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公跟閨蜜的雙重...

初雪一把打下他的手:“談錢呢,少亂來!”

“好好好,我知道,談感情傷錢。”靳霆收回了狼爪,笑得似乎有些無奈,“我一個月扣你兩千塊,怎麽樣?”

初雪即使數學早就忘光光也能立馬算出,“那得扣二十六個月……五萬兩千塊……”

“對,還差一千。”

初雪咬牙,一千她還是有的,“那一千我今天回家就可以給你,你把支付寶賬號告訴我。”

“女人你覺得我這樣的身份會有支付寶這種低端的東西麽?”

“你沒有支付寶我怎麽給你一千塊??”

“你下次見我可以付現金。”

“省了,我們還是不要再見的好。”

靳霆的臉色變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海洋:“你想甩脫我?!”

“靳老板我怎麽敢甩脫你,我還得白給你打兩年多的工,希望兩年內我有升職的機會……”

“如果你不願意白打兩年多的工也可以,履行剛才你在莫浩軒麵前對我的約定,陪我三天,保管一分錢也不用還,說不定我心情一好,還有進賬。”

初雪惡狠狠咬牙:“NO!”

“夏小姐你不要這麽快拒絕,要不要回家再考慮一下?”靳霆抱著手臂,笑得好像一隻大灰狼,“其實我本來也不是一定要你陪我,願意陪我三天的女人可以從這裏一直排到市政府,但是鑒於你剛才表示了對我某方麵能力的懷疑,我靳霆一向是不喜歡被人汙蔑的,所以我願意再展示一下,直到你滿意為止,你看我已經對你夠不錯了吧。”

她冷笑,這男人怎麽對自己就這麽有自信?

“如果我一直不滿意呢?”

靳霆眸中泛起一抹狠色:“那我會弄死你,死人就不能說不滿意了!”

“靳總我問您一個問題。”初雪慢悠悠地回答。

“說。”

“您知道要臉兩個字怎麽寫嗎?”

靳霆微微一愣,接著飛速反應過來,臉色並沒有變,隻是舔了舔嘴唇,淡淡地道:“你挑釁我?”

“沒有,我隻是好奇問問。”

“好奇害死貓你不懂嗎?”

“我……”

“你知道男人最不願意的就是聽見對他這方麵能力的質疑,更何況還是不實質疑。”

“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初雪有非常不好的預感,聲音也軟了下來!

“你沒機會分辯了。”他的語氣簡潔,甚至有一絲溫柔。

可是那溫柔中,卻是刻骨的寒意……和霸占!

下一秒,靳霆伸出穿黑色皮靴的腳,一腳踢開旁邊一扇門,一把將初雪推了進去!

初雪沒想到他會突然發力,而後麵剛好有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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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她惱怒地掙紮,努力想推開靳霆!

靳霆完全無視她的反抗,輕輕彎下腰,雙臂將她囚禁在牆和他身體的夾角中,一腳將門踢了回去:“我早就說過,不要激怒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接著,火熱的氣息一把含住了她的耳垂,待她嚶嚀出聲,又一語不發,將她推向房間中央那張潔白的大床!

這醫院所有的一切都是低調而奢華的,即使這似乎是一間病房也有著極其舒適的床褥,感覺一倒下去都不想起來!

初雪的肌膚接觸到那柔滑的絲緞,她真的很累,可是心中明白得很,自己不能躺在這裏,任這個魔鬼繼續玩弄!

而靳霆自然也沒閑著,膝蓋一把頂開初雪並攏的修直雙腿,手掌一把就伸了過去!

那裏被他的手指一接觸,就如同點燃了引線一般,劇烈燃燒起來!

“不!不要!你放開我!”初雪奮力掙紮,被靳霆推倒在**又用力伸出指甲抓他,移過腿,高跟鞋跟沒頭沒腦地朝著他招呼過去,“你放開我!我不要再跟你怎麽樣,你這個禽獸!”

“不願意躺著是嗎?好,既然你這麽不喜歡床,就在地上也可以。”靳霆絲毫不懼她那尖利的小爪子,反手一握,就將她兩隻滑膩的手腕緊緊箍住,活活從**提了起來!

初雪還要反抗,用鞋跟惡狠狠踩靳霆的腳,靳霆卻也吃痛,咬著牙一聲不吭,隻是將膝蓋**初雪的膝蓋彎,那裏原本就是最脆弱的地方,初雪猝不及防,整個身體衝著前麵倒了下去!

而前麵正好是房門,初雪感覺自己的鼻尖都要撞到門上,更可怕的是這門上竟然鑲嵌著一塊玻璃!

就在她的鼻尖馬上就要撞上玻璃之際,靳霆眼明手快地將她手腕往後一拽,硬生生地停在玻璃前一公分!

“你幹嘛?”初雪被他扯得手腕生痛,更狠地踩他的腳,靳霆卻幹脆微微彎下身,將她的高跟鞋硬脫下來,甩在一邊!

他箍著她的腰,迫她彎下腰來!

脫下高跟鞋的初雪在靳霆高大的身軀麵前顯得更為嬌小,她感覺他隨便一下就能將她壓折,不祥的預感彌漫全身,她無力掙紮:“不要……不要……你要做什麽?”

“你不是說我不懂得要臉怎麽寫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怎麽寫……”男人的聲音中充滿了低啞的欲望,熟練地拉開初雪背後的拉鏈,一把將她潔白的胸衣從身體上剝脫了下來!

她的內衣剛才本來就已經被他扯脫了紐扣,此刻被活生生剝了下來,更是不費絲毫的氣力!

靳霆隻是用眼角餘光鄙視地瞟了一眼,隨即伸長手臂,將那件潔白的BRA隨手甩到牆角落,無力墜落在地上。

他冷冷道:“我早就想跟你說了,以後不要穿這種款的內衣,老土,讓男人看了一點欲望都沒有……”

“關你什麽事!”

“別強嘴,小東西,這會直接影響到我的感覺跟我的發揮……”

“你自己不行就不要怪別人!”

“看來你是打定主意要挑戰我了……好吧,這一次我不會手下留情的——無論是上麵的手還是下麵的手。”他的聲音很冷,仿佛要做的是一件毫無樂趣的事情,“聽著,夏初雪,一會兒無論你怎麽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是你自己一再要惹我,我已經一忍再忍。”

他把打開拉鏈的旗袍領口往下扯,正好從後麵縛住她的雙臂,但從前麵看來還是完好無缺,衣衫整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