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相信
十三、相信
一個肥胖男人被捆得緊緊的扔在屋內的正中間,數十個男人圍著他在做並不雅觀的事情。那些男人全都是滿口黃牙,和被捆的男人一樣肥胖,帶著滿臉猥瑣的笑。
畫麵太過震撼,夏帆甚至忘記了思考,就那樣站在門口,盯著中間的那個可憐男人。慢慢地,夏帆覺得那個可憐男人有些眼熟,可是夏帆想不起來他是誰。
突然間,屋裏的數十個男人停下折磨地上的可憐男人,同時看向門口的夏帆,在看清夏帆容貌的一瞬間,每個人都瞪大了自己色迷迷的雙眼,一步一步地逼近夏帆。
夏帆不明白這些男人怎麽了。
“這也是家主送給我們玩的嗎?”
“真是不錯,你們看這漂亮的小臉,這細皮嫩肉的……”
“我們今天真是走運了……”
“一看就是還沒開過苞的,兄弟們,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數十個男人同時向夏帆撲去,彼此之間爭搶著,想要成為第一個給眼前的漂亮男孩**的人。
夏帆終於意識到了,這不是可憐別人的時候,逃命要緊啊,可是夏帆的雙腳像是被黏在地麵上,任夏帆用盡力氣,雙腳絲毫不動。夏帆不由得大聲喊叫:“穆穆!穆穆!救我!……”
在暗處隱藏的冷十把情況報告給冷穆。
“家主,何時出手?”
“等到最後一刻。”內線那頭的冷穆相信這是個測試夏帆的好機會。
於是,沒有一個人出來救援,夏帆不甘心地從走廊裏的窗口看向冷穆所在的那棟樓,有些絕望。
跑在最前的一個男人已經抓到了夏帆的胳膊,夏帆剛想要掙紮,卻在這個時候想起了那個被圍在中間受折磨的肥胖男人正是三年前從自己身邊帶走穆穆的冷丁啊!這三年到底發生了什麽?冷丁又怎麽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經過一番數十個男人的爭奪戰,最後有五個男人作為最後的勝利者抓到了夏帆。
夏帆被這五個男人捆進屋內,扔在角落裏還算幹淨的**,五個男人推選出一個最強的先來,慢慢地靠近夏帆。
“等一下!”夏帆對男人喊到,“我想知道,這間屋子裏有沒有監控。”
五個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麽有意思的笑話,裂開了嘴笑著。
“想不到,這小美人還有這種特殊愛好,可惜屋子裏麵沒有監控,隻能委屈你了,下次我們會特地為美人你準備的。”
領頭男人說完,就爬上了夏帆所在的床,卻沒有看到夏帆微微上揚的嘴角。
下一秒,領頭男人的痛苦叫喊聲傳遍了整棟樓。
沒有人看到是怎麽回事,包括距離領頭男人很近的其他四個男人。等四個男人反應過來時,隻看到領頭男人狠狠地摔到床對麵的牆上,男人的剛才還翹著的地方被割掉了一部分,鮮血橫流。
四個男人想到了剛被自己玩弄身下的冷丁也是這樣被割掉了下體,頓時慌張起來,竟朝**的夏帆跪下,直喊著,“家主饒命,家主饒命!……”
夏帆這才知道,原來這些人沒有見過冷穆,既然被錯認成家主,不妨趁此機會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我可是沒有說過自己是家主,你們是從哪兒看出來的?”
夏帆故意壓低了聲音,有種說不出的威嚴。那四個男人也被夏帆流露出的氣勢嚇得再次止不住發抖,卻沒有人敢回答夏帆的問題。
“你說,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追究。”夏帆從麵前跪著的男人中挑選出一個還算鎮定的。
“感謝家主的不追究,我們是從家主懲罰他們兩個人的方法中看出來的。”說完,男人指了指躺在房間中央的冷丁還有已經疼昏過去的領頭男人。
夏帆看看地上的兩個男人,突然覺得剛才做的過分了。因為之前看到的畫麵太有衝擊力了,所以當自己遇到危險時,夏帆不小心出手重了。根據眼前的男人所說,冷丁的“殘疾”應該是冷穆造成的,可是原因是什麽夏帆猜不到。
“還是你,你說,冷家的人都是怎麽看待我這樣對待冷丁的?”
剛才還有一絲鎮定的男人此時也禁不住直冒冷汗,巴不得自己才是昏倒在地上的人。
“回……回……回家主,冷家的人……都說你做的很對……冷丁是罪有應得。”
夏帆挑眉,臉色陰沉,“哦?怎麽就罪有應得了?”
噗通一聲,男人終於受不住壓力暈倒在夏帆的眼前。
“沒用的東西!你來說!”夏帆指著另外一個男人。
男人正在想頭撞在地上能不能把自己撞昏,突然出現的聲音解救了他的危機。
“夏帆,你在這裏做什麽?”
“穆穆,你終於想起我來了。我剛才差點被這些人欺負,不過這些人為了搶我自相殘殺,就成了這個樣子了。”夏帆陰沉的臉色早已替換上了天真無邪的笑容,越過地上的一堆男人,夏帆走到隻停留在門口的冷穆身邊。
冷穆看一眼躺在屋子中間的冷丁,不動聲色地轉過身,“走吧,回臥室。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知道了。”夏帆在心底想,絕對不要再進這個地方了。
冷穆送夏帆回臥室,然後繼續回到書房。
“冷十,剛才他是怎麽出手的?”冷穆看著剛剛調出來的監控。
“回家主,夏帆少爺出手很快,我隻是看到了刀瞬間閃爍的光芒,不能確定夏帆少爺是如何出手。”說到此處,冷十竟有些技不如人的羞愧感。
冷穆察覺到了冷十瞬間的消極情緒,“冷十,我的命由你保護,而不是夏帆。”
“是,家主。冷十不會讓家主失望。”
冷穆知道,冷十的信心又回來了,“那個被夏帆弄傷的男人,處理了。安排好他的家人。還有,把那個房間的監控拆掉,一個不留。”
“是。”
房間裏突然多了一個人的氣息。
“家主,冷一完成任務。”果真是冷一出現在冷穆的麵前。
“說。”
“經調查,‘禪’的祭品有一個人叫做淩文,他因失血過多已死。至於夏帆少爺,他並不是祭品。”
“辛苦了,去休息。”
“是,家主。”
監控畫麵裏露出的夏帆冷笑著,監控外麵冷穆不禁輕聲問到,“夏帆,你就是這樣來讓我相信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