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無題(實在不知起個什麽 名了)
張作為的話讓我大吃一驚,忍不住一聲大喊:“你說什麽?”
張作為被我的反應給嚇了一跳,但還是重新說了一次,我腦海中一片混亂,“青山之牢”,從教廷的古老典籍裏居然記載著這樣一個名字,難道說何小堅強對我分析的那些居然是真的,耶和華居然真的也是青山一員?
我看看何小堅強,他還是那樣一副癡癡傻傻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我隻好無奈的放棄了與他交流的打算,看著張作為,問:“發生了些什麽事?”
張作為看了看何小堅強,說:“我告訴了他如何找到那個女人。(href=";總裁霸愛·老婆,休想離婚)”
我心中一驚,何小堅強一直想著複活自己的母親,如果知道了如何尋找譚蕾,他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的表情,難道說出了什麽意外?一股不祥的感覺浮上心頭,我問:“然後呢?”
張作為道:“那是一種很小的儀器,可以探查一個人的靈魂,所以不管這個人是死了還是活著,隻要她的靈魂存在,就一定可以找到,這也就是為什麽我能夠找到這裏來的原因,在這座大房子裏麵,他再次看到了那個女人的靈魂,但卻又眼睜睜的看著她消失。”
停了張作為的話,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難道先前說譚蕾一直都在這座老宅裏,並沒有離開?隻是不知因為什麽原因躲著我們,或者說是我們看不到她。既然如此,為什麽現在又會重新消失不見,而且看何小堅強的神情,隻怕這次的消失會是真正的消亡。想了想,我繼續問:“這裏還有一個人,你們進來時有沒有看到?”
我進來時便注意到老宅裏並沒有袁鼠鼠這個人,從老宅通往外麵的路隻有一條,但是我們一直走在那條路上,並沒有遇見袁鼠鼠這個人,老宅後麵緊靠著山,而且極為陡峭,即便想要爬上去也不是那麽容易,所以我很好奇袁鼠鼠去了哪裏,何小堅強不肯說話,我當然隻有問張作為了。
張作為嘴唇一動,剛想說些什麽,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被我殺了。”
我嚇了一跳,轉過身,看到說話的是何小堅強,隻不過這個時候他發出來的聲音沙啞之極,如果不是親眼看著他又開口說話,我幾乎不敢相信這是他的聲音。何小堅強說:“沒有屍首。”
我愣了一下,然後才明白過來何小堅強的意思,他是說袁鼠鼠已經被他殺了,但是現場卻沒有留下屍體,估計也是和那些怪物一樣的消失了,雖然我一直就覺得袁鼠鼠身上肯定也有些不太一樣的地方,比如他一直如此年輕,比如他可以不用像那幾個人一樣的變成怪物,但我想不明白為什麽何小堅強特意要提醒我一句沒有屍首。(href=";蒼雲山捉鬼師)
我隱隱的已經猜出來何小堅強殺袁鼠鼠的原因,應該是和譚蕾的消失有關,但知道歸知道,我這個時候反而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幸好何小堅強似乎從剛才那種憤怒失神的狀態中恢複了過來,說:“這是從他身上找到的。”一邊說一邊遞過來一樣東西。
我接過他手上遞過來的東西,發現是一些碎片,大小不一,仔細看有些熟悉,何小堅強道:“是玉佩,他當著我的麵捏碎了這塊玉佩,然後,她就消失了,我還沒來得及和她說一句話。”
我心中一驚,倒不是驚訝於袁鼠鼠身上有這麽一塊玉佩,先前何小堅強就猜出他經常幫著楚江山將類似的玉佩帶到外麵去,以使更多人因為恐懼而死亡,所以身上有玉佩也很正常。我吃驚的是捏碎玉佩居然可以使譚蕾真正的消亡,是不是說如果我身上那一塊變紅了的玉佩也同樣的被別人捏碎,我也會就此死去?
這樣一想,我的臉色頓時也不好看了起來,何小堅強繼續道:“袁鼠鼠捏碎玉佩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話,他說‘快殺了我!’”
