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棄妃夫滿堂 這樣的他,猶如惡魔! +7000字,池涵凜篇,不要錯過哦 書旗
“怎麽樣?”池涵凜沒想到池涵清會來這麽一手,應該說他完全沒想到池涵清竟然還有這樣的能力!
“不僅是太子府,就連整個皇宮也被洗劫一空,更可氣的是···整個京城的糧店也是空空如也,那些店鋪掌櫃苦不堪言,損失慘重,現在正哭天喊地的在衙門口鬧呢!”手下饑腸轆轆,跪下就沒力氣站起來了,從早上起他們所有人都未進一粒米。言睍蓴璩
“給我查,派所有人去查,一定給我將這群混蛋找出來!”池涵凜氣急敗壞。
“,您看有沒有可能是···”
“你想說池涵清?”他能翻出什麽浪來,起初他也懷疑過池涵清,但是,總覺得不肯能,肯定有什麽被他漏掉了攴。
“是、是的,不如我們直接將他的老窩給掀了,也許還能···”還能找到點糧食先充充饑也好哇,這麽餓下去,時間久了哪裏還有打仗的力氣。
“這個我心裏自有安排,父皇那裏···怎麽樣了?”池涵凜站起身,這點饑餓感他還能忍受,隻是,父皇已經病重,這樣下去···
“宮裏傳來消息,皇上自病情加重後,本來就進食少,現在並無大礙,但是,病人的營養跟不上,拖下去隻怕···”撐不了多久了嬈。
“看來皇宮是真的被偷的很幹淨啊!看看府裏還有沒有什麽吃的,我給父皇帶去!”池涵凜嘴角微勾。
“找過了,都找了三遍了,連前一天晚上準備的糕點都一個不剩,看來隻能以水充饑了,隻不過···皇後娘娘鬧得很凶!”
“她?哼···她現在還有力氣鬧就讓她去鬧,等過了今天,她自然就安靜了!”池涵凜剛才還未父皇擔心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來,冷漠的嘲笑。
“這···太子殿下,聽說···京城百姓家裏都還有存糧,那些個好像針對的是朝廷,不如···”
“不如什麽?去買?去搶?還是像那些混蛋一樣去偷?”池涵凜憤怒的轉過身,瞪著下首之人。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你傳話下去,誰敢打百姓的主意,格殺勿論。哼,與其想從百姓下手,不如去查清楚糧食的下落,還有,馬上派人去臨城官府組織借糧!”池涵凜一甩袖擺經過跪在地上得人身邊出了門。
“父皇,您能聽見孩兒說話麽?”池涵凜表情悲傷的跪在龍榻邊,牽起皇帝的手貼在臉頰邊。
“咳咳,凜兒來啦?”老皇帝氣若遊絲,臉部浮腫,眼睛腫的像一個表皮鬆弛的核桃,剛睜開一條縫,又馬上閉上了。
“是啊,凜兒來看看您,您感覺好些了麽?”池涵凜一陣動容,卻強力忍耐著。
“傻孩子,父皇好不了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凜兒不必掛懷,而且,凜兒這麽優秀,父皇沒什麽遺憾了!”
“父皇···”池涵凜此時哪裏還有平日雍容華胄,他雙目含淚滿滿的舍不得。
“太子,皇後娘娘要見您!”太監總管走上前來,壓低聲音道。
池涵凜怒火燎原,卻壓抑著對躺在**一動不動的老皇帝笑著道,“父皇,凜兒還有事,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您!”
