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不再放手
沁然本來應該在後天就要回去錦城,但是菲安一通緊急的電話過來,原本跟隨她去巴黎走秀的模特當中走主秀的模特受了傷,現在正值巴黎時裝周,整一個法國都難再找到有空檔期的超模,菲安現下隻能把希望寄托於沁然身上。
巴黎之行計劃要一周,沁然讓殷雅查了下她的行程,最後能夠擠出的時間隻有五天,沁然當天立刻從翟城飛往巴黎,而周惟毅因為周氏的工作已經耽誤了不少,隻能回去錦城。
由於沁然的工作安排有了變動,殷雅現在走不開,便讓文茵也在當天飛到了巴黎。
沁然從機場出來,菲安已經等在了出口處,“不是說了你忙著時裝周的事情不用來接我了,我直接去酒店就好。”
菲安挽著沁然的手臂和她一起出去,“這一次你幫了我大忙,我當然要熱情招待你。”
“說的好像巴黎是你的地盤。”沁然撇撇嘴。
“這一周可真是我的地盤,至少簡氏的時裝秀在巴黎時裝周占了三天,這可是前所未有的。”菲安頗為自豪地道。
沁然笑了笑,“真是恭喜簡大設計師了,在時裝界更上一層樓。”
“這句話等時裝周完了再說,這幾天可真是要打仗了,各個品牌都在秀場上大放光彩,簡氏這次跟過來的實力設計師不少,希望會有所收獲。”
巴黎時裝周每年舉行兩屆,為期一個月,在這一個月內相繼會舉辦300餘場時裝發布會,國際頂尖的時尚大牌將偕同最Top的模特兒演繹這一場國際盛宴。
簡氏的時裝品牌每年都是巴黎時裝周的重頭戲,著名服裝設計師菲安今年春夏的設計以陽光為主題,摒棄了一貫的簡約格調,玩起了青春色彩。
沁然作為壓軸模特,身上的秀服是塗鴉的紅藍拚色連衣裙,既表現了她青春的活力,也體現了今季大熱的撞色潮流趨勢。
巴黎時裝周沁然以往參加過好幾屆,每年到了時裝周的前夕各大品牌都會相繼與模特公司洽談,而Greta作為法國的知名模特公司,旗下的模特皆是各大品牌爭搶的熱門,每到這個時候就是模特們最忙碌也是最多機會登上國際秀台的時機。
簡氏以往在巴黎合作的模特公司一向是Greta,今年也不例外,國內的模特除非是時裝大牌的設計師親自欽點,否則很難有機會參加巴黎時裝周。
Greta的模特有不少和沁然是熟識,有些傳言便也漸漸地落進了她的耳朵。
例如,沈芷欣自從意外墜樓之後就許久沒有回到Greta。
化妝師認真地為沁然化妝,每一位模特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菲安最後為模特們搭配配飾,沁然剛剛化好妝,菲安把手鐲拿過來在沁然的手腕比了比,最後還是把它扔到了一邊。
“就這樣,黑色的配飾和你的這身打扮不搭,Dennis,Gina兩側的頭發再電卷一點,定型水給我拿過來!”菲安用流利地英文吩咐道,緊接著又跑到另一位模特前檢查。
好不容易等所有模特都整裝待發,菲安才鬆了一口氣,站在後台望著每一位模特上場。
沁然是最後一位上場的模特,迷離的光投灑在她的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她款款走到最前台,側身之際揚起一個淺淡的笑容,視線裏倏地印入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陸梓宸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黑色的襯衫和周圍黑色的光使他俊朗的輪廓晦暗不明,他正低著頭和旁邊的在說話,而的目光卻是直直地看向沁然。
沁然收回目光,自如地站在台上,其他模特們已經相繼從後台步出,菲安最後來到沁然的身邊,白色的雪花盈滿整一個會場,宣布簡氏的第一場時裝秀結束。
望著沁然,低聲問身邊的男人,“這不是Gina嗎?她是來給菲安走秀的?”