我的心中一沉,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何小堅強也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他要這麽做,不過我想總有他的原因,所以我沒有留手,至少在那一刻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解脫,他的身體在地上慢慢消失,不過我發現了這個。(href=";都市之無上真仙)”說著從口袋裏摸了一個東西給我。
能裝進口袋裏的東西自然不會太大,但給我的震驚卻是極其震撼,而且連張作為也一起跟著驚叫起來,因為這個東西和我曾經在何小堅強小包裏看到的一模一樣,也就是張作為口中所說的幾百年前那個和我長得很像的惡魔手中所拿的奇形怪狀像寶劍又不是寶劍的東西。
最先尖叫起來的是張作為,他指著那個東西大叫道:“惡魔,這是惡魔的東西!”看他這樣的反應,顯然一開始並沒有和何小堅強同時見到袁鼠鼠,也沒有看到他們之間發生的事,自然也沒有看到這個奇怪的東西,不然也不至於會這麽驚訝莫名。(href=";一世傾城:凶悍世子妃)
何小堅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閉嘴!”
不知道是不是被何小堅強打怕了的緣故,張作為對他的話幾乎是奉若聖旨,盡管臉上的神情還是顯著激動,但嘴巴卻也合了起來,何小堅強道:“我懷疑這一切的背後仍然逃不脫他的影子。”
我當然知道何小堅強說的他指的是誰,想想似乎也隻有楚江山可以有這樣的手段,隻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麽他要這麽做,他要對付譚蕾有的是法子,為什麽一定要到現在才動手,我們已經離開老宅好幾個小時,要動手有得是時間,完全沒必要一直等到現在,總不會說是想故意讓何小堅強傷心,我可不相信他會做這些無聊的事。
我一邊想著,一邊不自覺的就看向了張作為,似乎這一切太過巧合了,張作為一到這裏就發生了這樣的事,難道說,楚江山是害怕譚蕾會告訴張作為一些什麽?
我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這似乎是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至於楚江山何以能發現我們來到這裏,我想他總有自己的法子,譚蕾能告訴張作為什麽,自然就是傳說中的耶穌裹屍布了。隻是何家曆代的女性都是神秘的失蹤,總不可能說這些人都是“聖之玫瑰”吧,而且譚蕾會嫁給何堅強,也不知道是因為從他那裏發現了裹屍布的線索還是真的是因為愛情,這個我倒是不好開口詢問。
但也就是一會的時間,何小堅強應該也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之所在,馬上也轉頭看著張作為,但臉上隨即又黯淡了下來,我想想也是,既然人都不在了,就算明白事情的緣由是什麽那又能如何?隻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麽楚江山要阻止譚蕾告訴張作為關於裹屍布的線索。
三個人都沉默著,各自想著自己的 心事,過了一會,還是何小堅強先開的口,卻是對張作為問的話:“你說這座老宅會出事,這是怎麽一個說法?”
我馬上醒悟過來,急忙插了一句:“還有,為什麽要叫‘青山之牢’?”
張作為可能還是覺得有些為難,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或許是已經對我們說了那麽多機密的緣故,最後終於還是露出一絲苦笑,說:“告訴你們也沒什麽,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我要跟著你們一起調查這件事。”
我一愣,倒是沒想到他對這件事居然如此上心,和何小堅強對視一眼,兩人點了點頭,我說:“好,我們答應你。”
張作為搖搖頭,說:“我需要他的承諾。”
我勃然大怒,心想我是這麽沒有道德的人麽,居然連說話都沒人信了,看來我在他心目中惡魔的形象還是沒有消去,而且估計也是覺得萬一何小堅強不先答應,打起來又是他吃虧,所以我就理所當然的被忽視了。
何小堅強看了張作為一眼,沒說什麽話,隻是點了點頭,張作為深深吸了口氣,道:“據典籍記載,說在很久之前,有許多神,他們居住在世界各地,但是有一個統一的名稱叫做‘青山’。”
我心想青山組織裏這些人的本事確實足以當得上世人眼中的神了,這個記載倒也沒有誇大的成分,張作為繼續道:“任何一個組織,時間長了總會存在分歧,於是有一部分人開始想要脫離青山,隻是好像青山有規定,不允許組織裏的人離開,因為隻要是青山裏的人,身上都具備了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隻要有人在外麵稍稍顯示一下這些能力,就能夠聚集起來一大批的跟隨者,隻要這個人有了任何想插手這個平常世界的念頭,就會引起時局的大動**,而青山認為,不到萬不得已,這些人就不應該插手俗世間的事,每個人每個世界,都有屬於自己的方式,都會以屬於自己的方式存在並延續下去,任何的外力,隻會適得其反。”
我心想這些話確實有道理,這時何小堅強突然插了一句:“那條規定。”
我一愣,說:“什麽?”
何小堅強道:“那個青山的擔憂,其實已經發生了。”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看看何小堅強,又看看張作為,見他也是一臉的尷尬,突然明白過來:以神跡顯現於世人麵前,然後吸收大批信仰者,這不就是宗教最初的傳播方式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