“嗯···”老皇帝隻嗯了一聲便不願再多說話,仿佛剛才的幾句話已經用盡了他所有的氣力。
池涵凜一走出皇帝的寢宮,立馬變了臉色,轉身一腳踹在了太監總管的肚子上,太監總管一把老骨頭了,哪裏經得住池涵凜憤怒的一腳,跌出老遠,又滾了滾,還沒昏死過去,捂著肚子躺在地上直哼哼,疼的嘴角都是血也沒注意到。
“老東西,本太子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在我與父皇單獨相處的時候,任何人不得來打擾我們,你是耳朵不好使,還是活膩歪了!?”池涵凜滿臉凶相咬牙切齒,狠戾盡顯,絲毫沒有剛才麵對老皇帝時的溫雅。
“太、太子饒命,老奴該死,實在是···是皇後娘娘鬧得厲害,聽說您進宮了非吵著要來見您,老奴好說歹說才勸下來,要不然皇後娘娘非闖進皇上的寢宮不可,太子殿下以前又吩咐過老奴,不許皇後娘娘踏進皇上的寢宮半步,老奴···老奴實在沒有辦法,太子殿下,您就饒過老奴這次吧!”太監總管不顧疼痛,連忙翻身趴在了地上給池涵凜磕頭解釋。
“她現在人在哪?”池涵凜咬了咬牙,撇開臉負手問道。
“老奴已經叫人扶著皇後娘娘回去了。”
“我知道了!”池涵凜說完,陰沉著臉向著皇後寢宮方向走去。身後太監總管臉色發白,看見太子走遠了,這才敢暈過去,遠處躲著的小太監這時才敢出來查看太監總管的情況,一看人直接暈過去了,連忙叫來另外兩個人,給抬下去了。他躲著看完全程,直到現在心裏還懼怕,太子殿下實在太可怕了。
“聽說你找我?”池涵凜踏進皇後寢宮的步,率先開口,隻是語氣滿含譏諷,聽上去陰陽怪氣的。
“皇兒,你可來了,你是不是給你父皇帶吃的來了,有沒有母後的?”柳媛媛聽見池涵凜的聲音立馬回過頭,驚喜的打量著池涵凜,還俯身左右兩邊張望,想看看池涵凜負在身後的雙手上是不是拿了什麽好吃的。
“哼···”池涵凜低下頭譏笑出聲,長長的劉海掩蓋了他一閃而過的厭惡之情,“母後消息如此靈通,怎麽也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隻怕在我知道太子府斷糧的時候,母後也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了不是麽,怎麽還來問我?!”
“你這孩子,母後知道你喜歡父皇,有好東西肯定會帶給他,但是你也不能忘了母後啊!”柳媛媛滿心滿眼的喜歡池涵凜,似乎完全聽不出池涵凜話語裏麵的譏諷,上前拉著池涵凜坐在她的身邊,笑道,“母後生你養你可是不容易啊,你也要多記掛母後才是!”
“嗬嗬嗬···”池涵凜像是突然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仰頭撫額狂笑出聲,眾人從未聽過太子殿下這般笑過,他們絲毫不覺得開心,而是渾身一緊,紛紛地垂下頭,屏住呼吸盡可能讓自己不存在。
“你們都下去吧!”池涵凜笑夠了,揮了揮手,將所有宮女打發走了。柳媛媛從他大笑開始,就麵色緊繃,極其尷尬與不安。“是···”宮女們聲音細弱蚊蠅,幾乎是飄出去的毫無聲息。
“好一個生我養我不容易啊!這笑話真是太好笑了!”池涵凜將剛才柳媛媛的話又回味了一遍,愈發覺得荒謬可笑。
“皇兒,你這是怎麽了,母後有說錯什麽嗎?你這樣笑的母後怪慎得慌的,快別笑了!”柳媛媛握緊了手中的錦帕,強裝鎮定扯了扯嘴角,想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池涵凜像是換了一張臉,陰沉狠戾,他一翻身直接將身旁的柳媛媛壓在了身下,目光如冰般尖銳,麵色發寒,雙手狠狠地掐住了柳媛媛的脖頸,那纖細白皙的脖子隻要池涵凜一個用力就會發出‘哢嚓’聲,可是他好像沒有這個意思。
池涵凜一點一點的用力,他讓柳媛媛自己也感覺到力量是一點一點分別加重的,恐懼猶如螞蟻,一點一點爬滿了她的全身,接著越來越多,知道她麵色紫紅,雙目發黑,就像全身被無數的螞蟻爬滿厚厚的一層,最終將雙眼也覆蓋。她就像一個玩偶,沒有絲毫力氣抵抗脖子上如鐵一般堅硬的桎梏。
“你生過我?還是養過我?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一輩子都在冒充,活在虛假謊言之中,永遠霸占著別人的身份沾沾自喜的活著。”池涵凜陰笑著道,說著手上又稍微用力。
原本缺氧窒息的柳媛媛聽到池涵凜的話,震驚的睜開了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猶如地獄羅刹般來向她索命的池涵凜,憋悶的聲音想向殿外的侍衛求救,“來···來人···”
“你以為,會有人來救你麽?你以為他們敢違抗本太子的命令救你?!”池涵凜又是一聲冷笑。
“你···你什麽時候知道的···”柳媛媛氣的渾身發抖,用盡全力想掰開池涵凜的雙手。
“在你毒死海姬的時候,我就在你們身後,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怎麽樣?你想殺人滅口,封鎖消息,可是還是被我知道了!”
