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修芳&碧落櫻大婚 不像假於人手 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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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棄妃夫滿堂,藍修芳&碧落櫻大婚:不像假於人手【4000】

“你怎麽在這兒?”一身蝴蝶蘭的阿芳差點撞上了一身白錦長襖的落影,還好他收腳快。1

“你又怎麽在這兒?”落影不理會他,繼續前進。

“我爹喊我來的!”這女人走路還是風風火火,也不小心著點兒。急忙跟上,不著痕跡的護住她。

“真是冤家路窄呀???我也是你爹喊來的!”落影挑挑眉,和藍修芳並肩走進了藍夢田的房間。

二人的婚禮也因二人重傷延期了,藍修芳以為現在處於不了了之階段,沒想到藍夢田就是不肯放過這次機會。櫞。

“爹???”

“二伯???您找我們?”

“都來啦,過來坐下吧,我有話要對你們說!”藍夢田負手而立,聽到兩人的聲音,笑著轉過身來兗。

“爹,您突然叫我們來有什麽話說啊!”藍修芳看著藍夢田拉著自己的手,一陣哆嗦,他們父子倆之間煽情的畫麵一般屬於暴風雨的前兆。

“臭小子,吃不了你!”藍夢田恨不得抽他,這不爭氣的熊孩子,一轉頭無比慈祥的看著落影,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孩子,二伯今天還是想跟你們再談談大婚的事情。”

“二伯您有什麽活就直說!”落影也回以微笑,握緊了手中那支蒼老卻有力的手。

“爹,我說過不大婚就是不大婚,您要是再逼我,我就離家出走!”藍修芳耍混。

“你閉嘴!”藍夢田今天出奇的沒動怒,幽幽的看著落影道,“丫頭,阿芳雖然什麽都不會,但是尚麓山莊遲早要交到他手中,二伯想找一個能幫扶他打理山莊的能幹媳婦,但是,太能幹的媳婦,二伯又怕她狼子野心,遲早奪了尚麓山莊,毀了天下第一莊的名聲,所以這山莊萬萬不能交給外人打理。”

“二伯的意思是?”落影大概心裏已經有所了解了。

“二伯的意思是,山莊交給你我放心,你的能幹和出色是天下皆知的,而你???嗬嗬,本身又是我們藍家的人,尚麓山莊和阿芳一起交給你,我才放心哪!丫頭,二伯這麽說你懂嗎?”

“二伯,您說的我都懂,我答應您,一定做阿芳的賢內助,幫他打理好尚麓山莊???”

藍修芳還沒聽完立馬急了,正準備打斷落影,卻被落影一把捂住了嘴,死活睜不開,“唔???唔???唔”

“我可以答應您,但是,您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如何?”落影勾起嘴角,壞笑著道。

“哦,太好了,什麽要求!?”藍夢田一喜,精神一震,急忙問道。

“我隻和您一個人說???”落影說著就密音入耳,聽得藍夢田一個勁兒的點頭。

藍修芳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掙紮不出落影這小女人的魔抓,那叫一個憋屈啊!(其實是他不敢用力,怕傷著她。1)又看見自己的爹一會兒震驚一會兒難過一會兒又喜笑顏開的表情,心裏像貓抓一樣緊張得不得了。

眼看著落影和自個兒的爹倆人像狐狸一樣,笑的越來越詭異,藍修芳心裏更滲得慌,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還是開溜吧。

藍修芳趁落影一個不備,甩開落影的手就想跑,卻被落影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後領口,向前猛衝的藍修芳差點一個沒勒死。

“嗯嘛???”藍修芳轉過醬紫色的臉幽怨的看向落影,這女人太瘋狂了,卻沒想到還有更瘋狂的,落影一個猛撲對準阿芳就是一個大大的香吻。

“二伯,就這麽說定咯!”吻完了,從阿芳身上溜下來,朝著眉開眼笑的藍夢田揮揮手,踏著歡快的步子得得瑟瑟就走了,留下了震驚的藍修芳,回不過神來。

初吻哪,阿芳無限悲憤,自己第一次接吻,居然是被女人強吻,叫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

藍夢田一手負背,一手別有深意的拍了拍阿芳的肩膀,走出了房間,臨走時,無限惋惜的歎口氣道,“阿芳,你就從了吧!”

