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總裁的女人(2)

秘書處解雇了幾個人,而且還是即時整理東西走人,更誇張的是由保全沿途押送。這個新聞在顧氏大樓瘋傳,很多聰明的人迅速回過神來,將這件事與總裁中午帶來的女人聯係到了一起,所以立馬乖乖地閉了嘴,甚至有這一方麵的絲毫流言蜚語,也會三緘其口。

整個顧氏大樓了議論安若兮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個顧氏大樓中談論了安若兮的人人自危。可是,顯然在總裁室的兩個人壓根沒有關心過這些。

顧陳遠推開總裁室就門時,凡雨已經給安若兮紮好吊針介於燒的比較嚴重,需要吊三瓶藥水。畢竟這麽大年紀,又對顧陳遠頗為了解,凡雨隻是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好些了嗎?”與剛剛在外麵時截然不同,顧陳遠的臉上已經堆起了寵溺的笑,這樣的笑如果經常掛在臉上的話,怕是顧陳遠的追求者們會立馬臣服在他的身下。

“不許這麽笑!”生病了的安若兮似乎變得無理取鬧了,“不許你用這種笑對著其他女人!”

好吧,這樣的無理取鬧顧陳遠甘之如飴,他更加變本加厲的裂開嘴,伸手對著安若兮的翹臀就是一下:“我隻對我的女人笑!”這話說得曖昧之極,安若兮淚眼汪汪的紅了臉。不是感動,是屁股疼。

顧陳遠也不再去逗她,吩咐她閉上眼睛睡覺後,便抱著筆記本坐到她的對麵。他需要盯著藥水,以備及時換藥。安若兮是睡了,不睡不行呀,架不住上下眼皮的你儂我儂。可是這就苦了顧陳遠!

睡著了的安若兮更像是一個故意施展魅惑的妖精,工作的顧陳遠覺得自己心猿意馬了。安若兮今天穿的是顧陳遠給她選的一件很保守的t恤,可是現在躺在沙發上卻保守不起來。她是側躺著的,一隻手側壓在身下,另一隻手因為吊著針所以安放在胸前,這一姿勢讓她的渾圓擠壓到了一起,一道淺淺地乳溝從t恤淺淺的領口探出頭來。這淺淺的乳溝看在顧陳遠眼裏好比一個巨大的磁場,將他所有的理智都吸附進去,剩下的是滿滿的*。

顧陳遠覺得自己非換個位置不行,不然再這樣下去這工作是沒法做了。他站起身來,卻不小心帶動了椅子,發出輕微的聲響。感冒著的安若兮並不是睡得特別安穩,許是這響動打擾了她,她迷迷糊糊間發出不滿的哼聲,挪了挪身子,卻使得那t恤在身下攆了又攆,領口一下被扯的很開,於是跳入顧陳遠眼裏的就不再是乳溝那麽簡單了,簡直是天宮玉兔呼之欲出。

好吧,我認輸了!在以前顧陳遠根本不會相信自己會為*所困,可是眼下他認輸了,他媽的,*還真是折磨人的東西。他拿起筆記本逃也似的坐到了窗戶旁,可是他有任務,盯著藥水!於是頻頻回頭,頻頻與那淺淺地乳溝、雪白的玉兔相遇,一個小時過去了,顧陳遠無奈的看看依舊沒有更改一處的數據,識相的將筆記本往桌上一丟。得了,那就一門心思的看著安若兮吧!

顧陳遠屁股還沒坐熱,安若兮的眼睛就睜開了,惺忪的眸子裏都是顧陳遠的影子。她抿了抿嘴,什麽話也沒有說,臉倒先漲紅了。

“怎麽了,想喝水嗎?”

想喝什麽水啊,安若兮是想放水了。打吊針的人都有這樣的體會,打吊針期間小便特別多,而安若兮此時就是這樣的狀態——她不是睡夠了醒的,她是被尿憋醒的。她想起來上洗手間,但是這樣的睡姿讓她一隻腿麻了,況且今天她穿的是長牛仔褲,一隻手戳著針,解褲子很是不方便。其實之前顧陳遠又抱著安若兮解決生理問題的情況,但是那個時候安若兮正滿腦子怒火,壓根沒什麽理智可言。但是眼下這種清醒的情況下她還真是不知道怎麽辦。

“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顧陳遠看安若兮臉色不太好,以為病情加重了,連忙伸手撫了撫她的額頭,已經退燒了啊!顧陳遠很是費解,盯著安若兮看了良久,卻見這別扭的小丫頭一句話也不說,可是臉上的隱忍之色又那麽明顯。

“若若,你哪裏不舒服?”顧陳遠又一次溫柔了聲調,要是以前安若兮非在這溫柔中溺死不可,可是現在她顯然是要憋死的,被尿憋死。

“我想……我想……”安若兮夾緊的雙腿忍不住摩挲起來,可是憋紅了臉的她就是說不出來。可是這樣的神情,這樣的動作,這樣的欲言又止,給了顧陳遠一個錯誤的暗示。精蟲上腦的顧陳遠以為傻丫頭開竅了,知道自己索取性福了。他痞痞的一笑,吻上了安若兮的唇,一隻手已經探到了安若兮的腿間不住的揉捏。

安若兮懵了,連尿意都暫時性的退居二線。這是什麽情況?我是病人耶,顧陳遠是不是瘋了!當然,安若兮不是責怪顧陳遠欺負病人,而是害怕將感冒傳染給他。短暫的大腦空白後,她拉回了一些理智,在顧陳遠已經將她胸前的美好包裹進溫熱的口中時,她急吼吼的叫了出來:“阿遠,你幹什麽?我要上廁所,我要尿尿啦!”

