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棄妃夫滿堂 我恨你,蘇宏璃 書旗

落影抬起頭,看著這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紅唇輕啟:“蘇宏璃,我恨你,你不僅背叛了我和你之間的感情,還害死了未出世的孩子!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永遠不會!”那時而清醒時而充滿情/欲的雙眸,似是在看著上首的軒轅宏銘,卻好像穿過軒轅宏銘看向了遠方,那個已經回不去的···

聽到落影的一番話軒轅宏銘一下子愣住了,看著懷裏的人兒,那雙眸看似淡淡的,卻讓人感覺陷入了表麵平靜的千年寒潭,潭底是終年不化的寒冰,龜裂錯落,形成了鋒利的冰錐和幽暗龜裂的溝壑,讓人望而生畏,直達心底。【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這不會是一個豆蔻年華的應該有的眼神,絕望、憎恨、世故、滄桑···她身邊到底有多少個男人,這死女人怎麽可以承歡在他人身下!難道也是因為這詭異的**之毒?口中的蘇宏璃又是誰?是三哥麽?三哥回京時她剛巧拒婚離家出走,兩人應該沒有來往才對。害死了她的孩子?這又是怎麽回事?軒轅宏銘此刻內心無比複雜,他次覺得他看不懂她了,她就像是一個謎,無時無刻不散發著誘人的魔力,讓人想去了解想去探究,但是每當你以為你看到了她的全部時,卻總是會發現那隻是冰山一角。

軒轅宏銘眼神複雜的看著懷裏又失去清明的女人,她又開始不安的扭動著身體,這次是徹底失去了意識,全憑中毒後的身體去支配肢體,她不在抗拒,而是開始主動索求,挑/逗,甚至取悅軒轅宏銘,隻為身體能得以舒緩,軒轅宏銘看著這個小妖精般的女人在自己身體上四處點火,回想剛剛那一霎那的冰寒雙眸,他的心尖突然有些生疼。軒轅宏銘迅速抬起手捂住胸口,這是怎麽回事兒,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他捉住落影一隻正在作亂的小手,握住手腕把上脈搏,她並未有妊娠的跡象,說明她仍是少女,可為何她要說那番話。

一直手突然打斷了他的思考,那隻手正迫不及待的在他的小宏銘上套弄,隻幾下小宏銘就高高抬起了頭,懷中的人兒已經開始輕輕啜泣的想要他,“唉···”軒轅宏銘輕歎一聲,他也不知道如何形容現在的感受了,邪魅的俊臉也由惱怒漸漸的恢複了平靜,輕啄了一遍她那些青紫淤痕,那是他剛才暴虐時留下的,想必明天一定會很疼的,他拿開還在他的小宏銘上忙碌的小手,將它們穿過自己身側環住自己的腰身,腰一挺沒入了落影的深處,再一次開始了亙古不變的律動,隻是這一次變得溫柔,變得小心翼翼更在意身下之人的感受,所有的表情盡收眼底,每一次吟嘔,每一次皺眉都讓他覺得滿足。

一次次的分開又一遍遍的交纏在一起,軒轅宏銘早已大汗淋漓,晶瑩的汗水從額頭上滴落,不小心掉在了落影半斂的左眸裏,一下子引出更多的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滾下眼角,軒轅宏銘本想去輕撫眼淚的手又停了下來,看著那淚眼汪汪的眼,他卻感覺越發有感覺,越來越快直指兩人都達到了高/潮。

他疲軟的匍匐在落影身上,喘著粗氣,他已經不記得這是今晚到第幾次了,看了看她的小臉兒紅潮漸漸退去了,如血的雙眸也漸漸恢複了清明,看來還隻需一次就可以完全解毒了,軒轅宏銘無力地轉過頭看了看殿門外,殿門口處已經有淡淡的光線射了進來,撒了一地。

軒轅宏銘轉回頭,黑著眼簾開始了最後一次運動。他沒想到此毒竟如此,生生折磨著兩個人一整個晚上,就算中毒之人不是他,他此刻也好不到哪裏去,更何況身下中毒的小女人,想到此,軒轅宏銘動作放得更輕了,她怎麽守得住一整晚如此折騰?

軒轅宏銘輕吻著早已失去意識昏睡過去的落影,雖已百度搜索本名+看最快更新昏睡過去卻還是會回應軒轅宏銘的吻,兩人在唇齒交纏中結束了這最後一次,軒轅宏銘再三確定落影的毒徹底解了,才放心的躺在了落影的身邊,擁著她滿足的閉上了眼睛,吻了吻落影的額頭,很快的睡死了過去!完全忘記了,現在已經是早上了,他是皇上還要上早朝,忘了這裏是皇宮,此刻他正和刺客,不,是丞相之女相擁而眠,完全忘了···皇極殿的殿門已經被毀了···那裏已經走過了無數早起打掃的宮女和太監···

小祿子在殿外候了多時,遲遲不見皇極殿內有任何動靜,這眼看就快早朝了,再吃怕就趕不上了。小祿子甩了甩拂塵,在殿外來回獨步,最後心一橫抬步進了皇極殿,沒走幾步就愣住了,石化在原地。他看到了什麽,他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前方那裏一地狼藉的衣物,龍**被龍紋帳遮住的朦朧春色,那兩個相擁的而眠的的人不正是皇上和···三小姐碧落櫻嘛!小祿子覺得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他驚恐的連連後退,不小心碰翻了身後的紅木椅,接著摔了個大跟頭,正待爬起身跑出殿門,身後卻傳來幽沉沙啞的聲音,“小祿子···去通知各位大臣,朕今日不上早朝都散了吧。叫人送女子衣物和浴湯來!”

這一聲小祿子差點叫的他魂飛魄散,連連點著頭“是是是···”的就奔出了皇極殿,沒跑多久一下子就癱坐在了地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皇上昨下旨解除了晟王爺和三小姐的婚事,今日卻···難道···小祿子不敢再想下去,這不是他應該想的事情。

身後一聲驚呼嚇得小祿子再次驚跳了起來,“小祿子公公您怎麽坐在地上?”

小祿子調整深呼吸,勉強恢複冷靜,回頭衝著要扶他起來的一個小公公開口就批到,“作死呀,叫那麽大聲!”說完一甩拂塵,大踏步的走了,將剛才所見所想深深地埋藏心底,那個小太監去準備幹淨的衣物和浴湯,安排下去後又去告知上朝的大臣們今天不上早朝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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