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兩敗俱傷
我們兩邊都是蓄勢待發,勇猛向前,一招之內,都想結果了對方的性命。
暗運靈力於火精赤龍劍之中,將那火精赤龍劍激發出的火焰灼熱的讓空氣都稀薄了下來,我這火精赤龍劍至剛至陽,而那狗頭怪物則是陰邪之物,這般看來,火精赤龍劍正好能夠壓製住這樣邪惡的術法,即便是殺不死他,我這純陽之火也能將其重傷。
拚了!
我眸足了力氣,將火精赤龍劍對準了那狗頭怪物的心口處刺了過去,然而,韓超異變之後的狗頭怪物似乎並不怎麽在意我手中的這把火精赤龍劍,既不閃避也不畏懼,就這般像是一輛重型卡車朝著我碾壓而來。
好啊,你不怕死那就別怪小爺不客氣了!
大喝了一聲,我腳尖一點地麵,淩空跳了起來,就朝著狗頭怪物的心口窩紮了過去,這一下若是紮的結實了,純陽烈火必然在他體內點燃,將他由內到外燒成一堆灰燼。
“噗嗤”一聲,但聽得一聲響動,我手中的火精赤龍劍如願以償的刺入了他的胸口,但是那狗頭怪物的一隻大手也打在了我的胸口,頓時我覺得五髒翻滾,體內氣血翻湧,喉頭一甜,當時就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子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飄飛了出去,足足飛出去了六七米遠身子才重重的砸落在了地上,隻覺得暈頭轉向,天旋地轉,身子的力氣頓時化作了烏有。
有一種將要暈過去的感覺,真想就這般趴在地上睡過去,可是我覺得我不能倒下,這裏的危機還沒有解除。
正當我暈頭轉向的時候,突然覺得身子一輕,一個像是腫脹的像是豬頭的大臉湊到了我的麵前,關切的問道:“小展……你沒事兒吧……我帶著你走……離開這裏……”
說著,他就抱著我的身體往門口拖去,我晃了晃腦袋,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是二虎,於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小聲而堅定的說道:“不行!我現在不能走……我的兄弟還在這裏……”
二虎將我放了下來,我抬頭朝著剛才被我刺中的那個狗頭怪物看去,他此刻看上去並不比我好過,我一劍就刺穿了他的胸口,不過位置好像偏離了一些,並沒有刺中他的心髒部位,但是那狗頭怪物發出了慘烈的嚎叫身,渾身黑煙彌漫,就像是稍早的木炭。
片刻之後,那狗頭怪物的身子轟然倒地,快速的縮小,又恢複了韓超原本的模樣,他的臉色一片慘白,嘴角還帶著血跡,一隻手捂著胸口,鮮血汩汩而出。
我靠,這小子受的傷比我重,我倍感欣慰,這一記硬拚老子勝了,一劍將他打回了原型。
當我再看手中的火精赤龍劍的時候,發現那劍身上的火焰早就已經熄滅了,不由得一陣兒後怕,這小子的修為果真不低,他身上的陰煞之氣跟我火精赤龍劍上的純陽之氣旗鼓相當,竟然將純陽烈火直接弄的熄滅了。
受傷過重的韓超死死的看著我,他半躺在地上,盡量朝著角落移動,離著我遠一些。
他怕了!我就是要的這個效果。
當下,我深吸了幾口氣,強忍著翻湧的惡心感,一隻手提著火精赤龍劍,晃晃悠悠的被二虎攙扶了起來。
“二虎,找個地兒趕緊躲起來,要麽你現在就走,今天我們是不死不休了,隻能有一幫人活著走出這破鍋爐廠!”我頭也不回的跟二虎說道。
“我不走,我也是你的兄弟,要死咱們就死在一塊!”二虎堅定的說道。
“甭廢話,不想走就趕緊躲起來,我自身難保,沒功夫照應你!”我故作生氣的推了二虎一把,身子卻一個踉蹌,差點兒跌倒在地,二虎趕忙再次來扶住了我。
深吸了一口氣,總算是緩了過來,不過雙腳還是有些發飄,剛才那狗頭怪物的一巴掌絕對夠狠,連鐵皮都能砸進去一塊,何況是我這肉做的身子,不過在衝向他的時候,我也是有所準備,將一口氣提在了胸口,護住了心脈,要不然這會兒胸口的骨頭就要斷裂好幾塊了,平常人要是挨這一下子,早就死透了。
我推開了二虎,提著火精赤龍劍一步一步的朝著韓超走了過去,他滿眼都是驚恐之色,不斷的後退。
這時候,一直跟那隻被惡靈附身的黑衣漢子拚鬥的大師兄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頗為陰毒,隨後一陣兒搶攻,一劍刺入了被那鬼靈附身的黑衣漢子的胸口。
我擦,好狠的心,那黑衣漢子是他師弟,他也能下的去手,真被他一劍給殺了!
看到這一幕,我立即停下了腳步,但見被一劍穿心的那位黑衣漢子陡然恢複了神智,他顫巍巍的伸出了手,瞪著一雙難以置信的眼睛,看向了大師兄,嘴角滑落出了一道血線,十分艱難的說道:“大……大師兄……為什麽……要殺我……”
“二師弟……對不住了!你被鬼靈附身,我若不殺了你,你就會殺了我們,黃泉路上你先走著,一會兒我就讓白展他們幾個人下去陪你!”說罷,大師兄一把將劍從那黑衣漢子的胸口拔了出來,一股鮮血噴濺而出,弄了大師兄一臉,那黑衣漢子的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當即一命嗚呼,臨死前都沒有閉上眼睛。
當這黑袍漢子一咽氣,一道黑色的氣息就從那黑袍漢子的鼻孔和嘴巴裏遊離了出來,快速的凝結出了一個人形,快速的朝著大師兄飛了過去,它還想再次鑽進大師兄的身上。
不過這大師兄卻是早有防備,他的修為也是在這些黑衣漢子當中最高的一個,但見他快速的從身上摸出了一張符籙,就朝著那鬼靈打了過去,那道黃紙符轟然炸響,那鬼靈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身影頓時淡薄了幾分,化作了一縷黑線,就朝著紫劍少年飛了過去。
那鬼靈顯然是被大師兄的符籙所傷,想要重新回到紫劍少年的身上,但是大師兄根本不給它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