阿芳忒是見了鬼一樣的看著他爹,他爹這副鬼樣子一定不是為了自己,一定是覺得落櫻跟了自己,委屈她了。

“爹???你答應她什麽喪權辱國的條件了?爹???你可不能幹出那種賣兒子的事兒啊!爹???”藍修芳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立刻回過神來,他可沒忘記那古靈精怪的小女人以前是怎麽整小全子的,他不能重蹈覆轍呀。

“滾蛋!說的什麽渾話???你起開,別擋著我走路,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忙著呢!沒閑工夫跟你瞎扯淡”落影一走,藍夢田又恢複到了脾氣火爆的性子,說著就拿腳踹阿芳的屁股。

“爹呀,您不能這麽對您自個的親生兒子啊!”藍修芳捂著屁股,又從另一邊纏了上來。

“你到底跟我爹說了什麽,讓我爹連親生兒子都不認了!”藍修芳搖著他那把不知何時又全新的白羽扇,追在落影屁股後麵問道。

“冷不死你!我當初是怎麽就覺得你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呢?!”落影依舊忙忙碌碌的來回走。

“誒???說的什麽話,我本來就是玉樹淩風的瀟灑公子哥。你能不能別走來走去,晃得我眼睛都花了,你就告訴我,到底跟我爹達成了什麽協議!”

“我說你能不能消停會兒,你從早上一直問到現在,你累不累啊?”

“我不累!”

“你說的不累,我聽得累好吧!我也求求你,別再問了好嗎?我耳朵都起老繭了!”

“那你就告訴我呀,告訴我了,我就不煩你!”

“你真是不可理喻???啊???”落影正想回身,腳趾頭卻不小心踢在了椅子腳上,疼的冷汗一冒,立馬低下身想去扶腳。

藍修芳就看到麵前一個小身影,不停的來來回回折騰那些擺設,正說著突然聽見落影一聲叫,還沒明白是怎麽了,就看到落影要低下身子,藍修芳心裏一驚,不會是動了胎氣吧!

連忙丟了扇子,上前抱住了落影,攙扶著她,急聲問道,“怎麽了,怎麽了?是不是動了胎氣肚子疼?要不要忙你把神醫找來?你說話呀!”

落影腳趾頭疼的要死,一時間還沒緩過勁兒來,伸著手想去夠腳趾頭,又被藍修芳抱著彎不了腰。眼淚一個勁兒的打轉。

藍修芳見落影隻知道疼,伸著手像是要捂肚子,就是不說話,以為當真是動了胎氣,那可了不得!

阿芳二話沒說,攔住落影的肩膀,一低身抄起落影的兩條腿公主式抱法,快而穩的衝出了房門。

這裏不是落影住的院子,阿芳急速的穿過小院衝向落影一群人的住處,還沒到門口,老遠就喊著神醫喊著沐子涵,像是被嚇壞了,說話完全沒了章法,語無倫次。

小院裏,緋兒與後楚悠閑的下著棋,七殤抱劍在一邊看著,子涵則在搗鼓他的草藥,要青峰幫著他碾碎分成一小包一小包的裝好,然後再分別裝進香囊裏,這是一種能驅寒的香料,他準備為大家一人做一個,免得冬日裏生病傷寒。七晴攙扶著七月,最近一直在做康複,多走動走動。

原本享受清閑時光的幾人,忽然聽到不遠處有人在叫,好像喊著什麽,仔細一聽,差點沒嚇死,尤其是子涵,隻一眨眼白衣飄過率先衝出了小院兒,其它三人除了行動不便的後楚也立馬趕了出去。

一處小院,就見到老遠處,藍修芳抱著落影疾奔而來,一個個嚇得臉色煞白,真的是動了胎氣!

