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放過我 關於辭職
(?)她都這樣了,夏微涼哪兒敢不留她啊,好歹將她拽了回來,
“矮油你至於嗎?我還能真的將你趕出門外去啊!”
許流瀲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轉身走進了廚房準備兩人的晚餐。。
夏微涼抓狂的抓了抓頭發,一頭淩亂的頭發愈發銷.魂,她轉身衝著廚房裏喊,悌悌
“那我先碼字去了,艾瑪今天還有四千字,愁死了,待會兒飯好了喊我啊!”
諛
許流瀲從廚房裏探出頭來,
“我說你這婚禮就在眼前了,還有心情碼字?你難道不應該好好休息一下做個美美的新娘嗎?你瞧瞧你整天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夏微涼握拳抗議,
“親,拜托啊,白天本來就是我睡覺的時候晚上才上我的黃金時間,你跑來把我吵醒,我當然沒睡醒的樣子了!”
她說完有氣無力的將頭歪到一邊,踢踏著拖鞋進屋碼字去了。
陸舟越晚上下班回到家,竟然看到家裏破天荒地沒亮燈,入眼皆是黑暗讓他心裏小小的難受了一下,因為她上班比他近,所以他已經習慣了每天晚上回來看到家裏亮著的燈,還有她迎上來的溫暖笑臉。
開了燈將手中為她買的各種精致的糕點放在桌子上轉身往樓上走去,這段時間他發現她有些饞嘴,總是想吃各種零食,所以他下班的時候就特意到平日裏她最愛的一家糕點店進去給她買了一些。諛
“流瀲?”
他邊走著邊輕聲喊了她一聲,她會不會是因為昨晚關於他讓她辭職的事,躲在被窩裏哭呢?
其實在一切都風平浪靜之後,她跟他的日子過得幸福而愜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兩人昨晚為她辭職的事情起了小小的爭執。
自從上次她去工地傷了腿之後他就怕了,看著他整天一副無堅不摧的模樣,其實他最脆弱,尤其是在她的事情上,任何事情隻要一沾染上了她,他就心慌不安,尤其是在她也這樣全心全意的愛著他之後。
他見不得她受一丁點兒的傷害,所以他希望她能辭去中和的這個工作,他也知道讓她放棄建築師這個職業根本不可能,所以他建議她自己做工作室,雇幾個人,這樣的話自己當老板有什麽事就讓手下的人去工地跑一趟就行了,不用她自己親自去。
反正之前他送她的那個工作室也一直在空著,天知道他現在有多後悔當初自己一手捧出了她來。
昨晚臨睡前他就跟她談這個事情,她聽了之後直接氣呼呼地丟給了他一個枕頭,
“我不辭!我覺得現在這樣做著挺好的,有那麽多的朋友和同事,而且大家都已經熟悉起來的,我舍不得離開他們!”
她說完之後就拉過被子來蒙著自己背對著他躺下,用行動抗議他的獨.裁專斷。他無奈地接著枕頭上床從背後抱住她繼續遊說,
“你做工作室不是也有同事朋友嗎?又不是讓你一個人呆著!”
她拍掉他不老實的手嘟囔著反駁他,
“我是可以雇人,但是如果我們之間是那樣上級和下級的關係的話,根本沒人會跟我成為朋友的,我可不想跟你那樣,整天高高在上搞得跟獨孤求敗似的!”
他一直都知道她伶牙俐齒的很難打發,這會兒被她一頓搶白更是拿她沒轍,尤其是她最後那一句形容他是獨孤求敗,他直接是又好氣又好笑,就一把扳過了她的身子來將她壓在身下凶巴巴的威脅她,
“許流瀲,你到底是辭還是不辭?”
“不辭!”
她躺在那裏雙手被他製住在頭頂上,眨著一雙晶亮的眸子氣呼呼地瞪他,
“陸舟越,你就隻會用武力解決問題嗎?”