“嗯。”陸梓宸應了一聲,抬眸掃了眼沁然,俊朗的臉上看不出情緒。
時裝秀結束後,被邀請到台前和一眾模特合影,陸梓宸先他一步離開。
黑色轎車停在了醫院門口,男人從車上下來,溫暖的陽光勾勒出他俊朗的輪廓,他攏了攏外套,步子沉沉地來到手術室的門口。
在外麵等了約莫半個小時,手術室的門便被人從裏麵打開,醫生脫下口罩來到陸梓宸麵前,對他說了幾句英文。
陸梓宸臉色不變,一直聽完醫生的話。
沈芷欣被護士推出來,由於打了麻醉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泛白的櫻唇被她咬出了淡淡的血色。
男人沒有回到病房,他站在盡頭的窗前,目光落向遠處的梧桐樹出神,俊朗的眉眼間籠著淡淡的褶皺。
半晌之後他走進病房,沈芷欣已經醒了,一雙眼珠轉了轉最後落在陸梓宸身上。
男人端了一杯水給她,把她扶起來讓她靠坐在床頭。
“Giles,失敗了是不是?”沈芷欣低弱的嗓音響起。
陸梓宸抿唇不語,淡漠的臉上閃過幾絲無奈。
沈芷欣手一揚把水杯砸到地上,頓時水花四濺,聽到動靜的護士匆匆趕過來,眼睛在兩人之間打轉。
“還有機會的。”陸梓宸並不擅長安慰人,對於沈芷欣現在的處境他隻有同情,他能夠做的都已經做了,隻能說這是天意。
“你走吧。”沈芷欣撇過臉,嗓音冰冷。
陸梓宸看著她,眼底流轉著暗色,“有什麽需要打電話給我。”
沈芷欣屈起膝蓋,沒有回答,眸子垂下來斂下所有的情緒。
三場時裝秀落幕後,簡氏在巴黎時裝周的發布活動正式結束。
接下來當然是簡氏為一眾模特還有工作人員讚助的慶功宴,沁然和菲安是最後趕過來的,兩人在酒店門口下車,踏進宴會廳的時候眾人紛紛投以羨慕驚羨的目光。
菲安有些疑惑,大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帶著一層深意,令她覺得怪怪的。
“沁然,我臉上有什麽嗎?”菲安搖了搖沁然的手臂,壓低了嗓音問。
沁然笑了笑,示意菲安望向正從二樓下來的唐嘉川,他穿著一身剪裁精致的西裝,手裏捧著一束淺紫色的薰衣草,俊臉上一片笑意盈盈。
菲安遠遠地望著唐嘉川的身影愈來愈近,心跳也不受控製地撲騰得亂了節奏,沁然調侃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唐大少這場麵怎麽這麽像求婚?”
果不其然,唐嘉川站定在菲安麵前的時候,突然就跪了下來,那束薰衣草上放著一枚銀光熠熠的鑽石戒指,驚詫了圍觀人的眼。
足足有八克拉的戒指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菲安愣在了原地,眼睛望向唐嘉川。
“菲安,我還欠你一場求婚,現在我問你,你願意嫁給我嗎?”男人的嗓音深情而動容,黑眸一瞬不瞬地望著菲安。
菲安眼底有晶瑩的淚花溢出來,她捂著小嘴,不讓自己發出哽咽的聲音。
她和唐嘉川之間在三年前就已經結婚,可是當年兩人隻是僅僅去領了一個結婚證,後來再辦了一場宴會,然後就正式成為了夫妻關係。
訂婚,行禮,度蜜月這些所有結婚的最浪漫的事情她都沒有經曆過,而現在,這個男人正在努力地彌補著這一切。
唐嘉川見菲安遲遲不出聲,一時間更是緊張,再一次認真地問,“菲安,你願意嫁給我嗎?”
