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仲夏夜微涼(55)
她羞愧難當奮力掙紮,
“你你你、你胡說——”
他大手一用力就將她給製住,埋首在她頸間輕佻地啃著她撩.撥著她脆弱的底線,
“我是不是胡說一會兒就知道了……”
她快要被氣死了,她萬萬沒想到兩人見麵說的第一句話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這些,卯足了全身的勁兒跟他對抗,又抓又撓地溴,
“江仲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現在什麽關係都沒有了,信不信我告你強.JIAN?”
她不知道對他這樣血性的男人來說,她的反抗反而是最好的調.情良藥,他們熱愛挑戰喜歡征服,所以她越反抗他越興奮,而她掙紮著也便於他順利除去兩人的衣物,連撕帶扯的,關於兩人見麵的第一件事,他想了很多種,唯有這種深入她的身體狠狠占.有她,才能讓他覺得解氣。
這樣想著他也將自己的想法付諸行動,將她抵在門上抬起她的一條腿,黑暗中他的眼神燃燒著灼灼的火焰,健碩的身子緊貼她不著一物的嫩白身軀禱,
“你是不是不知道隻簽了離婚協議沒去民政局領離婚證就不算真正的離婚啊?”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卻又很是不甘,忍無可忍地吼,
“我怎麽知道?我又沒離過——”
你妹的,結婚離婚這事,這輩子誰都沒經曆過,誰知道這些誰研究這些啊?
不過下一秒她的聲音就被一聲驚呼的呻.吟給取代,身體被刺穿的不適和隨之而來的戰栗讓她不由自主地攀緊了他的身子,她很是惱火他這樣霸道而又粗魯的進入方式,照著他的肩頭就咬了下去,他吃痛之下猛地挺身在她體內急速而又密集的抽.送,她被撞地直接貼在門板上光有進氣沒出氣了。
就在她覺得呼吸困難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的唇又湊了上來渡氣給她,她以為他就這樣放過自己了,倚在那裏大口大口地喘氣,根本沒有任何一絲力氣罵他或是反抗他。
誰知他根本不放過她,隻給她稍微平息的功夫又從她體內撤出,然後將她整個翻了過來從她背後再次深深進入她,似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裏用力衝刺,一下又一下地,重而且深,她隻覺得腰都快要被他捏斷了,完全沒有任何愉悅可言。
以前歡愛的時候他再怎麽激烈也都會顧忌著她的感受先滿足了她再說,可是這一次他帶給她的隻有不適,她在他的粗重的喘息中低低求饒,可他偏偏又跟瘋了似的聽不進她任何的話,就在她絕望了的時候他又放緩了速度下來。
其實江仲遠也隻是想用這樣激烈的方式先來舒緩一下抑鬱憋悶了好幾個月的情緒,他又怎會真的不顧她的感受?尤其是在這樣的事情上,****,隻有兩個人都快樂了,才是真正的快樂。
他放緩了在她體內抽.送的速度,抵著她最敏感的點慢慢磨著她,大手探到前麵抓住她那兩團柔軟,用掌心將它們整個包裹住揉著捏著,指尖放肆地撚著她的顆粒,綿密的吻落在她布滿汗珠的後背上,
“剛剛就是對你的懲罰,知道了嗎,嗯?”
他的聲線因為夾雜著情.欲而愈發的低沉魅惑,在她耳邊響起的時候惹得她止不住心跳加速渾身輕顫,再加上此刻他溫柔下來的動作,夏微涼最抗拒不了的就是他這樣,貼在門板上低低的喘息,呻.吟。
門外走廊上有別的房客說話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來,她心慌地回頭哀求他,
“仲遠……”
他的臉本來就貼在她耳後,她回頭過來說話的時候水嫩的唇正好擦過他的,被他逮住了狠狠的吻,唇舌糾纏的水漬聲以及彼此粗粗的喘氣聲在寂靜的房間內響起,門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她又氣又急,可偏偏在這樣緊張的刺激下,她愈發異常的興奮,覺得全身的細胞都要炸了開來,她自己都能感覺出那包裹著他的甬道一波一波地開始分泌出更多的水漬。
他卻故意折磨她,加快在她體內的速度刺激著她的同時咬著她的唇喘息著逼她,
“說你愛我!”