“你···你居然忍了這麽久···哼,太可笑了,你嫌我髒,難道你···你就是幹淨的麽?你···你就是個父母不詳的野種!”柳媛媛沒有放棄抵抗,她越發掙紮起來,甚至那紅裏發紫的臉上竟然綻放出譏諷的笑容。
池涵凜看著身下的她居然不知死活的還敢嘲笑自己,越發惱怒,恨意滋生,這次本來隻想懲罰她,嚇嚇她,讓她安分守己一點,沒想到她竟然敢挑戰他的底線,他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自己居然不是父皇的兒子,自己尊敬了一二十年的母後背後竟然如此齷齪不堪;
同時,他最感動的就是,父皇在知曉他的身世以後,仍然對他視如己出,甚至比以前更好了。所以,他更恨了,恨這個背叛了父皇的女人,恨這個操控了自己人生的女人,她實在該死,要不是父皇攔著他一時不能把她怎麽樣,要不然早就將她碎屍萬段了。
“你現在還笑得出來,不知道等一下還笑不笑的出來呢?”池涵凜原本殺雲密布的臉一瞬間綻放出絕美的笑容,他突然鬆開手,翻身站好,整理了一下衣袍,負手而立,依舊是一派高貴典雅,藍色的雙眸閃閃發亮。
撿回一條命的柳媛媛,她衣衫淩亂,狼狽的匍匐在軟榻上,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小手顫抖的撫著脖頸上一圈青紫的指痕,此時還不忘憤恨的瞪著麵前笑得一臉莫測的池涵凜,不知道他又在耍什麽花招。
池涵凜笑看著她,右手輕輕梳理著自己微亂的發絲,像海藻一般的長卷發,泛著淡淡的藍光,美得讓人移不開眼,他轉身對門外自己的侍衛道,“池岩,你去把那個小賤人帶來,順便再帶十個死刑犯進來!”
柳媛媛看著吩咐完手下的池涵凜,一派淡然的坐著飲著茶,都是一天沒吃飯了,卻還能如此優雅的小口啜茶的也隻有他池涵凜了。有時候她看的都移不開眼睛,因為他實在太完美了,不僅天生一副好皮囊,還有一雙勾魂攝魄的藍色雙眸,魅惑迷離,風情盡顯。
“我勸你還是老實呆著,不然我把你眼珠挖出來喂魚!”池涵凜放下茶杯,挑了挑眉繼續道,“你要明白你現在還能坐在這裏喘著氣兒,並不是我不敢殺你,而是我還沒有玩兒夠。我們第一次開誠布公麵對彼此身份,我這個做假兒子的無論如何也要送一份大禮給你不是,怎麽著也該來點兒刺激的節目助助興,你說呢?”
柳媛媛臉色發白,前一天她還是萬人敬畏的皇後娘娘,現在一個時辰不到,她已經在死亡邊緣走了一圈兒了,現在還要被他威脅,自己卻不敢放肆。他隻怕恨自己恨到了極點,會有什麽真送自己禮物!?
柳媛媛不敢輕舉妄動,噤若寒蟬的坐在離池涵凜遠遠地一邊,等到身體稍微恢複了,她也開始計劃著怎麽才能保命,怎樣才能逃離池涵凜的魔抓。對了,那個老皇帝,那個半死不活的死鬼還躺在那兒喘著氣,去找他也許會有用,他以前一向很寵愛自己,雖然自己有半年時間沒踏進他的寢宮了,但他總不至於老糊塗忘了我吧!
整個皇宮都聽他這個未來儲君的,加上他做事一向狠戾果斷,早就沒有人把她放在眼裏。
讓那個老的派人送我出宮,然後再去找爹爹,爹爹是太尉,職位最高的武官,雖然前不久出去打仗不在京城,但是,有皇上最器重的爹爹為自己撐腰,如果他池涵凜還想要一個完整的江山的話,想必他也會放自己一馬的。
池涵凜眼角餘光瞟了柳媛媛一眼,這個女人低垂著頭,看似膽小,現在指不定又在打什麽注意呢!還能打什麽主意,無非是怎麽逃跑,隻是,等一下,她會求著他讓她留下來!哼!