菲安望著男人深情的表情,在全場靜默屏息了一分鍾之後,才僵硬地點頭。
她緩緩地伸出右手,纖細的指尖本來並沒有戒指,他們很久之前是有一對結婚戒指的,可是兩人從來也不帶。
現在,唐嘉川把戒指緩緩地戴進菲安的指尖,人已經站了起來,攬著菲安的肩膀,在眾人的歡呼下,現場來了一個法式熱吻。
菲安還處於驚詫當中,但是唐嘉川早已禁錮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退縮,她閉上眼睛,就讓幸福如此沉淪。
許久之後唐嘉川才放開了菲安,女人臉色酡紅地靠在他的懷裏,他望著更是心神**漾,嘴角掀起笑意。
“你嚇到我了。”緩過氣來後,菲安拍了拍胸脯往餐桌走。
“這是驚喜。”唐嘉川握住菲安的小手,“菲安,謝謝你願意留在我身邊。”
菲安溫柔地笑開,這一刻她以往從來沒有想過,她以為自己會永遠和一個不愛的男人共度一生,可是現在,她在漸漸地愛上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也愛著她。
慶功宴由於開場的這一出而變得更加熱鬧,沁然和Greta的不少模特認識,幾人在一桌聊起了天,菲安和唐嘉川早早便退了場,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沒有挽留。
晚宴結束之後,沁然離開酒店,從大堂裏出來,微涼的風撲麵而來,她攏了攏頰邊的碎發,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背影印入眼簾,她眨了眨眼,確定自己絕對不會認錯。
沒有猶豫,沁然掖著裙擺追上去,兩人之間隔著一條馬路,兩邊的車輛來來往往,沁然在對麵等了等,終於車流暫時被紅燈阻隔,她匆匆往馬路對麵的方向跑,人影漸漸模糊,腳下的細高跟鞋踩出清脆的聲響。
她彎下腰扶著膝蓋,腳下傳來陣陣的疼痛,咬咬牙,她把腳下的高跟鞋脫下來挽在手裏,繼續向人影的方向奔跑。
男人已經穿過了另一條馬路,沁然忙跑著跟上去,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忽然從身側傳來,緊接著一輛黑色的奔馳在離她緊餘半米不到的位置停下,沁然被車燈照出一張慌亂的臉,眼睛卻繼續在人影中逡巡,往馬路對麵走。
陸梓宸坐在後座,突如其來的刹車令他的身子往前傾,司機連忙向他道歉。
他的目光落向窗外,沁然赤腳往另一邊跑著,臉上是少有的焦慮的表情。
司機已經重新開車,心裏對於剛才沁然衝出來的行為十分不滿,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
陸梓宸揉了揉太陽穴,目光落在沁然的身影上出了神。
沁然氣喘籲籲地穿過馬路,視野之內早已沒有了男人的身影,她無奈地歎氣,在路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把高跟鞋穿好。
望了望四周的環境,漆黑的夜空下繁華的巴黎一片流光溢彩,但是周圍的建築於她來卻是完全陌生的。
她在巴黎呆過的時間並不久,隻對於一些主幹道比較熟悉,而這裏似乎已經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
沁然從包裏拿出手機,想要解鎖才發現手機早就已經沒電了,皺了皺眉,她走到路邊,張望著路邊的計程車。
幾分鍾之後,沁然終於看見了一輛計程車,正打算揚手著停,剛才幾乎要撞到她的那輛黑色奔馳在她的腳邊停下來。
沁然愣了愣,司機已經下車,恭敬地喚了她一聲“Gina小姐”,然後為她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陸梓宸冷峻的側臉印入眼簾,沁然定在原地,盡管司機已經比了邀請的手勢,可是沁然仍舊站著沒有打算上車的動作。
“Gina小姐,請上車。”司機再一次恭敬地開口。
陸梓宸始終沒有看著她,薄唇掀起一個弧度開口道,“上車。”