落影等到自己腳上終於緩過勁兒來了,卻不明白現在是個什麽狀況了。隻一會兒的功夫,全知道了,所有人都趕了過來,大伯二伯還有大姐,禦雪丫頭也趕來了,還一臉緊張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隨時要掉下淚來,自己的夫君們站在床榻的不遠處,子涵坐在床邊,為她把著脈。

所有人都緊張的大氣不敢出,就連藍修芳也盯著她一動不動,生怕她突然又消失了。

落影眨巴著大眼睛,這阿芳大嘴巴,沒事兒喊什麽喊,這一路喊過來,整個尚麓山莊都知道了,說她動了胎氣。

正巧,子涵把完脈抬起頭來,兩人視線相對,子涵好笑不笑的挑了挑眉,無聲的問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都是他害的,都是他害的!”落影也不說話,死活的瞪著藍修芳。

大家觀察這邊的一舉一動,見兩人都不說話,唯獨落影一臉幽怨的瞪著藍修芳,唰,一瞬間屋子裏的所有人都瞪向藍修芳,儼然他就是那個罪魁禍首,連禦雪這次也不幫著他了。

“不是我,真不是我!但是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要不是我一直煩她,一直纏著她,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我的錯,我混蛋!”藍修芳估計猜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停地道歉,心裏也難過的要死。

“孩子怎麽樣?大人有沒有危險!?”緋兒著急的問子涵。

“你自己說吧!”子涵皺了皺嘴角,他才不要說,這種話她還是自己說的好,他嫌丟人。剛才他著急忙慌的一把脈,啥事兒沒有,母子都健康的狠,從脈象上他還能感覺到寶寶非常有活力,跟他們這媽一樣。

“傷著了!”落影也覺得丟人,都是阿芳害得,撇撇嘴裝可憐。

“傷著哪兒了?”眾人異口同聲。

落影翹起瑩白的手指頭,向下指了指腳趾頭,眾人視線一同看去,果然,棉襪裏慢慢滲出了紅色。難怪剛才七殤幫她脫鞋時,她一哆嗦。

屋子裏同時響起鬆了一口氣的聲音,原來是傷了腳指頭,同時都拿眼睛斜藍修芳,這熊孩子,瞎喊什麽。

“快給她看看腳!”後楚心疼的幫落影抬起腳,輕輕地褪去了棉襪,裏麵是觸目驚心的一片紅,尤其是落影那麽白的小腳,右腳大拇指甲蓋兒翻了老大一塊,這是要多大的力氣走路才會踢成這樣!

子涵既心疼又惱怒,臉色沉的厲害,跟她說過多少次了,懷了寶寶走路要慢些再慢些,不能隨便使用武力,她倒好,變成這副慘兮兮的樣子。

子涵一邊吹氣一邊幫她上藥,落影疼的呲牙咧嘴想抽回腳,但是看到子涵的臉色,又不敢了。緋兒在身後扶著她,不讓她亂動,破掉的指甲也剝掉了。

這就算不是動了胎氣,看到這破了的大拇指,再看看落影小臉疼的一抽一抽的,眾人也是好生心疼,怨念的目光再次看向藍修芳。

藍修芳是真沒想到,落影居然是傷了腳趾。心裏更加愧疚,一定是自己煩她,讓她分心了,才會變成這樣。心裏憋得難受,自己太混蛋了,氣惱的扭頭跑了出去。

不知不覺間,又回到了剛才的小院兒,來到落影打理的那個房間,站在門口久久的出神。接著抬步走進了房間,將落影未做完的一切打理好了,四處看了看很滿意,是他喜歡的樣子,沒想到她的喜好和自己的倒是一樣。拍拍手正準備走人,門口一個丫鬟正巧進來。

“公子。”小丫鬟見到藍修芳,立馬低頭紅著小臉禮貌行禮。

“你這是幹什麽?”藍修芳點點頭準備離開,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注意到了小丫鬟懷裏抱著一大個包裹。

“哦???這是公子和少夫人大婚時,布置新房用的紅綢!少夫人說新房要她親自打理,不許我們下人幫忙,奴婢就按照少夫人的吩咐,把這紅綢拿來放在這裏。”

藍修芳一瞬間定住了腳步,連丫鬟什麽時候走的都不知道。她說什麽,這裏是他們的新房?為什麽他完全不知情!她還要親自布置,也不管有孕在身不易操勞,他還一個勁的纏著她,害她分心把腳都踢傷了。

她不曾對他多說什麽,也不曾要求過他什麽,即便是他一無是處,在外人眼裏完全是個廢物,她卻不在意,還用實際行動向他證明,她是真的說到做到,原來她是如此珍視他們的這場大婚,不想假手於人,親力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