然,他似乎對於我的行蹤很是了然的樣子。

當時,我問了一下丁隊長那老爺子叫什麽名字,丁隊長猶豫了一下,卻還是說道:“本來這個部門是要嚴格保密的,不能透漏他們的一切信息,但是最近發生的靈異蹊蹺案件你也參與了不少,我覺得你跟他們肯定有什麽關係,告訴你一點兒應該也不算是觸犯紀律,當時,那老爺子亮出證件的時候,我也沒有看的太過仔細,不過名字倒是記住了,他的名字很特別,是四個字的,所以我才記得很清晰,他好像叫尉遲明軒,是咱們天南省特調科的局長,至於其它的事情,我就不甚了解了。”

“尉遲明軒……”果真是個很奇怪的名字,我自言自語的呢喃了幾句,沒來由的對這個名字有些好感。

緊接著,丁隊長又跟我說道:“尉遲明軒跟我說本來這次麻傀嶺的案子是該由他接手的,隻是這件案子發生的時候,他在外地處理另外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那裏的狀況要比麻傀嶺的事情嚴重的多,就沒有趕過來,再加上這個特調科人員比較緊缺,也沒有辦法騰出人手來插手此事,等他們回來的時候,這件案子就已經差不多了結了,還對我們天南市刑警大隊表彰了一番,能夠如此快速有效的完成了這件對於天南刑警大隊來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當然,尉遲明軒還特意提到了你,說一定要照顧好你,不能出現任何差池,這是死命令。”

對於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能夠這麽關心我的安慰,這未免有些奇怪,和我同樣感覺奇怪的丁隊長也是這麽認為的,當時他便好奇的問那尉遲明軒跟我是什麽關係,不料那尉遲明軒原本溫和的麵容很快就陰沉了下來,隻是說了一句不該問的不要問,丁隊長便自知無趣,便沒有再接著往下問。

能夠跟我說這麽多關於特調科的事情,丁隊長也算得上對我是仁至義盡了,一開始的時候,我還對丁隊長有些詬病,尤其是我當初在麻傀嶺受傷成那個樣子的時候,他竟然還讓我去找老雜毛葬身的所在,我心裏自然不舒坦。

但是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已經讓我盡釋前嫌了,我知道,丁隊長之所以跟我說這麽多,是因為我確實為他們天南市刑警大隊做了很多事情的緣故,再者,還與那特調科的局長尉遲明軒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個神秘的部門,有著很大的權利,丁隊長自然心裏要掂量著點兒。

還有,以後天南市還有可能發生類似的事情,說不定什麽時候,丁隊長還有有求於我的時候,他不可能將我們之間的關係弄的僵持,所以才會如此對我示好。

收拾了一番,我就出了醫院,賴慢慢和盧晨曦開車過來直接將我送到了城中村,他們因為麻傀嶺的事情也忙的要命,沒有時間到我那裏歇腳,將我送到城中村之後,便開車走了。

雖說我身體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但是身上的傷口並不是一兩個星期好利索的,還需要一段時間靜養。

等我自己回到花圈紮紙鋪的時候,心中突然又有了一種空落落的感覺,感覺有些無所適從,修道一年不到,就遇到了如此多要命的事情,不知道接下來的路又會是怎樣一種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