沁然抿著唇,退後一步打算到後麵打車,陸梓宸早已意識到她的動作,手一伸握住沁然的手腕,沁然措不及防男人的動作,倒在了男人的懷裏,而車門也被司機給關上了。
“陸梓宸,你放開我。”沁然在男人的懷裏掙了掙,身子坐起來,一雙黑眸凝著怒意。
陸梓宸皺了皺眉,手掌依舊扣著沁然,兩人離得極近,清香的氣息彌漫開來。
“住哪裏,我送你回去。”男人沉沉地開口。
沁然坐在一邊,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物,慢吞吞地說出酒店的名字。
陸梓宸把沁然說的地址和司機重複了一遍,右手鬆開,沁然抽出自己的手腕在掌心揉著,剛才男人的力氣不小,她的肌膚上已經有了一圈淡淡的印痕。
沁然安靜地坐在一旁,陸梓宸也沒有出聲,淡漠的視線落向窗外,霓虹的光映亮了他的眸子。
半小時之後轎車停在了酒店門口,沁然推門下車,陸梓宸和司機簡單交代了幾句後也下了車,和沁然一同走進電梯。
“陸梓宸,你別跟著我。”沁然按下了樓層鍵,望見陸梓宸竟然也走了進來,有些生氣地道。
“然然,既然你來了法國,我就算你是投懷送抱了。”陸梓宸逼近了幾步,一條手臂抵著轎廂,一條手臂圈著沁然的細腰把她困在自己的懷裏,冰冷的氣息彌漫開來。
沁然呼吸一窒,一雙美眸瞪著陸梓宸,“我不知道你也在法國。”
“所以說我們是有緣了,怎麽能浪費了這一個機會。”陸梓宸的俊臉壓下來,兩人的呼吸相觸,危險的氣息越來越近。
沁然的手抬起來抵住男人的胸膛,頭扭開視線望向另一邊,語氣冰冷地問,“你究竟想怎樣?”
陸梓宸盯著女人的眼睛,卷翹的睫毛如兩隻振翅欲飛的蝴蝶,他戲謔地笑了笑,“然然,我想念你的身體。”
沁然僵著身子,男人如此輕挑的話聽在耳中隻覺刺耳。
電梯已經到了所在的樓層,陸梓宸扣著沁然的肩膀把她帶出去,最後在她的房間門口停下來。
“你怎麽知道我住這裏?”沁然冷冷地問。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陸梓宸挑眉道,手已經伸進了沁然的包包,把她的房卡拿出來。
沁然伸出手奪過房卡,一臉警戒地盯著陸梓宸,要是讓他進了門,她今晚就真的是引狼入室。
“怎麽?不想進去?那我再開另一個房間。”陸梓宸的耐心極好,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準備撥下酒店的電話。
沁然咬著唇,眼底的冷意更甚,“你開了房間我也不會進去。”
“是嗎?”陸梓宸掀起一抹淡笑,雙手環胸地倚著牆壁,“那我們就耗在這裏。”
“隨你便。”沁然轉頭往電梯口走,重新走進電梯,陸梓宸臉色一冷,走過去一把扣住沁然的手腕,把她手中的房卡奪過來,往門上一刷直接推門而入。
沁然被迫跟上男人的腳步,走進房間後陸梓宸依舊不放手,直接把沁然推進了臥室。
“陸梓宸你瘋了!”沁然被逼得退無可退,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裏招惹到了陸梓宸,後背抵著冰冷的牆壁,心底的恐懼感湧了出來。
“我沒瘋,然然,如果你不出現在我麵前,我不會把你怎樣,可是偏偏,我們到哪都能遇上,所以我決定。”男人削薄的唇湊近沁然的耳畔,“不再放手。”
話落,陸梓宸的薄唇壓了下來,攥住那一抹嫣紅細細品味,熟悉的氣息在口腔間蔓延,他強勢地攫取著女人的香甜,大掌伸進了沁然的裙擺,在她的肌膚上燃起寸寸的火焰。
沁然抖了抖,冰涼的肌膚和溫熱的掌心相貼,她的呼吸不暢,手臂抬起來想要抵抗男人的動作。
陸梓宸的手已經摸索到了沁然的後背,精準地找到了拉鏈的位置,頓時“刷”的一聲,裙子從沁然的身上脫落,男人的薄唇漸漸下移……
臥室裏彌漫著濃濃的情欲氣息,沁然躺在**,軟綿綿的身子使不出一點力,男人睡在她的身邊,手臂圈住她的細腰,眼睛閉著。
沁然望著男人沉睡的俊臉,柔和的燈光勾勒出他俊朗的輪廓,她把他的手臂挪開,可是沒一會陸梓宸的手又自覺地伸了過來,沁然就這樣掰開了幾次,陸梓宸終於掀開了眼皮,眼底絲毫不見一絲睡意。
“還想來?”男人問。
“都完事了還不走!”沁然瞪著他,現在這一刻她真的是恨死了這種男女間的力量懸殊,憑什麽他想要她就要給,憑什麽他就能為所欲為!