“太子殿下,您要的人帶來了!”池岩抱拳稟報。“帶上來吧,叫人把守殿門,無論發生什麽事,任何人不許進來打擾!”池涵凜站起身。
“遵命!”池岩出去沒多久,就帶進來一個女人,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提羅著,身後跟著進來了十個蓬頭垢麵,虎背熊腰的男人,衣衫襤褸,麵目凶殘,身上臉上不是刀疤就是刑拘造成的傷痕。他們表情麻木,眼神冷漠凶狠。
池岩一把丟下那個瘦弱的女人,轉身出了寢宮順手關上了巨大的殿門!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有多麽的不堪入目,他能體會這是太子發泄憤怒的一種方式,但是他表示個人不能接受,所以他隻有遠遠地守著,眼不見為淨,關上大門是為了太子在宮中的身份和形象,雖然他明白太子從未在意過這些。
他從小就跟著太子了,可以說他親眼見證太子從一個天真善良,懵懂美好的少年,變成現在這般陰晴不定,狠戾凶殘的魔鬼,這一切都要拜柳媛媛所賜,所以,他絲毫不同情她,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親自為太子掃清障礙,但是,他畢竟是外人,有些事太子更希望自己親自動手,自己做個了結。
“你不上前看看,這人你認識麽?”池涵凜選了個好位子,準備看戲。
柳媛媛拉回思緒,看著自己高雅華麗的寢宮裏站了一群野蠻人,不悅的蹙了蹙眉,髒死了臭氣熏天。她不知道池涵凜到底在耍什麽花招,隨便拉來一個孕婦,就問自己認不認識,有病吧他!更何況那女人自打進屋起就縮在桌邊,抱著桌子腿兒垂著頭,頭發淩亂披散,誰看得清她長的什麽樣啊!
“不認識!”柳媛媛厭惡的突出三個字,用衣袖捂住了口鼻,卻坐姿端正,仍保持自己的雍容華貴。
“嗬···也許是你沒有看清楚,你再看看!?”池涵凜也不惱,指著離地上那女人最近的一個死刑犯道,“你,把她的臉給我抬起來,讓我們的皇後娘娘好好看看清楚,也許她會覺外眼熟!”
柳媛媛疑惑的看了池涵凜一眼,又看向地上的女人,那女人聽到池涵凜的話全身一顫,也不做聲,低著頭向桌子下麵縮了縮,抱著桌子腿兒的雙手更緊了。
那個死刑犯看了一身華貴的池涵凜一眼,同其他九個死刑犯交流了一下眼神,像是已經商定好了殺出去的計劃,他沒有聽從池涵凜的話,遲遲不動手,反倒陰暗的掃了池涵凜一眼,趁他不注意的身後三步並作兩步,猛的撲向池涵凜。
池涵凜自是巋然不動,一旁的柳媛媛嚇得尖叫一聲連忙向旁邊躲避。還沒來得及逃開,一股溫熱的**向她撲來,濺了她滿臉,身上手上到處都是還溫度的鮮血,觸目一片殷紅。
柳媛媛驚魂未定,若是第一次所有人不知道池涵凜是怎麽出手的,那麽當第二個死刑犯再次準備撲過來殺了他時,一把黑晶玄鐵的扇子從他們麵前呼嘯而過,直接削掉了第二個人的腦袋,腦袋還沒落地血噴入柱子,那是動脈血如果腦袋是在人活著時一下子掉的,動脈血會直噴房頂有三米高!
‘咚···’的一聲悶響,第二個人的腦袋掉在了地上還滾了幾圈兒,仍然保持著他死前的表情,不是驚恐,而是他衝向池涵凜時那一瞬間的凶狠,左臉上的刀疤此刻單獨在一個腦袋上看,更為駭人詭異。
那黑晶玄鐵扇挺都沒有停一下直接回旋到了池涵凜手裏,就像剛才削的不是人頭而是蘿卜一樣,滴血未沾,鋒利無比!
也許他們看到池涵凜細皮嫩肉,以為他就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哥,沒想到他竟然是一個比他們還要凶殘殺人不眨眼的,池涵凜優雅的用剛才削過腦袋的鐵扇扇著風,輕笑著道,“還有沒有人不明白我的話,我說把她的頭給我抬起來!”