這是安若兮第一次看到顧陳遠臉紅,可是她自己的狀態也好不到哪裏去。

顧陳遠被安若兮一聲大吼憋得滿臉通紅,他嗬嗬笑著緩解自己的尷尬,然後頂著高高的帳篷將安若兮領進了內室的衛生間。內室是顧陳遠的私人領地,工作繁忙時他總會在這裏住一晚,安若兮是第一個進這裏的女人。他高高的舉著藥水瓶,看著一臉焦急的安若兮,總算明白過來這螞蟻一樣的丫頭是怎麽回事了。他拿來衣架將藥水瓶掛好,遲疑著在安若兮身前蹲下來。

顧陳遠是備受煎熬的,他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在聞到安若兮的清香時又一次膨脹,再忍!顧陳遠簡直是粗魯的將安若兮的褲子褪下,芳草萋萋鸚鵡洲,那一塊幽幽地帶一覽無遺。看著不斷交叉摩挲的雪白雙腿將峽穀擠壓**,顧陳遠幾乎快把持不住自己,有一把將安若兮推倒的衝動。

相反的,安若兮的臉雖然是鮮紅欲滴,但是這倒不是她在意自己清清醒醒的看著一個男人為自己褪下褲子。那該死的的矜持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這全是源於尿意逼人啊!在褲子褪下的那一刻,她簡直是迫不及待的坐了下來,於是“嘩啦啦——”激流之下,安若兮舒爽的呻吟了一聲,那舒服的小樣惹得顧陳遠臉部肌肉直抽抽。

這丫完全與自己不同步!

總算解決了尿急,安若兮這才想起矜持來,尷尬的將自己下身擦擦站起來,本能的想去提褲子,卻觸動了手上的針,一陣刺疼讓她齜牙咧嘴,於是衛生間裏溫度上升了。帳篷頂得高高的顧陳遠,褲子推到膝蓋的安若兮,昂揚的巨龍,神秘的峽穀,怎一個曖昧了得!

“嗒嗒嗒……”辦公室傳來的敲門聲,安若兮鬆了口氣。可是當安若兮隨著顧陳遠出去時,她已經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顧陳遠這廝居然在聽到敲門聲後,趁她不注意將她翻轉過來,直挺巨龍在幽穀一陣倒騰!雖然隻是抽查了那麽幾下而已,但是安若兮的身下已是一片狼藉,門外的敲門聲,有力的衝撞,讓安若兮*瞬間高亢,可是顧陳遠在她下麵一片汪洋時抽身而出,還不溫不火的來了一句:“你病著呢,不要亂想!”安若兮一陣咬牙切齒!

進來的是王子善,因為剛剛辭退了兩名秘書,他顯然要忙一些。可是當他看到滿臉通紅顯然*未消的安若兮時,他石化了,暗罵自己不長眼,想要退出去。不想顧陳遠卻將他喝住。

“有什麽事嗎?”

王子善這才想起自己進來的目的,這是一份有關經貿大廈材料的文件,需要立刻得到顧陳遠的批示,他遲疑著上前將文件交到顧陳遠手裏,目光卻情不自禁的落到顧陳遠臉上。不要誤會,他沒有龍陽之癖,隻是想看看這之前明顯是在ml的boss現在是什麽樣子。呃,一如既往的淡漠,似乎讓那個女孩*未消的人不是他一般。

“這樣的文件也讓我簽?”顧陳遠蹙了下眉頭,這次經貿大廈建設中有一批材料用量很大,可是廠家報價明顯比是廠家高出太多,2億的材料報價足足高了0.5個億。這個項目是政府出資,但前期的投入卻是顧氏企業的。他看了一眼王子善,沉默了許久,終於在王子善腦門出汗時發話了:“你先出去準備一下,明晚飛西藏!”

王子善顯然被顧陳遠的決定驚住了,有必要嗎?難道西藏辦事處擺不平這件事?其實他是知道的,西藏辦事處這次拿這麽高的報價單,怕是也在裏麵撈了不少。可是做政府的工程向來如此的,即使高了些,完全可以發還再議啊!

安若兮呢,絲毫不在意顧陳遠生意的事情,就算在意了也不懂。隻是當顧陳遠說要飛西藏時吃了一驚,自己十一假期不也是飛西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