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棄妃夫滿堂 尋寶傀儡(八)鬼眼、勾魂、回陽、生死判! 書旗

冷情棄妃夫滿堂,尋寶傀儡(八)鬼眼、勾魂、回陽、生死判!

落影口持地藏破崇咒運用冥術鬼眼,掃視房屋一圈,找到了七夕的魂魄,手腕間魂線越來越透明,當務之急,是讓七夕還魂,其他稍後再議。1

厲鬼可是了不得的,吩咐所有人都退下,免得誤傷,落影毫不猶豫,運用鬼麵的幽冥之氣,厲鬼再凶那是對人類而言,麵對老大幽冥的寶物,根本不足為懼,就算現在麵前的是一隻紅衣厲鬼,但是剛剛形成,見了幽冥鬼麵照樣兒雙腿打顫。

在七夕的魂魄逃離的一瞬間使出勾魂術,召回魂魄變成一拳大小的魂晶,吸附控製在了自己手裏,轉身直奔七夕房間,再使用回陽術集血靈之精,以冥術驅使為己所用,將手中吸附的魂魄一掌按入了七夕的天靈蓋當中。

整座小樓裏都彌漫著幽冥之氣,腐朽,死亡的氣息伴著落影一陣又一陣的冥冥之音在整座樓裏回**,不禁讓人頭皮發麻,心魂離體的感覺。

將魂魄放入體內,還不算完,落影再次使用冥術生死判,遣使自身命魂出竅,續命七夕,使其還魂成功並回複其元氣,再收回自身魂魄檣。

落影次使用生死判,隻知道這種冥術算是高深之術,卻不想這般耗費自身元氣,身體虛浮,右腳不禁向後退了半步,忙站定身緩了緩氣。

看來以後還要再多加練習,這冥術是靠自己本身的精神元氣,元氣越強冥術威力越大,太弱弱到無法掌控幽冥鬼麵,他就會將你吞噬。

“呃···”**原本無聲無息的人,突然張口嘴吐了口濁氣,有了呼吸兢。

呼,還好算是趕上了。其實,落影心裏很緊張,但是第一次救人的成功讓她心靈感到欣喜,終於強悍如斯的法術不再隻會殺人,也可以救人了!

落影口持法令卸下鬼麵,定了定心神,幽冥之境太過,每次戴上鬼麵都不禁心神受累。

出門找來獨孤一尨,看著眾人震驚不已的表情,勾了勾嘴角道,“現在我們可以談談買賣了!”

獨孤一尨從沒想到落影真的可以讓人起死回生,所以也沒把解藥這事兒放在心上,現在事兒攤在麵前了,老臉一紅,支吾道,“最後一份解藥賣給買毒人了,在煉製怕是來不及了!”

一代毒王竟做出這種事,說好隻要人吊著一口氣,就可以解了這毒,現在居然告訴她解藥沒有了,這算不算騙子,落影壓抑著怒火,“煉製解藥要多久?”

“少則半個月,多則···一個月···”獨孤一尨收到落影吃人的眼神吞了口口水繼續道。1

半個月?一個月?別說這麽久,七夕怕是就連三天都等不了了,這混蛋,落影突然很想爆粗口!這還不如直接找凶手來的快一些,目標都已經鎖定了!

落影懶得再看這個不靠譜的毒王,瞥了一眼轉過身背對著他道,“我希望你能在七天之內煉製成功,錢不是問題,這七天我也會盡量讓人吊住這口氣的!”

獨孤一尨自覺丟了麵子也不好多說什麽撇了撇嘴,心裏算計著他的小九九,又道,“這人雖被五彩龍蠔所咬卻未被吸幹精血,說明五彩龍蠔不在她,仍在寄宿者身上!”

“我聽說···最後一個跟她接觸的人是你!?”獨孤一尨突然話鋒一轉,盯著一旁的後楚,眼神銳利。

一時驚起千層浪,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轉向後楚,後楚一怔,愣了三秒,急切的擺手道,“不是我,我沒有下毒,我怎麽會下毒呢!真的不是我···”

“沒人說是侯爺你下的毒,你緊張個什麽勁兒!”毒王捋了捋山羊胡。

“那你的意思是···”後楚受了驚嚇又被指認說有五彩龍蠔眼圈都急紅了。

獨孤一尨雙手負背,圍著後楚走了一圈,看的後楚渾身不自在,周圍還有那麽多雙眼睛也緊緊地盯著他,保持著警惕狀態。

“前輩的的意思是說,這五彩龍蠔並未離開,很有可能還在後楚身上是麽?”落影蹙眉,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劇毒無比,還會躲藏,為何不會咬傷後楚,偏偏是咬了七夕,難道它還分男女?

“不錯,隻怕是目的尚未達到,不肯離開!”獨孤一尨憂心忡忡幽幽地看了落影一眼,無人察覺。

“目的尚未達到?”落影聽此一說,心裏已經猜到了個七八分,繼續道,“毒王前輩有沒有什麽好辦法?”