她崩潰,他能不能別這麽狗血?這樣的橋段她寫小說都嫌俗!她不肯說,咬牙緊緊將自己那些快要溢出口去的呻.吟逼回去,外麵的人已經走近,她可不想一戰成名。
可是他卻忽然用力地狠狠頂了她一下,頂到她的最深處她都感覺到了痛意,她沒忍住痛呼了一聲,外麵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她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反咬著他的唇用最低的聲音咬牙切齒地說,
“江仲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這才乖嘛!”
他滿意地捏了一下她依舊在他掌中的乳,抱起她來往大床走去。
或許是氣了,也或許是別的什麽情緒,他抱著她倒向大床的時候她同時也緊緊回抱住了他,伸出雙腿用力夾緊他與他緊緊糾纏在了一起,他吻她她也激烈地回吻著他,唇齒交戰間磕得兩人都疼,但卻都沒有放棄,以比對方更重的力道回應著對方。
她的熱情讓本就一直在壓抑著沒有釋放的江仲遠興奮到了極點,他握緊她的腰肢用力地擺動著自己,尾椎骨出傳來的快意讓他低吼著在她體內盡數釋放了自己而她也同時達到了高.潮,他滿身汗漬地壓在她身上喘息,她也是綿軟無力地在他身下低喘。
後來他覺得不盡興,又將她翻過身來要了兩次,夏微涼隻差沒昏過去了,他鬆了她起身似是要去洗澡,她立馬卷著被子滾到了床邊,生怕他拖著她一起去洗,果然就見他過來拉她的被子,用好聽的聲音蠱惑著她,
“去洗個澡!”
“不洗!”
她賭氣壓緊被子,她才不要去洗呢,按照他那德行,搞不好浴室裏又要做一次,她可不想累死。
他皺眉又扯了一下,
“渾身是汗你不難受?”
“不難受,困死了我先睡了!”
她嘟囔著裝要睡著了,實則死死壓著被子不讓他得逞。“看來你還有力氣是吧?”
他沒再扯,隻在她身後涼涼地說,她無聲地鬆了被子。
他一把將她扳過來覆身過來就要吻她,她連忙求饒,
“別鬧了行不,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明天要去《蘇》報道,如果遲到也太不好了。
他聞言微微皺起了眉,銳利的眸子掃向她,
“哦?上班?在哪兒上班?”
“《蘇》!”
她誠實地回答,他略微一沉吟,看似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真不錯!很好的公司!”
隻是,為什麽他說著這樣的話她卻覺得渾身冷颼颼的呢,正不安著呢就見他驀地斂起了滿臉的溫柔,連人帶被子一把將她揪起,臉色難看地問她,
“這麽說,你這麽正大光明的回來,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工作?”
她咬著唇沉默,心裏腹誹,少校先生你能不能別問這麽有難度的問題?弄得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正心裏想著該怎樣組織語言才能不惹怒他呢,就見他猛地一鬆手就將她丟在了**,然後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冷哼一聲起身套上衣服摔門就走了,她氣的發昏。
怎麽了怎麽了這又怎麽了?他這麽陰陽怪氣的這是要幹什麽呢?一句好聽的話沒說上來就把她睡了,完事後又擺臉色給她看,有他這麽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嗎?
啊啊啊啊啊啊!她憤怒地尖叫,江仲遠,你這麽囂張,老娘跟你沒完!拿過枕頭來亂打一陣發泄完了之後這才扶著自己的老腰下床去浴室衝洗。
因為前一晚的**運動太激烈,以至於第二天手機鬧鍾響好幾遍都被她困得給關掉了,等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現在不是以前的自由職業者而是上班一族的時候已經接近跟蘇世媛約好的時間了,她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好歹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衝了出去。
衝到門口的時候又返了回來把昨夜激戰的滿地狼藉收拾了一下,不然待會打掃房間的工作人員看了會怎麽想。收拾完了一出門,門口立著一個小兵再次啪地一聲給她行了個禮,洪亮的聲音震得她暈乎乎的腦袋清醒過來,
“嫂子早!”
“你、你啥事?”
她皺了皺眉好歹想了起來,這是那誰手下的小兵。
小兵認真地回答,
“首長吩咐我過來給嫂子把行李搬回家!”
她差點沒被氣死,握緊雙拳臉上的表情因為氣憤而變得扭曲猙獰,該死的男人,他到底以為他是誰!
夏微涼,你錯在不該不相信他,你一直窩在角落不肯走近他也就罷了,你還策劃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