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好戲還在後麵。”
雖然之前盧瑟咄咄逼人,但泰格知道在麵對新技術新的槍械的時候,他的態度肯定不會這樣,同理法拉利也是如此。
有的人圖名,有的圖利,而麵前這兩人八九不離十屬於前者,一開始泰格還有些不確定,但剛才兩人爭吵已經暴露出來,新結構的槍械可以讓盧瑟坐上總設計師的座位,所以他相信法拉利不會那麽輕易放棄燧發槍的製造權。
“還有好戲?嘿嘿,有意思,剛剛他們還愛理不理的,現在我們讓他們高攀不起,想想就帶勁。”
詹姆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就差瓜子花生飲料了。
法拉利不怒反笑,“賭約的確是你和泰格先生的,但是我可是公證人。”
“公證人怎麽了?難道你不承認燧發槍的價值?”
“或許燧發槍對你有價值,但對我來說不一定就是如此,我可以判定泰格先生輸。”
“哈哈!我沒有聽錯吧?泰格先生輸的話那可就要買下這裏所有的槍,這麽多金幣你來出?”
“不得不說你總算是聰明了一回。”法拉利緊接著歉意地看了一眼泰格說道:“泰格先生恐怕我真的要判定你輸了,不過你放心,買下這裏槍的錢由我替你付了。”
砰!
“法拉利!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盧瑟猛然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砸在桌麵上,幸好杯子是木頭的如果是玻璃的恐怕在這麽大的力量下早已經碎成了渣渣。
“無恥?不知道從何說起啊?難道違反賭約了嗎?”法拉利雙手抱胸一副看你能拿我怎麽辦的樣子。
盧瑟深吸了一口氣壓製住了滿腔的怒火,他不再理會法拉利而是轉頭看向泰格問道:
“泰格先生,不知道你的意見是什麽?你知道的,這裏離首府還有好多天的路程,假設到了那裏後再製作燧發槍就會耽誤你使用,但如果你選擇在我這裏製造,我可以保證用不了幾天你就可以過來試槍了。”
說到這盧瑟示威性地看了法拉利一眼,他自知無恥比不過對方於是便來了個曲線救國,他猜測泰格應該著急用槍,所以把自己在時間上的優勢展現出來。
“嗯,你說的真的按照你所說的過幾天就能來試槍,那我確實會優先考慮。”
泰格點點頭,盧瑟的確說中了他心中所想,越早拿到燧發槍就越早有一份自保的底牌,畢竟不是每次都能當歐洲人,也不是每次都有人伸出援手。
法拉利頓時一愣他還真沒想到盧瑟居然會這麽說,“我作為公證人現在判定你和泰格的賭約中是你贏了!”
“賭約?什麽賭約?我根本不知道。”
盧瑟皺著眉一臉茫然,那演技放在現代絕對可以拿下最佳演員獎。
法拉利知道盧瑟也開始耍賴不認賬,他不再多說而是拉著泰格走到一邊小聲說道:
“泰格先生,你看盧瑟的槍械鋪根本沒幾個人,別說幾天就是幾周他也製造不出來燧發槍,不如你跟我去首府,我那裏要材料有材料,要技術有技術,要設備有設備,要人有人,保證會以最快的速度打造出最完美的燧發槍。”
盧瑟走了過去哈哈笑道:“從這到紮羅卡坦要多久來著?我記得上次去坐馬車花了差不多3天的時間,有這個時間我已經幫泰格先生做的差不多了。”
“你那是普通的馬車,我要是帶泰格回去馬不停蹄一天就能到。”法拉利撇了撇嘴,隨後還是把目光轉向了泰格,道:“不管我們怎麽討論都沒用,我想最終決定權還是在泰格先生手裏,你說呢?泰格先生。”
“要我說讓你們兩人一起做不就好了,既有了速度還又保證知道了燧發槍的秘密,而且你們不都是槍械公會的人嘛,幹嘛搞得像仇人一樣?”
詹姆斯的話音剛落,盧瑟和法拉利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後異口同聲地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
泰格稍微思考了下便有了決定,去紮羅卡坦誠然是最佳的選擇,但是他去那進修還要有一段時間,況且他也不想專門跑一趟,所以他還是想把這個活交給盧瑟。
看到盧瑟和法拉利兩人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泰格笑了笑隨後看向盧瑟說道:
“盧瑟先生,打造燧發槍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希望可以快點見到成品並試用。”
盧瑟得意洋洋地看著一臉失望的法拉利哈哈大笑了幾聲後說道:
“沒問題!你就放心交給我吧!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金牌客戶,我免費為你專門打造槍械,你所有的要求我都可以滿足。”
泰格微笑著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
“法拉利先生,麻煩你出去一下,我要和泰格先生探討一下燧發槍的秘密,這個秘密是不能給外人說的。”
盧瑟昂著頭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很明顯他是在報複法拉利剛剛無恥的行為。
泰格則是笑著搖搖頭說道:
“盧瑟先生,其實這個技術並不是什麽秘密,我打算把它推廣出去的,你之前試驗的那把槍不就是很好的證明嗎?我相信再給你點時間你必定會研發出來。”
“這……”
盧瑟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泰格認可他的技術他理應高興才是,可是現在不知道怎麽著就是高興不起來。
法拉利快步走到泰格身邊激動地擁抱了一下對方,隨後哈哈大笑道:
“泰格先生真是大公無私!大愛無疆!大…大雪無痕、大…大..出…色的人才啊!”
看到法拉利的小人得誌的樣子,盧瑟嘴角邊的肌肉止不住地打顫,他深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不生氣,不生氣,就當是施舍了,反正也是在我的槍械鋪製裏製造的,隻要燧發槍一製作好我就立刻向公會申請,看你這個大胡子傻X怎麽跟我搶設計師名額。
“泰格先生,我們趕緊開始吧。”法拉利摩拳擦掌興奮之色溢於言表,他轉頭看了眼還站在原地不動的盧瑟挑挑眉吼道:“喂,那邊那個二貨你一個人在那嘀嘀咕咕什麽呢,如果不來聽的話我就自己一個人聽了,到時候你有不會的地方我可不會告訴你。”
盧瑟完全不鳥法拉利冷著臉走了過來,泰格立刻拿起紙筆一邊畫一邊說出了燧發槍的關鍵部分,兩個人聽得那叫一個如癡如醉早就把剛剛的不愉快忘到了九霄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