這次不止柳媛媛,就連剩下的八個死刑犯也跟著一顫,他們本就是將死之人,卻被這樣的血腥場麵所震懾,打從一開始他們就不知道帶他們是來幹嘛的,他們不想死,如果聽他的也許可以免去一死,至少不會這麽快就死。
有一個率先走上前去,扳過那女人的肩膀,一把扯過那女人的頭發向後猛地一拉,一瞬間一張慘白的小臉,梨花帶雨,展現在眾人麵前,那雙如麋鹿般淚光閃閃的雙眸又大又黑,惹人憐愛,五官小巧精致,秀氣淡雅。要不是她現在大著肚子衣衫襤褸的殘破模樣,好好收拾一下絕對是美人一個,小家碧玉,清純可人。
隻是,所有人被她的長相所吸引,柳媛媛卻如遭雷擊,待冷原地,做不出反應。
“現在認出來了沒?”池涵凜聽似淡然的聲音,卻像是柳媛媛和那孕婦的催命符。因為那坐在地上的女人也看到了柳媛媛,幾乎一模一樣的眉眼,隻不過一個濃妝豔抹,一個未施粉黛,一個圓潤飽滿,一個饑弱蒼白。
“這是···這是···”柳媛媛的聲音都變了調,顫抖著問道。她望向那孕婦的雙眸,卻在那裏看到了熟識,但她卻在下一秒撇過了頭不去看柳媛媛,拉扯著頭皮一陣疼到發麻。
“看來皇後娘娘還是沒有認出來啊!你,把她上衣給我扒了!”池涵凜波瀾不驚一收鐵扇。
所有人均是一愣,那個拉著孕婦頭發的男人率先反應過來,眼露**光,麵露猥瑣的笑容,大手伸向那女人飽滿的胸部,看似像抓她的領口,其實是重重的揉了一把,‘呲啦···’一聲,力道之重,那女人光潔如玉的上身瞬間暴露在了空氣中,她尖叫一聲驚慌的去遮擋自己的身子。
“把她的手給我拿開!”池涵凜麵無表情的接著道,在他的眼裏,麵前不是一具美好的酮、體,而是一灘肮髒的爛肉。
那男人求之不得,在女人掙紮的時候順手揩了幾把油,卻隻能抓住她的一直手臂,又有一個男人見這架勢,馬上參與其中,有這好事兒?臨死前讓他再嚐嚐鮮美的小姑娘,如果還能那啥子,就算是等一下就死,他也死而無憾了。他走過來抓住了她仍然護在胸前的另一手,用力的拉開,另一手為了固定她不被他們的大力道拉倒,放在她背後扶住了她,實際上是在揩油,不著痕跡的揉捏著,滿目銀光。這二人身下都有了反應,絲毫不避諱,完全不知道羞恥二字,反倒得意的挺著身子對著手下的女人美麗的臉,意、**的高高昂著,大得嚇人,二人對視一眼,**笑出聲,身後幾人一看是這番春光,焦急的吞咽著口水,紛紛上前蠢蠢欲動。
那孕婦想掙紮卻被抓的牢牢的紋絲不動,既羞憤又怨恨的瞪向池涵凜,池涵凜滿溢的看著柳媛媛的表情。
柳媛媛從看到那孕婦肚臍上的如鳥的紅色胎記之後,先是震驚接著是激動,不錯,這是她丟失多年的,她怎麽能不激動!卻在看清她此番模樣之後,麵色鐵青牙關緊要,憤怒瞪向池涵凜,還真別說,這母女倆恨不得吃人的樣子如出一轍。
“有什麽疑問盡管問吧!”池涵凜挑了挑眉,無所謂的攤開雙手。
“你···你是怎麽···”柳媛媛已經氣的舌頭都擼不直了,強忍著衝下去抱著自己女兒的衝動。
“你是想問我是怎麽知道你還有一個女兒的?還是想問我是怎麽找到你女兒的?亦或是你女兒現在為何這幅慘淡模樣的?”池涵凜一下子幫她提出了三個問題,“不急,我慢慢給你講吧!”
“不過,有人似乎已經急不可耐了!”池涵凜突然話鋒一轉邪笑著望向下首,那兩個死刑犯趁著他們二人說話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時候,已經隔著褲子,拚命地把自己那話兒往那張清純的小臉上蹭,她躲不開,被他們一下一下重重的頂在臉上生疼。
聽到池涵凜的的話,那二人嚇得立馬住了動作,壓下粗喘的呼吸。柳媛媛心驚膽戰的注視著池涵凜,她怕他說出讓她想死的話,她才想說不要,就聽池涵凜道笑不達眼底的道,“賞給你們了,不用顧忌,盡情享受吧!”
此話一出,柳媛媛猶如五雷轟頂,那孕婦更是灰敗著一張臉,眼神死一般的寂靜,沒了掙紮,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任由這群粗野的男人推倒在地,任由他們拉扯著撕咬著,恨不得立即將她五馬分屍,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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