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替身
八十七、替身
夏帆已經醒了,隻是頭很疼,夏帆隻好閉著眼在**多躺一會兒。這時聽到一個人的腳步聲,有人在靠近自己,夏帆睜開了眼。
“是冷穆少爺嗎?”夏帆可以肯定這是冷穆少爺的氣息,但是這不是冷穆少爺的臉,早上冷穆少爺離開的時候,臉不是這個樣子的。
“是。”冷穆驚奇於夏帆眼睛的澄澈,沒有任何的雜質。
“臉怎麽了?”夏帆的心裏很難受,說不出的難受。
“被毀了。”冷穆淡淡地說到,但是目光卻停留在夏帆的臉上,注意著夏帆的表情。
“哦。”既然冷穆少爺都不在乎,夏帆知道,自己也不該多問。
可是夏帆控製不住自己的眼睛,不由自主看向冷穆的臉,那樣血紅的傷疤,詭異的美麗,帶著禁欲的味道,夏帆突然有一種想親上去的衝動。薄被下麵,夏帆用自己的右手掐左手,強迫自己看向別處。
冷穆不知道夏帆在想什麽,看著夏帆躲躲閃閃的視線,冷穆還以為他和冷泉一樣都因為此刻自己的臉太過醜陋而不敢看自己。冷穆的心裏頓時有著說不出的苦悶,“你去洗漱吧,半個小時之後,冷一會把飯送過來。下午我們去找冷風。”
“是。”夏帆答應著,卻依舊在**一動不動,兩分鍾後,夏帆說到,“冷穆少爺,能不能請你出去一下。我沒穿衣服。”
夏帆的衣服在昨天晚上就被弄髒了,一個晚上都光著身子,在冷穆的麵前,夏帆也不好意思**身子走去浴室。
“是我的疏忽,我這就去給你拿衣服。”冷穆說完就走出了房間。
夏帆支著身子聽到冷穆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終於放心了,無可奈何地把手伸向剛才一不小心支起來的下體上,腦海裏冷穆兩種不同的模樣在不停地替換,夏帆的手開始上下運動紓解著自己的欲|望。
冷穆拿著衣服回來的時候,臥室裏已經沒了夏帆的身影,隻能聽到浴室裏嘩嘩的水聲,冷穆敲敲浴室門,告訴夏帆一聲,然後把給夏帆拿的衣服放在浴室的門口。
冷穆走回臥室,準備開窗通通氣,屋子裏有一股濃濃地情|欲的味道,大概是昨天晚上造成的。
地麵上夏帆的衣服還在雜亂地到處扔著,冷穆把它們收拾到一起,然後全部丟進垃圾桶裏。一想到這些衣服是被簡烈從夏帆身上脫下來的,冷穆就高興不起來。
“冷穆少爺,我洗完了。我們可以去吃飯了。”夏帆頂著濕漉漉的頭發站在臥室門口,穿著冷穆為他準備的衣服,有幾滴水順著發梢滴在夏帆的脖子裏,夏帆脖子裏幾處明顯的吻痕裸|露在空氣裏,再加上空氣裏還未散淨的味道,氣氛一時很曖昧。
冷穆故意不去看夏帆,說實話,冷穆不想從夏帆的眼裏看到他對自己容貌的任何不良反應。
因為之前的身體反應,夏帆也不敢看冷穆,而且現在夏帆最想知道的是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早上自己是在冷穆少爺的懷裏醒來,為什麽自己的身上憑空出來那麽多的痕跡,為什麽自己渾身都疼得厲害,為什麽現在的自己看到冷穆少爺就會有羞人的生理反應?
冷穆看一下時間,然後對夏帆說到,“我們出去吧,到時間了,冷一該把飯送來了。”
夏帆跟著冷穆走到外麵,正好看到冷一推著餐車走了進來。
早已餓過勁兒的夏帆也不再請示冷穆,開始吃了起來。
夏帆越吃越覺得不對勁,小聲嘀咕著,“怎麽都是我愛吃的?”
聲音很小,冷穆還是聽見了,“以前你就愛吃餐廳師傅做的這幾樣,然後就天天吃,這一段時間你我都不在,冷一告訴我餐廳師傅很想你,結果每頓就做這幾樣,說是萬一你回來了,就可以立即吃到愛吃的東西。”
聽著冷穆少爺淡淡的語氣,夏帆卻莫名地感動,可是冷穆少爺說的真的是自己嗎?如果是自己,那麽自己的腦海裏為什麽沒有任何一段關於住過這裏的記憶片段?
想到這裏,夏帆隻覺得有一口氣憋在胸口裏,不上不下,難受得要死。
夏帆突然不想吃了,於是放下筷子,“冷穆少爺,請你不要透過我去懷念另外一個人。我吃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找冷風少爺。”
冷穆知道夏帆誤會了,想要解釋,但是看到夏帆手腕上的聲音傳訊器,冷穆就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算了吧,冷穆想,反正等將來夏帆恢複記憶了之後就什麽都明白了,“嗯,那我們現在就走。”
夏帆本來還抱著一絲希望,想要從冷穆少爺的嘴裏聽到一句解釋,結果呢,冷穆少爺根本不屑於對自己解釋。夏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把它們全都記在腦子裏,然後決定再也不會吃這些菜了,因為自己不要成為別人的替代品。
冷穆和夏帆走去boys,還沒走到目的地,整個花盤街已經傳開了一條消息——‘簡愛’漂亮的夏帆身邊居然跟著一個奇醜無比的男人。
幾乎所有閑著的人都在有意無意地從夏帆身邊經過,想要確定消息的真假。
結果發現,消息半真半假。
是的,漂亮的夏帆身邊是有一個醜八怪男人,但是消息錯誤的是,不是醜八怪男人跟著夏帆,而是夏帆在跟著那個醜八怪男人。
冷穆和夏帆早已習慣了被人注目或者在身後被人指指點點,所以並沒有感覺到不舒服。隻是冷穆有一點不太明白,自己已經變醜了,為什麽還要被人圍觀?這個世界上的人究竟是抱著什麽心態去評論別人的相貌?
在眾人的目送之下,冷穆和夏帆終於來到boys。由於現在兩人都太過顯眼,冷穆不敢直接問boys的負責人冷風住在哪裏,否則冷穆前一秒鍾問完,後一秒鍾就會被傳得人盡皆知,到時候想瞞著古家都瞞不了。
於是冷穆隻好慢慢地一個房間接著一個房間地找著。說是找,其實冷穆隻是從房門口過一下,通過氣味,然後就能判斷屋子裏的人是不是冷風。畢竟和冷風一起生活了那麽多年,冷風的味道,冷穆記得很清楚。
僅僅找了一層,冷穆就發現冷風的味道愈來愈濃,最後,冷穆在一個房間前停了下來,然後按門鈴。
“誰?”
一個陌生少年的聲音傳了出來,冷穆可以確定這不是冷風的聲音,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