陸梓宸的臉色沉下來,宣誓般地在沁然耳邊道,“以後留在我身邊。”
沁然抬腳往陸梓宸身上踢了一腳,“做夢!”
男人挨了一腳依舊麵色不變,翻了個身把沁然壓在身下,磁性的嗓音魅惑至極,“那我們就把夢成真。”
話落之際,臥室裏情欲的氣息更加濃重……
……
沁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時間,敲門聲一直響個不停,她張望著四周,陸梓宸已經離開,要不是看見散在地上的安全套,沁然會以為昨晚壓根就沒有發生過什麽事。
煩躁地撓了撓腦袋,沁然匆匆洗漱了一番,又把房間整理好才走過去開門,菲安一臉焦急地等在門口,終於看見沁然,心裏的大石才落下來。
“怎麽從昨晚到現在你的手機一直都是關機?幸好酒店的人說已經看見你回來,要不然我真要去報警了。”菲安一邊碎碎念一邊走進房間。
她在沙發上坐下,空氣裏流動著一股氣息,她皺了皺眉,“昨晚發生什麽事了?”
沁然的電話從昨晚就一直打不通,而且現在看著房間裏的布置,她並不是未經情事的女人,一看這床鋪還有味道就知道這**曾經有過翻雲覆雨的痕跡。
雖然知道傾慕沁然的男人不少,可她並不是會**的女人。
“我和陸梓宸什麽了。”沁然淡淡地道,拿起一件外套穿上,在菲安的旁邊坐下來。
“你們倆還沒斷?”菲安皺眉,陸梓宸在巴黎這事她是知道的,而且沈芷欣受傷的事情現在更是無人不知,陸梓宸來巴黎的目的不是來看時裝周也不是出差,那麽就隻能是和沈芷欣有關。
但是她並沒有告訴沁然,也沒想到兩人竟然會在一起。
“斷了,斷不了。”沁然皺著小臉,把抱枕攬在懷裏,她明明就該是要斷了的,可是陸梓宸卻是對她一直不放手。
“沈芷欣的事是Yuki做的?我聽說她被封殺了。”沁然轉移話題問。
菲安緊繃著小臉,這事現在鬧得大了,沈芷欣聽說是真的不能再走秀。
“嗯,Yuki也沒想到就這麽一推沈芷欣的腿竟然就受了這麽嚴重的傷,現在她可能不能再走秀了,追究到她的身上,現在她被封殺了,我打算幫她去米蘭發展。”
Yuki和沁然還有菲安都是相熟的朋友,她一向都是不喜沈芷欣的作風,而且沁然和沈芷欣之間又有過不和,Yuki一直為沁然抱不平,有一次走完秀之後和沈芷欣衝撞了幾句被她氣到,便一怒之下把她推下了樓梯,沒想到卻會令沈芷欣從此再難走秀。
“那就好,這一次就這麽打擊了沈芷欣,我該感謝她。”沁然冷漠地勾起櫻唇。
菲安笑了笑,“這樣就滿意了?她還有恢複的可能。”
“複健至少也要一年的時間,一年後誰知道她的人氣還在不在。”沁然倒是一點也不擔心沈芷欣會成為她的威脅,這一次出了氣,她就不想再把心思放在這個女人身上。
“以Greta的要求,沈芷欣現在隻能解約,Greta從來不留無用的人,就算要留她也沒有希望。”
Greta和模特兒簽訂的合約是整個巴黎最為苛刻的,一旦模特兒受了嚴重的傷導致長期不能走秀,那麽Greta會單方麵解除合約,而且模特兒就算康複了一般來說Greta也不會再錄用,這一合約曾經受到許多模特兒的抵觸,但是Greta依舊是巴黎最為香餑餑的模特公司,進入了Greta,就等於更靠近了國際超模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