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連連搖頭,“不,太子勢力太大,妾身怎麽能夠讓你為了我冒險,妾身隻想這樣子靜靜的看著你貶夠了。”
白霜說著看向慕南深身旁的賈蓮自卑的低下頭道:“更何況殿下的身邊已經有了妹妹這樣的絕世佳人,又怎麽會喜歡被毀了容的我呢!”
慕南深一把抓著她的雙手,全然不顧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道:“素兒,你說什麽傻話呢!在本王的心中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都是最好的,別人又怎麽能夠與你相比,呢若是介意,我把她休了便是。”
“慕南深。”賈蓮驚訝開口。
宴會上立刻嘈雜起來,所有人都在低聲議論著,端坐主位上的慕雍正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一旁的皇後卻冷笑著衝慕雍正道:“陛下,你看齊王這成什麽樣子,當眾抓著太子的妾室,這不讓在場的人笑話嗎?”
被皇後這般鼓搗,慕雍正的臉色也越發的陰沉,看向兩人的視線也如同兩把利劍,恨不得在兩人身上捅上幾給窟窿。
“白霜,你在幹嘛!”突然回到看著這一切的慕之冥臉色黑到了底,冷喝著快步朝著白霜而來。
秦幽素微微皺了皺眉盯著慕南深的反應,果不其然,慕南深瞬間站起身將白霜護再了身後,這一刻,秦幽素的心徹底沉入了海底,冰冷又絕望。
“齊王這是何意?”
“這話應當我問太子殿下吧!”
“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慕南深冷笑一聲上前道:“太子殿下將本王的王妃在太子府一藏就是多年,還把她折磨成這樣子,如今太子殿下竟還好意思質問我。”
“齊王妃,”慕之冥疑惑的看向閃躲的白霜,瞬間便明白了怎麽回事,衝白霜陰沉著道:“本宮還真是小瞧你了,看來太子妃說的不錯,你也配跟她比。”
慕雍正一拍桌子怒吼道:“你們兩究竟要鬧到什麽時候?”
慕雍正一發火整個宴會就安靜了下來,靜得幾乎掉顆針都能夠聽見響動。
慕辰忽然大笑著道:“父皇,這有什麽看不明白的嗎?很明顯是在爭女人啊!”
白霜心中明白,這次若不能跟著慕南深走,得到他的庇護,回到太子府變時死路一條,於是,咬了咬牙上前撲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皇上,還請皇上替幽素做主。”
白霜話音剛落所有人都驚訝透了,原本安靜的宴會再度嘈雜起來,慕雍正也驚訝的盯著下麵的人。
“你剛才說你是誰?”
白霜抬頭,“兒媳秦幽素是齊王的王妃。”
慕雍正這時候看向慕之冥厲聲道:“太子,這是怎麽回事。”
慕之冥冷笑著胸有成竹的道:“回父皇她不過是跟齊王妃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下賤之人罷了,並非齊王妃。”
白霜抽泣著道:“太子殿下,幽素求求你放過我吧!雖然當初是你從雪山將我救了回來,可我畢竟是齊王妃是你的弟媳啊!你把我囚禁了這麽多年,還不夠嗎?”
“白霜,”慕之冥咬牙切齒的開口。
慕南深這時將地上的白霜扶了起來,衝慕雍直接跪下身去,這時才站起來的白霜也一同跪了下來。
“父皇,兒臣知道你素來不喜兒臣,可素兒畢竟是兒臣的妻子,是你的兒媳是太子的弟媳,兒臣這些年如何找的素兒,你也是清楚的,可太子卻將她藏了起來,這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好啊好啊!”一旁的慕辰這時鼓起了掌道:“沒想到太子哥哥還好這一口,那我看這輩子臣弟還是不結婚的好,免得你他日繼承了皇位也開霸占臣弟的妻子,那到時候臣弟就是哭也不知道該找誰哭啊!”
“慕辰,”慕之冥憤怒到了極點,卻還是隱忍著跪下身開衝慕雍正道:“父皇明察,這人真的不是白霜,他不過時奴隸市場妖姬坊裏的一名舞姬而已。”
白霜瞪著慕之冥道:“殿下怎麽能夠這般顛倒黑白,你為就掩蓋將我囚禁的事實,不是讓人將妖姬坊毀了嗎?如今殿下這般說是想要死無對證嗎?”
“無恥賤婢誰給你的膽子願望本宮。”
慕南深一把抓住了慕之冥的手,冷聲道:“太子殿下這是做什麽?難不成被素兒將你的所作所為公諸於眾惱羞成怒當著父皇的麵也想殺人滅口?”
慕之冥用力甩開慕南深的手道:“慕南深,你少冤枉本宮,她是不是秦幽素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嗎?你看看她身上何處與秦幽素有半點像。”
慕南深拉起白霜的手臂將擺手受傷的傷疤露了出來道:“父皇,這個傷痕是當初素兒為了救我時留下的,這點隻有我與她知曉,而且,我曾為她一人準備了的東西,她都記得,所以,兒臣肯定她就是兒臣的妻子,秦幽素。”
“父皇,不是的……”
“皇上。”
慕之冥欲狡辯卻被忽然站起身的尚書大人彭濤打斷。
“皇上,太子這般行跡實在時駭人聽聞,更讓人恐怖不已,若是這樣子的人繼承了皇位,那對我們天國來說是滅頂之災啊!”
禮部尚書嘉羿也起身道:“彭尚書說得是,皇上,這等欺男霸女,侮辱親弟之妻的人,如何能夠坐得太子之位,所以,臣等懇請皇上廢除太子之位。”
慕之冥瞬間傻了眼,轉過身盯著地上跪著的認,著急的衝慕雍正道:“父皇,兒臣沒有,兒臣真的沒有,隻要找到了妖姬的餘孽變可以知道兒臣所言非虛了。”
秦幽素看向身旁的白衣隻見他麵容寡淡,隻是幽幽的品著自己的杯中酒,絲毫沒有受這件事情的影響。
秦幽素也不多問又將視線放到了幾人的身上。
“皇上,臣覺得彭尚書等人的話有失偏頗,就算她真是齊王妃,那也未必就證明她所說的全是實話,沒準,這隻是她於齊王商量好的,陷害太子的呢!”
白霜這時轉過身失望又可憐的衝秦威道:“父親,我可是你的女兒啊!你怎麽能夠這般汙蔑我。”