“脫光了搜身不就好了!”毒王曖昧一笑,看到中人皆紅了臉麵露尷尬,這裏大多是落影的,他隻看到落影對後楚很關心。

“前輩···”落影清冷的小臉一囧。

“哼哼···你以為這樣是可行的麽?”不帶說話這麽大喘氣的,毒王哼了幾聲,立馬十分嚴肅的說,“這五彩龍蠔不僅僅會藏在衣服裏,因為太小,還會藏在皮膚下麵,很難找到的,你這女娃娃不僅不能搜他的身,還要離他越遠越好,我毒王言盡於此,先走一步,回去煉製解藥去了,希望來得及吧!”

毒王走了好久,屋內仍舊一片寂靜,後楚自己又不是缺心眼兒,當然明白毒王話裏有話,知道事情都是因他而起,是他害了七夕,接下來也很有可能會害了他的,心裏越想越急越想越氣,扭頭就走。

“你去哪兒?”落影察覺不對立馬回身。

後楚一怔之後,便毫不猶豫的奪門而出!他要去找鳳子翔那混蛋,想陷害他,還想對落兒下毒,她還···欺負了落兒,該死,實在該死,他一定要親手宰了她這個畜生!

“事情怎麽樣了?”鳳子翔翹著二郎腿,嘴角微翹,向剛剛回來的舞羅問道。

“情況不妙,事情敗露了,而且五彩龍蠔咬錯了人,將卿品居的老鴇給咬死了。”舞羅隻觀察了個一小會兒,發現五彩龍蠔居然咬錯了人,而且那碧落櫻也趕來了,不再多做停留,立馬就回來了。

“什麽,五彩龍蠔也會咬錯了人?事先不是給它吃過碧落櫻血衣上的血麽,怎麽還會咬錯了人?!”用暴怒來形容都不誇張,鳳子翔暴怒,起身就掀翻了厚重的紅木桌,一腳給踹成了粉碎,厲聲怒吼,“簡直是廢物,都是廢物,都給我滾,滾···”下人們嚇得噤若寒蟬,得到‘滾’子,猶如得到了特赦令,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舞羅無奈的搖搖頭,也下去了,她要再去趟卿品居,之前察覺事態有變便立馬前來複命,不知道現在後續如何了···

鳳子翔發泄了一通,能摔的能砸的都碎得差不多了,盡管那一片狼藉裏麵有價值連城的古玩,她也是懶得再看一眼,命人收拾幹淨全部換上新的。

鳳子翔冷靜下來,腦子也飛快的轉了起來,之前之所以千辛萬苦買來五彩龍蠔,是因為對付碧落櫻這種強悍到*的人就要一擊即中,絕不給她翻身的幾乎,以為隻要還給她留有一口氣,那麽下場最慘的將一定是自己,她碧落櫻哪怕最後隻剩一口氣,也能勾勾手指就要了自己的命。

他以為萬無一失的方案,竟然變成如此可笑的局麵,不僅沒傷到碧落櫻分毫,還暴露了自己。之前僥幸的安慰自己,隻要碧落櫻一死,其他的不足以為懼,就算別人知道了是她也所謂,他們又能將她儲鳳太女如何,到時候母皇隻剩下她一個,就算再心疼碧落櫻又如何,死人一個了都!

她知道這件事就像賭博,機會隻有一次,一旦錯失,將滿盤皆輸,就算她貴為一國太女又如何?母皇再不是隻有她一個子女,她有了更優秀的繼承者,便不會再稀罕自己,一定會護著碧落櫻給自己降罪的。

如果沒有母皇的庇護,碧落櫻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無論自己派出多少大內,到了她碧落櫻麵前都是無用的!最後的結果就是必死無疑!

鳳子翔都沒發覺自己已經一身冷汗,臉色蒼白,雙手握緊了兩邊的座椅把手,不行,她要先進宮,求父妃救救自己!

想到此,鳳子翔一個猛起身,大步流星的就衝出了門,卻與後楚撞了個正著,因為後楚與鳳子翔是親梅竹馬,又是儲鳳侯爺,進出太女府自然是輕車熟路,無人會攔。

顯然衝力太大,兩個人都有些懵了,後楚先回過神來,立馬撲上前一把抓住了鳳子翔的領口,使勁兒的勒了又勒,“混蛋,你給我說清楚,你這樣做到底是何居心,你說啊,說啊!”

“呃···放···放手,快透···透不過氣了···”鳳子翔開始還掰後楚的手指,誰知後楚處於暴走邊緣,用力不小,像桎梏紋絲不動,鳳子翔感覺自己極度缺氧,無法,直接一拳打在了後楚的左眼上。

這一拳用力太猛直接將後楚揍飛了出去,後楚一男兒怎麽可能比得過身為女子的鳳子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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