他本就因為治不了她而恨的牙癢癢,打那是不可能的,罵又舍不得,就隻能幹在那兒生氣,氣她這臭脾氣怎麽這麽固執,這會兒聽她這樣一說他索性順水推舟,
“是,我就隻會用武力解決,你要是不辭,我以後天天這樣懲罰你!”
說完就低頭尋著她的嫣紅的小嘴狠狠的親,用這樣的方式發泄著他心裏的鬱悶,她氣得掙紮著扭動著身體推他,這幾天他看她總是一副很疲憊的樣子,所以晚上就沒像以前那樣總是纏著她要她,但是今晚兩人糾纏在一起掙紮了幾番之後他的身體漸漸的就熱了起來。
她雖是抗拒,到最後還是半推半就的從了他,他的大手熟稔地順著她的身子滑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在探到她的私密地帶一片濕潤時,不由得低低在她耳邊笑了起來,
“流瀲,我竟不知道,原來你也這樣渴望我!”
她的臉早已經紅得不像樣子了,如今被他這露骨的一番話一說,直接羞得不敢睜開眼看他,他在她微啟的紅唇上深深印上一吻,然後抬腰將自己昂揚的怒龍挺進她緊致的幽穴,隨著兩人同時一陣舒服的低喘,他扣緊她的腰肢開始有節奏的律動了起來,她也情不自禁地伴隨著他的節奏一聲聲的嬌吟出聲。
**過後她窩在他懷裏沉沉睡去,他滿足地摟著她想著祖先傳下來的那句古語: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原來是這麽一回事。這不過他也忘了另外一句古語:女人心,海底針。
他以為昨晚兩人
那樣身心契合淋漓精致的歡愛過一場之後,那些小別扭就煙消雲散了,哪曾想早晨起來之後從洗刷到吃早餐,她全程沉著臉不跟他說一句話,一開始他以為她是累的不願開口,可後來他發現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兒,她似乎在……生氣。
這讓他很是鬱悶外加頭痛不已,不得不沒話找話說,
“明天周末了,一起去山上看看我媽吧,跟她說說我們的事!”
她頭不抬眼不睜地低頭吃早飯,應都沒應一聲,似乎他剛才什麽話都沒說,他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
“還有你爸那裏,我還從來沒有正式去拜訪過他老人家一次呢!”
他想他現在說到她爸身上來了,她總該給點反應了吧?結果人家依舊一聲不吭,喝光碗裏的粥之後抽過紙巾來擦了擦嘴起身便打算離開。
他忍無可忍地一把拉住了她,懊惱地瞪著她,
“許流瀲,你到底怎麽了?”
昨晚好歹他也賣力伺候的她爽了不是嗎?憑什麽一大早起來就陰陽怪氣地給他臉色看呢?
“我到底怎麽了難道你不清楚嗎?”
她隻這樣回了他一句然後冷哼一聲甩開他的手拿著自己的東西就出門上班去了,氣得他一個人坐在偌大的餐廳裏胸口劇烈起伏著幹瞪眼。
他還真是不知道她怎麽了,不就是讓她辭個職嘛,不就是……額……用武力解決了點問題嘛,但是雖然是用的武力,但最後她不也是跟著一起快樂了嘛?
他當然不知道,他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態度本身就是錯的!他都那樣了,難道她還能不從非得將他憋出病來不成嗎?她的身體對他有那樣火熱的回應也是她控製不了的不是嗎?但是她的精神上,還是在氣著的!
被她早晨這麽一鬧,他一上午上班都沒有心情,恨不得衝到她公司將她揪出來問問她到底想怎樣,奈何他上午事情偏偏很多,心情又不好,弄得整個人都焦頭爛額的,林珊妮跟著叫苦連天。
中午的時候他迫不及待地就給她打了個電話,結果她直接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接起來張口就說,
“我要吃飯了,有什麽事等晚上回家再說吧!”
他差點被氣得吐血。
這不下午一下班他就急急趕了回來,他剛剛叫了一聲沒有回應,他又皺眉叫了一聲,依舊沒有任何聲響,他的臉色不由得微微沉了下來,加快了腳步走進了臥室裏,結果空****的一個人都沒有,他差不多猜到了她的意圖,敢情這還給她鬧冷戰呢。
“許流瀲!”
