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棄妃夫滿堂 黑衣人夜襲 書旗
黑衣人支支吾吾還在猶豫說不說時,突然感覺身後的人有一絲晃動,他趁著匕首鬆動的瞬間快速閃開去,避過了落櫻。落櫻隻感覺有什麽東西在她小腹中蘇醒,慢慢爬動,所過之處猶如刀攪般疼的直不起腰來,冷汗直冒,眼一黑暈了。
四個黑衣人快速向窗口奔去,準備撤離,卻在臨近窗口的時候聽到身後砰地一聲,有什麽東西倒在了地上。幾人回頭一看,是那女子倒地昏迷不醒。
他們猶豫間慢慢靠近,生怕有詐,待到走近,真是天助我也,那女子早已昏死過去。幾人再次相視一笑麵露**光。
速戰速決,不能再耽擱了。黑衣人點了落櫻的穴扛起她躍窗而出,最後一人臨走時將一封信留在了床頭。幾個起落溜出了丞相府,向城外飛奔而去,在天快亮時來到懸崖邊,黑衣人將落櫻扔在了地上。
“叫你個小賤人敢用匕首傷我!”黑衣人罵了句,飛起一腳將落櫻踹下了懸崖。
那個時候落櫻已經轉醒,本想用內力衝開穴道,可是經過剛剛那一陣刀攪般的痛,她現在已經是虛弱無力。在掉下懸崖的瞬間,她對自己說,如果這次她,她絕對不會放過這些要害她的人,她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落影醒來時驚起了一身冷汗,原來這個身體的主人也是被人害死的,雖然她也不想死,但是最後隻有自己活了下來。
想起自己那短暫的一生,還有那才四個月大的孩子,她咬緊了牙關,一行清淚流下,她不能報仇了,蘇宏璃你現在和你那殺人凶手的應該活得很好吧!
3g快更新碧落影緊握雙手對自己說:“放心吧,落櫻!既然你將身體給了我,我一定會連你那份一起,好好活下去,幫你找出害死你的凶手,讓他們生不如死。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你就在天上好好的看著吧!”
此時,沐子涵正好推門進來,還端來了飯菜,擺在了桌子上,右手端著一碗藥向這邊走了過來“姑娘你醒了?先把藥喝了,再吃些流“第五”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食。”
落英慢慢撐起身子,接過藥一仰而盡,就是這個藥把她苦醒的,將空碗遞給這個白衣勝雪不似凡間之人的男子,冷冷的道,“叫我碧落影吧!”
沐子涵抬起頭,依舊是淡漠的表情,隻是眼裏有些詫異,這個女子與剛才醒來時完全不同了,剛剛醒來時溫婉嫻雅,現在卻冷清疏離,眼神也變得冷冽煞氣,周身一股冷寒之氣圍繞,給人生人勿近的感覺。
“落影姑娘,先吃些東西吧,你可是記起了什麽?”沐子涵此時不像是一位醫者,倒像是一位貼心的丫鬟,落影接過青花小粥,收起了冷寒之氣。
“隻是一些片段。”這粥味道清淡爽口,落英掃了他一眼,隨口淡淡答道。
“那你是否記得你是如何會掉入這懸崖之下的?”沐子涵看著落影纖細玉指端著碗,竟比這瓷碗都要白上幾分,皮膚嫩的可以擠出水來。
“記不清了!有沒有熱水,我想沐浴!”落影清冷的聲音,心中有什麽一閃而過。感覺自己好久沒有洗過澡了,雖然知道這個沐子涵不是什麽壞人,但是,在經曆了那些悲慘的遭遇以後,又承受了落櫻臨死前的不甘,她再也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了,尤其是男人!
子涵感覺落影周身的冷焊之氣又散發出來了,雖不知道她到底經曆過什麽,但是知道她現在不想多說。
“好,你等一下,我讓青峰去給你準備,身子還為大好要小心些。”子涵淡淡的道,將碗筷收拾好後出去準備沐浴的水。他來告訴她熱水燒好了的時候給了她一襲白衫,從大小可以看出是他自己的衣物。
落影推開門出來,這是她次看這個世界,也是她重生的第一步,深呼吸古代純天然無汙染的空氣就是好啊!這一世,她要落櫻那一份,快快樂樂的活下去,過自己想過的,自由自在,不被任何人拘束,不為任何人留戀,隻為自己。
看著白雲穀沐浴在薄薄的晨霧之中,清晨的陽光很溫暖,薄霧眼看著將要散盡,一切美景就靜靜地展現在了她的眼中。放眼望去一片青山綠水,白雲飄渺,白色的小花隨風綻放在山穀中,天地浩渺,獨獨這一間雅閣小築有人的氣息。
小院裏種植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藥,早就被人澆過水嫩綠嫩綠的。青峰正在廚房裏準備早餐,炊煙嫋嫋。這是個才十四的清秀子,對落影也很好,看到能她醒過來,他非常開心。
說別人是孩子,這個身體現在也才不過十六歲而已。古代男女早婚,女子十六便可以嫁人了。
沐子涵在院子裏擺弄草藥,看樣子是準備將草藥曬幹,看著同早上的陽光一般溫暖玉潤的男子,落影走過去,學著他的樣子將草藥抖散平鋪開來。
沐子涵突然聞到一股清香,還沒回過頭去,就看到同他一樣一襲月牙白袍的身影,一雙素手纖細修長,正學著他的樣子擺弄草藥。
看著此時的碧落影,一身男子裝扮,三千青絲高高束起,雖然他的衣服穿在她的顯得太過寬鬆,好在她身材高挑。盈盈的雙眸,挺直的瓊鼻,朱唇輕抿,肌膚吹彈可破。男子裝扮的落影竟比他更清麗脫俗,舉手投足見絲毫不見女子矯揉造作,英俊瀟灑,分神俊朗。
白子涵眼中閃過絲絲笑意,低下頭繼續擺弄草藥。
有時,沐子涵在小院裏研習醫時,落影也會拿起一般醫坐在旁邊翻看,兩人話並不多,但卻非常和諧安靜,朝夕相處間似乎多了點什麽。日子就這樣飛快的過去了,落英身上的傷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我來這裏多久了?”三個人坐在一起吃著午飯,落影突然問道。
“從發現你的那天,算算到今天剛好滿一個月了。”白子涵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什麽,又迅速恢複一貫的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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