咬牙切齒地吐出她的名字,他掏出手機來就給她打電話,結果關機!他煩躁地一把將領帶扯了下來丟在那裏,然後又打夏微涼的電話,想都不用想她肯定是跑去那裏訴苦了。
夏微涼的手機是通著的,但是卻沒有人接,他邊一遍又一遍地打著邊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那端夏微涼正碼著字呢,手機響起她拿過來一看頓時尖叫了一聲差點扔了手機,媽呀,那誰的電話怎麽打到她這裏來了,難道已經猜到她在這裏了?
那鈴聲一聲又一聲鍥而不舍地想著,她揉了揉額頭,然後起身拿著自己的手機跟拿著什麽燙手山芋似的就衝了出去,邊衝著邊嚷嚷,
“大許大許,快快,他打電話來了,我可不敢接,你自己接吧!”
許流瀲端著炒好的一盤菜出來,看了一眼夏微涼的手機然後一扭頭走了,丟給她三個字,
“我不接!”
夏微涼鬱悶的抗議,
“艾瑪,親,不帶這樣坑人的啊,我收留了你,你卻把我往火坑裏推?”
這個時候誰敢接這個電話,誰就是真正的勇士!她夏微涼就對她頂禮膜拜!光是想想某人那冷颼颼的聲音,冰涼涼的語氣,她就覺得快要被凍僵。
正打算將手機丟進沙發裏任由它響著呢,結果它自己就掛斷了,她長長鬆了一口氣趕緊竄到了屋子裏,關上了門,直覺告訴她,某人已經在殺到她家來的路上了,她邊這樣想著邊趕緊穿上內衣換上能見人的衣服。
果然沒一會兒就傳來了敲門聲,她硬是裝著自己沒聽到讓在廚房裏忙碌著的某個小女人去開,然後緊接著就是某人的一聲怒吼,
“跟我回家!”
本來敲門聲響起的時候許流瀲正忙活著呢,她心思夏微涼能去開,結果等了一會兒都不見她出來,她想她可能是寫的太專心所以沒聽到就自己去開了,沒想到一打開門竟然是他,她直接想都沒想的就打算關上門。
她這次是下定決心要冷戰他的,除非他同意她不辭職繼續這個工作,還有他必須得為昨晚那樣對她道歉!她總不能養成他這個壞毛病,以後有事談不攏動不動就用這種方式逼她就範吧?
隻不過她門還沒關上就被他一下子推了開來,他上前過來一把拉住她就往外走,
“跟我回家!”
“我不回去!我今晚要住在微涼這裏!”
她死死拽著門邊爭取不讓他拖走,他當然不舍得用力傷了她,就隻是那樣捏著她的手腕生氣地吼,
“許流瀲,還反了你了,竟然敢夜不歸宿?”
她扁了扁嘴別過頭去不看他,用表情告訴他,她就是夜不歸宿怎麽了,夜不歸宿總比他用那樣的方式逼她就範好吧?
夏微涼從臥室的門縫裏探出個頭來,小心翼翼的開口,
“哎哎,二位,麻煩你們能進來解決問題嗎?你們這樣站在個門口別扭來別扭去,太影響我在鄰居們心中的形象了!”
陸舟越冷哼了一聲鬆開了她邁步走了進來,許流瀲解脫了之後則是趕緊衝進了廚房裏。
老陸和大許的正文,到這裏就差不多結束了,後麵會再加點甜蜜的番外。五月到九月,同事正好休產假,我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每天利用晚上的時間碼字,導致這個故事寫到今天為止,我整個人已經疲憊不堪,會休息一段時間。
番外會先寫夏作家,但是隻能保證一天一更,因為某藍要開始準備自己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了,所以沒有太多精力更文。
最後,謝謝大家這麽久以來的支持,某一天我重新回來寫文的時候,希望大家還能夠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